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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杨素所说,蒙州的州府所在地向城还真是戒备森严,不仅城头上枪戟林立,游卒穿梭,而且对于出入城门的百姓盘查得也十分仔细。..
杨素他们三人由颍阳来到向城用了三天的时间,这一道上迦旃林提受尽了杨素的鸟气。
本来杨素应该受制与迦旃林提,可是杨素心思诡异,又善于巧辩,结果俩人一争执起来,最后吃亏的总是迦旃林提。
刘寄北夹在中间则一言不发,不过肚子里却早就笑开了花,在他看来,这位凭空蹦出来的表弟还真是可爱。
不过离得向城近了,刘寄北也暗自发起了愁,不知道拿不出那本劳什子的《光相如是观》后,该怎样收场,然而,他看杨素谈笑风生浑不在意的模样,却像是胸有成竹,不由得稍稍放下了心。
三个人到了城门,守门的士卒一见到刘寄北背上的杨素,俱都面露惊异的神se,有的刚要发问,却被杨素示意拦住。
迦旃林提站在一边已看出杨素的不一般,心里也在合计着这个杨素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
三个人顺顺利利地进到了城里面,一边走着,迦旃林提一边不住的打量着杨素,就像不认识他一般。
杨素瞧着迦旃林提鬼鬼祟祟的模样,忍不住说道:“大国师看什么呢?莫不是我的脸上生出鲜花了不成?”
迦旃林提闷哼一声,并没有接住杨素的话茬,通过这三天的接触,迦旃林提已学得乖巧了许多,他知道若是与杨素斗起嘴来,没完没了暂且不说,说到最后,总是他吃瘪受气,与其那样,还不如一言不发,不理会杨素也就是了。
迦旃林提紧闭着嘴巴,可是杨素却不放过他,只听杨素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国师现在想些什么?你一定是在猜测我的身份,实话告诉你,如今你已是踩在我的地盘上了,只要我一声呼喊,保管千军万马来找你的不痛快。”
他说到这里,便盯着迦旃林提不放,看到迦旃林提恍若未闻的样子,他“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接着说道:“大国师装模作样的本事真的很了得,明明心里已经敲开了鼓,却假装跟个无所谓似的,真是让人佩服啊!”
迦旃林提面seyin冷,眼中妖异的光芒倏地大盛,瞄了一眼杨素之后,仍是保持缄默。
杨素似乎十分欣赏迦旃林提吃瘪受窘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他见到迦旃林提绷紧了嘴巴,神情既显得小心,又露出浓浓的恨意,不由得脸上已是乐开了花。
他朝着迦旃林提眨眨眼睛,继续说道:“其实大国师一点都用不着紧张,你我这么有交情,我又怎舍得动你个分毫啊!俗语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既然这么友善的对待大国师,那么大国师是不是也应该有点表示啊?这样,大国师先将我身上被封住的经脉解了,等一会儿到了我家,我第一件事就是将表兄遗失的那本《光相如是观》递给他,然后便求表兄将书给你,大国师觉得这样如何?”
迦旃林提见到杨素说个不停,只觉得心烦意乱,忍不住说道:“等到了贵府上再说!”
杨素见到迦旃林提开了腔,顿时来了jing神,嘴巴不停地说道:“非也非也,做事情赶早不赶晚,反正都是那么一回事,大国师还是先拿出点诚意来!”
迦旃林提一改之前的毛躁,面无表情的答道:“诚意总是有的,只不过时候未到,若是时机一到,诚意立时就来。”风啊!只不过言语之中暗藏太极,这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刘寄北无心插话,自从进到了向城里面,他就不住的四下观看,只见此处的百姓虽是毗邻齐境,却是没有丝毫的不安,无论是赶路的还是居家的表现得都很淡然。
街道两旁店辅林立,吆喝叫卖之声此起彼伏,完全是一幅安定繁荣的景象。
刘寄北心道:“看得出来杨素的父亲杨敷该是个贤臣,能将此处的百姓治理的这么好,绝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杨敷在这里该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三个人正顺着街道向前走,迎面来了一人,由于急se匆匆,差一点与刘寄北装了个满怀,两方面彼此让开之后,来人朝着刘寄北背上的杨素惊讶的喊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要用人背着啊?”
此时杨素也已经瞧清楚了来人,连忙说道:“不碍事,只是受了点轻伤。”
随即杨素邹着眉头问道:“二弟为了何事形se如此匆忙,差一点撞上了表兄。”他故意提高了声音,将表兄两个字说得尤为响亮,说完后又朝着他的兄弟杨约眨了眨眼睛,紧接着又对刘寄北怒了努嘴。
由于此时迦旃林提落到了后面,所以杨素的一番动作没有被迦旃林提看到。
杨约同他哥哥自小就在一起,对于杨素的把戏没有比他更明白的了,他虽不知道刘寄北究竟是什么人,但是杨素的意思他自是明白,于是便顺坡下驴的说道:“瞧我这鲁莽劲儿,真是差一点就撞上了表兄。”
随后杨约又看了一眼刘寄北身后的迦旃林提,问道:“这位是???????”
杨素“哦”了一声之后,扭回头看了一眼迦旃林提,然后对着杨约说道:“这位是为兄才认识不久的一位高人,名叫??????”
他说到这里,忽然记起来自己并不知道这位大国师的姓名,便回头问道:“说起来真是好笑,大国师与我和表兄相处三ri,直到此时我和表兄似乎还不知道大国师真正的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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