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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恭强自按压下胸膛里翻腾的真气,故作平静的地答道:“我便是兰陵王高长恭,你这贼人又是姓甚名谁?快点报上名来,高长恭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他嘴上强硬,实际上却是暗存余悸,心道:这个大家伙内劲霸道,武功之高是我平生仅见,若非他受了重伤在先,并且一条胳膊不方便,我想今ri绝对会讨不到什么好处的,刚才那一十三拳中仅有两拳打倒了实处,也不知他伤到什么程度?
赫连拓疆吐了一口血沫子,对着高长恭说道:“某家乃是漠北武尊座下二弟子赫连拓疆。原来你就是那个兰陵王,怪不得戴着面具,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好?嘿!若不是我今ri先是受了那直娘贼的暗算??????”
他手一指躲在最后面的祖铤,恨恨的接道:“你兰陵王武功再好也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我却不如你了。不过,你想要就此擒拿亦或是杀了我,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高长恭点点头,叹道:“你说的确有其事。漠北黄家武学冠绝当世,教出来的弟子也是磊落若斯,真是令人佩服!”
他说到这里话锋陡然一转,冷冷的接道:“我兰陵王可不管你是漠北漠南,还是黄家白家,只要你在我大齐境内犯了罪责,我就要将你绳之以法,若你一味负隅顽抗,休说你是黄君的弟子,即便是天帝的儿子,高长恭也一并抓了。”
赫连拓疆“嘿嘿”冷笑,不管内腑受伤之后,顺着嘴角淌下的血水,大手箕张,然后朝着高长恭勾勾手指,语气嚣张的说道:“只说不做是孱弱,来来来!尽管上来与你家爷爷动手也就是了,休得在那里口吐白沫的说个不停。”
尽管赫连拓疆肆意挑衅之能事,可高长恭恍若未闻,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将目光紧盯着他的身后。
其实不只是高长恭,其余人的目光也对准了赫连拓疆的后面。
赫连拓疆注意到大家都露出神经兮兮的模样,当下心中狐疑,忖道:这些人怎么了?难道我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奇事不成吗?
当赫连拓疆转回头看时,禁不住心中苦笑,只见他后面站着一个人。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一柄出了鞘的利剑来得贴切,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yin森冷厉的气息,往那里只是这么一站,让人胆寒的杀气便向四方席卷而去。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郁久闾遗。
郁久闾遗早就注意到了赫连拓疆与带着面具的高长恭刚才那一战之后,赫连拓疆受了不轻的暗伤。
郁久闾遗心中叹息,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拿出最后的那张底牌,只怕今夜自己和赫连拓疆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于是郁久闾遗不再顾忌,毅然催动玄冰劲气,动用了自己的那套“聚jing补遗”的功法。
运用“聚jing补遗”的功法必先假借先天自然之jing,并且炼jing化气而逆用之,促使百节通透,九窍玲珑,五蕴空寂;然后,洞启玄关,直以我天地人之三心,应乎天地人之三元,玄窍瞬间自内而开出,四肢百骸真气充盈,无论各种不同层次之yin阳,及致乎于不闻不见中,直致乎先天太极交生之物,顿然提升倍余功力。
由于陡然耗费了太多的先天之jing,致使散功之后,周身倦怠,没有几月之功,休想恢复使用“聚jing补遗”之前的功力。
因为个人习练的内功途径不同,所擅长的内功yin阳迥异,并且不同的人体质也不尽相同,先天之jing同样存在着很多差异,故而,习练聚jing补遗的方法也各是不同。
在黄君的众弟子中,除了伽罗没有习得聚jing补遗的功法之外,其他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套“聚jing补遗”的路数。
赫连拓疆的武功走的是刚猛的路子,所以他的“聚jing补遗”采的是自己体内的元阳之jing,而郁久闾遗恰恰相反,“玄冰劲”乃是天下间有数的几种yin柔功夫之一,故而郁久闾遗的“聚jing补遗”采得是他体内的元yin之jing。
郁久闾遗眼见着今夜定不能善罢甘休,被逼的没有办法,只有使用了“聚jing补遗”的功夫。体内真气悄然运行一周天之后,已将元yin之气便走奇经八脉,倏地将“玄冰劲”力提高了一倍以上。
他本就生得yin柔有加,如今在yin气大盛之下,更是显得yin森冰冷,离得他近了,都会感到一种沁入骨髓的寒意。
郁久闾遗趁着大家被他的变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声,伸手飞快的扯了一下赫连拓疆的衣襟,说了声“跟我走”。
他只是那么一跨步就来到了贺兰豹子身前,还没等贺兰豹子缓过神来,一下子就抓住了贺兰豹子的狼牙棒,“玄冰劲”骤发。
突兀之下,贺兰豹子顿觉一股yin冷无匹的劲力循臂而上,紧接着便有着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禁不住张嘴吐出一口白蒙蒙的雾气,下意识地将手中原本握得紧紧的狼牙棒松了开去。
郁久闾遗冷冰冰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随着贺兰豹子松手之机,一拳看似轻飘飘的击向了贺兰豹子的胸膛。
亏得贺兰豹子见机得快,就在拳头要打上他的胸膛时,错步拧身让过前胸要害,但却没躲过肩头。
也没什么声响,只见贺兰豹子一声惨哼之后,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了起来,重重的跌落在齐军之中。
郁久闾遗顾不得去看贺兰豹子的死活,将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