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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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奚武接话道:“那些事现在不提也罢,咱们还是说说眼前的当务之急。宇神举和王轨两位将军之所以不能带人进城,完全是宇护从作梗。据我得来的消息,皇上本有意宣宇神举和王轨进城见驾,宇护却说宇神举和王轨拥兵凤栖原,并且和贺若敦所部互成犄角之势,似乎有所图谋,他劝皇上切不可以轻举妄动。另外,他还告诉皇上,宇神举和王轨曾在依帝山被蛮左所擒,而后竟然毫发无损的回到了向城,带着大批的蛮左,其间可疑之处颇多。接着,他又向皇上禀奏,贺若敦在江南企图拥兵自重,独孤盛发现之后,yu予以征讨,岂料贺若敦暗和陈国大将侯瑱互通声息,定下计谋,诱使独孤盛出了杨叶洲,被困洞庭湖上,全仗独孤盛拼死突围才得以逃生,不过,跟随独孤盛的将士却死了七七八八。如今,贺若敦不招自来,所辖数万之众屯兵凤栖原,其心实是不可测量。”
杨忠叹道:“宇神举和王轨俩人本是皇上极为信赖之人,二人忠心耿耿,岂会包藏祸心?贺若敦虽然倨傲狂言,但同样是忠君爱国之人,若说他会谋反,嘿!打死杨忠也不会相信。倒是独孤盛,平ri里yin阳怪气,仗着胞兄和宇护不清不楚的关系,作威作福,欺压同僚,我看这家伙倒是极有可能反叛朝廷。”
杨坚说道:“据说此次到蒙州征讨蛮左出自皇上的主意,委派宇神举和王轨也是皇上拿捏的,就算宇护说得天花乱坠,皇上又岂能相信?”
达奚武喟然长叹,脸上露出苍凉的神se,有些没奈何的说道:“那又怎样?宇护权势滔天,朝上上下下和其互通鼻息的人比比皆是。皇上明知不是那么回事,可在宇护等人的众口铄金之下,又会有什么作为?况且皇上意向难测,保持了登基以来的一贯低调作风,任由宇护说了算,从不肯更改半句,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
刘寄北感慨万分地说道:“贺若敦究竟想怎样,我不得而知,但是宇神举和王轨俩人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异心的。”
杨忠和达奚武向刘寄北投来深有同感的目光,看得刘寄北很不自在,他耸了耸肩膀,淡淡的接道:“你们不用这样看我,我就是知道他俩不会谋反,没有任何理由,仅此而已。”
达奚武说道:“宇神举本与犬子交情甚笃,他给犬子的信曾提及刘壮士,不仅对刘壮士的人品极为赞赏,而且对刘壮士的武功也推崇异常,尤其他言及在此次前去蒙州收服蛮左的过程,刘壮士居功至伟。实不相瞒,刚才老夫初见刘壮士时,还真有些不相信刘壮士能有如此作为,但是现在信了。”
杨坚忽然道:“宇护这般从作梗,他究竟想意yu何为?”
达奚武愤愤的一挥拳头,满脸怒se的说道:“还不是想借此机会排除异己,更加坐大于朝堂之上。”
刘寄北不解地问道:“宇护已经是周国实际的掌权人,看得出皇上也对他莫之奈何,如今地位这般超然,他何苦再向上攀援呢?”
杨忠淡淡的说道:“熟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对于某些人来说,权力是无止境的,如果人人都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古往今来就会有很多人免遭屠戮了。”
达奚武附和道:“宇护野心勃勃,前前后后已有三个皇帝惨遭毒手。他连皇didu敢杀,这样的人又怎会适可而止?”
杨忠连忙说道:“大哥休要胡言乱语,你哪只眼睛看到三位皇帝死在他之手了?不管是不是真事,以后再也莫要议论。今ri多亏刘壮士不是外人,否则只需你刚才那句话,传到了宇护的耳朵里,便足可让你满门罹祸。”
刘寄北知道听了这话没什么好处,便岔开话题说道:“其实两位由宇神举的来信可以知道,我本是和宇将军等人一路赶来长安,只不过途出了一点意外,没奈何与他们分了开。在我和宇将军等人离开项城的时候,蒙州刺史杨敷先行把一封奏章送来了长安,如果皇上见到了那封奏章,自会知晓招安蛮左的前因后果。”
达奚武喜道:“如果真有那样一封奏章,皇上便会有了准许宇神举等人进入长安的凭证。”
杨忠叹道:“这几ri宇护在朝上咄咄逼人,说起话来振振有词,一定是有恃无恐。细想起来,那封奏章十有是落入到了他的手,唉,他既已算准皇上手里没有宇神举等人招安的证据,就难怪他如此嚣张了。”
刘寄北问道:“即使皇上没有看到那封奏章,但他完全可以另派人手到蒙州走一趟,只要得到了杨敷的讯息,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他说到这里,忽又叹了一口气,有些忧虑地接道:“就只怕宇护在半路设下埋伏,如果只杀了前往蒙州调查的人尚且好说,若使出一套yu擒故纵的把戏,那可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杨忠无奈的笑了一下,看着达奚武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义兄你看如何?我就说那件事必有蹊跷,如今连刘壮士都想到了,宇护又何曾想不到?”
达奚武双手互击,发出“啪”的一声,他豁然说道:“前ri,宇直灰头土脸的上了殿之后,一口咬定了宇神举的埋伏,此时想来,定是宇护在搞鬼了。”
刘寄北听得一头雾水,便问道:“两位将军的言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