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楷似乎习以为常,头也不回地答道:“你可不要小看了她,这婆娘可是有点来头。”
宇文护漫不经心的腻声问道:“你倒说说看,她怎的有点来头,难道还会是哪个权贵门中的的大家闺秀不成?”
独孤楷“嘿嘿”一阵轻笑,语调平仄不分的说道:“此女是不是大家闺秀我不知道,不过她是侯莫陈崇的小老婆这倒是真正的。”
宇文护猛然回过头来,以他平常的语调失声问道:“她真是老混蛋的小妾?”
说完,他大有深意的盯着那个女子,眼神烁烁放光,显得极是亢奋。
独孤楷回头瞧着宇文护,淡淡的说道:“千真万确。”
接着,他把眼光转了回来,落到了女子身上,说道:“不知这婆娘犯了什么毛病,城内那么多的寺庙不去,偏不嫌路远,竟然要到城外一百来里的草堂寺去进香,赶巧遇到了为你张罗美女的儿郎们,一听说是侯莫陈崇最美貌的小老婆,便毫不犹豫的抢了过来,辗转隐晦的弄到这里来了。”
宇文护收回目光,一本正经的问道:“此事可办得妥当?”
独孤楷正se道:“此事是我那两个徒弟张罗办的,别看那俩小子武功不怎么样,心思倒是十足的灵巧,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是断然不会出手的,你就尽管放心,这事绝不会有半点风声露出的。”
宇文护说道:“其实独孤郎比谁都清楚眼下是什么时候,表面上看那些老东西对我们低眉顺眼的,毕恭毕敬,实际上哪一个不是憋着坏,一旦有什么把柄落到了他们的手里,这些老东西绝不会轻易地放过我们,所以此时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能有半点疏忽。”
令许常善没有料到的是独孤楷竟然怒了,猛然回头骂道:“小sao蹄子,何须要你来嘱咐,爷爷难道不知道吗?真是多此一举!”
许常善心里一哆嗦,暗道:独孤楷这小兔崽子难道是不想活了,宇文护是何等人物,岂能由得你谩骂?
然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宇文护竟然并没有因此而动怒,相反的倒是一脸的嬉笑,媚声说道:“独孤大爷责骂的是,我们女儿家本就是见识短浅,何曾有大爷你那般见地!”
说到这里,宇文护竟然让人毛骨悚然的发出一声呻吟。
许常善周身发冷,仔细瞧看此时的宇文护,但见他不知何时已是面敷薄粉,眉目勾画,俨然成了一个妇人的模样,忽然间似乎明白今ri见到了什么样的事情。
那女子此时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吃了什么**药,置身于如此难得一见的情景中,竟然无动于衷,静静地坐在床榻边上,一点异常的举动也没有。
独孤楷对着宇文护笑骂道:“这才是爷爷的好宝贝儿,等爷爷整治完床边上的这个婆娘之后,再来整治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腰上挎着的刀解了下来,随手放到了几案上,接着便开始脱去衣衫。
随着独孤楷衣衫的逐个剥落,片刻之间,一身虬结jing壮的肌肉已是显现了出来,尤其醒目的是其胯间的那个玩意,巨大而坚挺,显得极是耀武扬威。
宇文护自始自终都在注视着独孤楷,眼神随着衣衫的减少而逐渐地变得炙热了起来,当独孤楷终于一丝不挂的的时候,宇文护的脸上神情已然变得极度亢奋。
宇文护喉咙“咕咕”作响,喉结也不住的上下窜动,忽听他腻声说道:“爷爷真的好身子,奴家有些受不住了,快些去!”
许常善还以为独孤楷会去和一脸sao、劲的宇文护胡天胡帝,孰料独孤楷猛然抓床榻边上坐着的女子,像拎个小鸡似的扔在了床榻上,然后一个虎扑,将她压在身下,三把两把就扯去了衣衫,当一副美好的胴、体尽数展露的时候,独孤楷想也不想的便开始yin乱起来。
宇文护紧紧盯着眼前的情景,一双眼睛更是变得迷离起来,两只手不住的摩挲,偶尔还发出几声怪异的呻吟,直看得外面的许常善目瞪口呆。
那女子一开始时任由独孤楷摆布,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花样百般,不住的发出引人亢奋的呻吟,可是过不多时,那女子也不知怎的,竟然在一声痛哼之后,恍如梦醒一般尖叫了起来。
许常善看得准当,那女子一改之前的yin、荡,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绝望,可就在她看似要反抗的时候,已是被快速赶过来的宇文护卡住了脖子。
独孤楷由女子的体内拔出yin、具,朝着宇文护骂道:“还不好好地服侍爷爷,怎的竟顾着那个婆娘。”
宇文护回头一脸荡笑,说道:“奴家哪还有手来服侍爷爷,还是爷爷自己看着办!”
独孤楷“嘿嘿”一阵yin笑,也不说话,十分麻利的解开宇文护下身的衣衫,之后便上演了一幕不堪入目的景象。
随着独孤楷腰身的进退,宇文护一边发出难听的呻吟声,一边眯着眼睛紧紧的卡着那女子的脖子,看得出来他十分享受。
那女子则在床榻上不住的扭动着,双手不甘心的扳着宇文护的手掌,两条雪藕也似的小嫩、腿在床榻上不时的踢蹬着,样子显得极为痛苦,可就是发不出半点声息。
终于随着独孤楷一声亢奋的呻吟过后,他不再动了,伏在宇文护的背上显得有些疲惫,轻声的喘息着。
宇文护挪了挪身子,摆脱了独孤楷趴伏后,撅着身子,俯首凝视着被自己卡着脖子的女子,见到她脸se青紫,膛目结舌,便慢慢地松开了双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