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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顺着原路赶回破庙,正当要进到里面的时候,忽听庙内有人哭泣,闻听声音知是伽罗,便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只听她呜咽着说道:“有了今ri的事情,你可不要负了我,要不然我无论如何也没有脸活下去了。”
刘寄北心中诧异,暗道:发生了什么事使得她如此说话?为何没有脸活了?
由于心中怀着好奇,他悄然躲在了庙门外,静听着里面说些什么。
庙内传来杨坚的声音,只听他沉声说道:“妹子毋庸置疑,杨坚虽不才,但绝非始乱终弃之人,况且对于妹子,杨坚一直倾心不已,有了今ri之事,尽管十分惭愧,可是说句心里话,杨坚打心里受宠若惊,也欢喜的了不得,从今往后,杨坚会一心一意的对待妹子,如果口是心非,做出对不起妹子的事情,定让我杨坚死得蹊跷,受天下人耻笑。”
伽罗停止了哭泣,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听她幽幽地叹道:“唉!这也算命中注定,yin差阳错之下,你我做了夫妻。”
接着,她语气平静的问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吗?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负我?”
刘寄北听到这里,心中已是有些恍然,暗道:看来在我离开这一会儿的功夫,俩人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关系。
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有了一种放松的感觉。
刘寄北听到伽罗说完之后,庙里一阵沉默,禁不住心里有些着急,本想进到庙里一瞧究竟,却又听杨坚诚恳的说道:“伽蓝之内,杨坚向佛爷发誓,今生今世,无论上天入地,富贵贫贱,杨坚都会一如既往的欢喜伽罗,有杨坚的便有伽罗的,我俩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永不言弃。”
接下来庙内又是一阵沉默,刘寄北暗自叹道:如此看来,杨坚实是一个敢作敢为的好男儿,伽罗有他相伴,今生今世该也不会错了。
刘寄北抬起头来,只见天空乌云散尽,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云雾环绕在新月之旁。清凉的月se洒在山谷中,映衬着谷里夜se中袅袅升腾的水汽,朦胧之中透着宁谧,只看得人心神恬然,嗔怒无痕。
刘寄北背负双手,仰望夜空,正值出神之际,忽听久无言语的伽罗幽幽的叹道:“杨郎刚才在佛前发出的誓言让伽罗好生感动,如今伽罗已经是杨郎的人了,ri后杨郎到哪里,伽罗便跟到哪里,到时候杨郎可不要嫌伽罗烦哦?”
破庙里,伽罗伏在杨坚怀里,一边感受着杨坚的心跳,一边听着杨坚笑道:“你是我的夫人,若是跟着别人来来去去,那我才觉得烦恼呢!”
伽罗在杨坚怀里一挣,啐道:“看你刚才还一本正经,现在却来胡说八道,我怎会跟着别人到处游逛?”
杨坚满怀软玉温香,回想起不久之前俩人翻云覆雨的情景,心中柔情无尽,只觉得怀中的人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来得珍贵。虽知她是有意佯怒,但也很是舍不得,赶紧赔不是说道:“夫人教训的极是!你看我这张嘴,一高兴起来,竟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请夫人恕罪,夫君ri后再也不敢了。”
伽罗扑哧一乐,接着便叹道:“谁曾想那一ri在黄河里救起了你,却是救起了ri后的夫君,人生之际遇真是莫名奇妙!”
忽然,她像想起一件事来,低声惊呼道:“刚才我迷迷糊糊之际,听说遗失在你手里的那件镯子被人家拿去了,这事是真的吗?”
杨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老魔头名叫许常善,只因我杀了他的侄儿,所以他捉了我想要报仇。那件镯子确实在他手中,也不知随你一起来的那位大哥能不能找回那件镯子?”
提起了刘寄北,伽罗一时间沉默了下来,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好一会儿才道:“随我一起来的那位大哥名叫刘寄北,他为人很好,武功也很高强,有他去追许常善,我想该不会空手而回的。”
接着,她不无惆怅的叹道:“唉!只是他去了已好些时候,照理也该回来了。”
杨坚似乎听得出伽罗语气有些怪异,便疑惑的问道:“夫人似乎与那位刘大哥颇为熟稔,不知夫人是怎样认识那位刘大哥的?”
伽罗嗔道:“杨郎莫要胡思乱想,那位刘大哥侠义心肠,而且为人很正派,我能够与杨郎在这里相逢,全赖他相救,等他回来了,杨郎一定要代我好好谢谢他才是!”
杨坚听到伽罗称呼他一口一个杨郎,语气间透着亲热,一时间心头大定,开口笑道:“那是自然,救妻之恩,怎可不报?ri后如果刘大哥有用得着我杨坚的地方,只需夫人一句话,夫君自是火里火里行,水中水中去,绝不会邹半下眉头。”
他说完,又随口问道:“夫人和他究竟是怎样认识的?如今你我夫妻一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伽罗知道如果不把她和刘寄北之间的事情告诉杨坚,ri后难免会为这事弄出嫌隙,于是她佯怒道:“夫君真要知道来龙去脉吗?”
杨坚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怯懦的说道:“如果夫人不想说,那也就罢了,我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非得知道不可。”
伽罗见他说得可怜,终于佯装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一下,说道:“好夫君,就如你说的那般,如今我们夫妻一体,我哪里还会有事瞒你,既然夫君心里想知道,我说与夫君你听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