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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久闾遗还没来得及将肩头的血迹擦擦,只听一声呼哨,如同蝗虫一般的箭矢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she向了郁久闾庵罗辰带领的柔然人以及那些聚在一起的猛虎。
紧接着,一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北齐军,“呼啦啦”纷纷骑着马赶了过来,瞧这情形显然是帮着阿史那摄图而来。
独孤永业联同高宝宁对阿史那摄图这边注视良久,他俩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但要借此机会结交阿史那摄图,还要将一年半前漏网的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抓来了回去。
所以他俩早就示意身后面的齐军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只待他俩一声令下,便冲上前去将所有人围住,务必使一个贼人都不能逃脱。
独孤永业和高宝宁眼见着阿史那摄图受了不轻的伤,俩人竟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号令,在他俩的带领下,所有的北齐军俱都冲了过来。
为了使郁久闾庵罗辰这边的老虎不再构成威胁,事先独孤永业已在暗中吩咐了下去,一旦发动了攻击,所有人乱箭齐发,管他是柔然人还是老虎,全都照she不误。
郁久闾庵罗辰因为心系胞弟郁久闾遗和阿史那摄图之间的争斗,所以并没有十分注意到北齐军那边的动静,仓促之下,他忽然听到喧闹异常,禁不住大吃一惊,恍惚中竟是大腿中了一箭。{.
他吃痛之下,连忙用柔然语说出:“儿郎们快散开,齐贼突袭。”
话音未落,“噗噗”两声,他的肩头和胸口又各中一箭。
郁久闾庵罗辰也算是硬朗,他挥动手中弯刀,砍飞其他的箭矢之后,竟是用另一只手接连折断了she中自己的箭矢,几乎连哼上一哼都没发出。
不过,有点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当他折断胸口那支箭的时候,剧痛之下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其他的柔然人在突兀状况下也是多人中箭,被she中要害的立即一命呜呼,而伤得没有那么严重的柔然人则纷纷散了开去。
他们有的没入到了林子里面藏了以来,掏出弓箭还以颜se,有的则直接站在原地,回过身子与北齐军对she。
柔然武士自古以来便擅长骑she,并因此而驰名天下,尤其是跟随郁久闾庵罗辰逃出来的这些柔然人,更加弓马娴熟,无一不是jing良的百战jing锐。
他们人数虽然少于北齐军,但是当他们真正稳当下来之后,两边这一对she,北齐军也有人开始纷纷落马,局势立即改变,已然不是刚才一边倒的样子了。
最为倒霉的还是那些猛虎,尚没来得及接到迦旃林提的指示,就在齐军一通乱she之后,变成了一堆堆刺猬。
其中有没断气的老虎瘫软在地上,不时地发出虚弱的悲嚎,样子既吓人,又很是惹人怜悯。
伽罗和赫连拓疆看到郁久闾遗肩头染血,便都想过来帮他包扎,岂料脚还没动弹呢,一蓬箭雨便she向了他俩。
俩人下意识地展开身法躲了开去,然后各自藏在一棵树后,等到他俩不约而同的再去看时,原先所站着的那块地方,此时俨然成为了人间炼狱,横七竖八净是些惨不忍睹的尸体。
刘寄北一直静悄悄的呆在树上,看到如此场面之后,禁不住有些心惊肉跳,暗道:人命在这个时候,竟是如此的脆弱,卑贱得犹如草芥一般。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两方人马,该站着的站着,该骑马的骑马,可是在片刻之后,已经是成了一些没有生命的肥料。
在所有人当中,刘寄北比较挂念的当数伽罗和那个被鸣镝she伤的少年人。
他之所以挂念伽罗,完全是觉得这个小姑娘很善良,心中既有好感,当然不愿她受到伤害。
至于那个身中鸣镝的年轻人,则是因为他事先隐藏了刘寄北的行踪,出于一种简单的报答心理,故而,刘寄北也不希望他受伤。
当乱箭she起的时候,刘寄北先是看到伽罗连蹿带跳地躲了开去,接着便望见树下面的那个少年人,硬撑着把身子滚出老远,随即十分狼狈的也找了一棵大树作掩护。
他心中暗自感叹道:这个少年人躲箭的样子虽然十分难看,却也不失为保命的一个好办法,此子在仓促之间,竟然能够应付得如此稳妥,可见其心智真就很不一般。
刘寄北正寻思间,忽然心生jing兆,连忙凭着感觉看去,却见那个柔然国师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爬到了树上,就在下面正眨着一双妖异的眼睛盯着他。
猛然间出现如此情景,刘寄北禁不住诧异非常,他暗自吃惊,心道:他是什么时候爬上来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此人如同鬼魅,真是骇人。
刘寄北见到人家既然已经发现了自己,于是调整心态,朝着迦旃林提一笑,说道:“国师不要误会,我实在是一个局外人,与你们任何一方都没关联,只是凑巧赶上了这件事,你忙你的,用不着顾忌我。”
迦旃林提看到刘寄北泛出的笑容,眼睛妖异的光芒竟是为之一淡,像似想起了什么事一般,低头沉吟了一下,随后很快的就抬起头来,说道:“你是谁?怎么会‘拈花一笑’的功夫?”
这两句话直弄得刘寄北有些糊涂,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支吾了一下,方才愣愣的答道:“我叫刘寄北,本是这山里的樵夫,咳咳咳,我一生从没出过山,每见着人除了会傻笑之外,哪里会你说的什么‘拈花一笑’的功夫呀?我看国师定是误会了。”
刘寄北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