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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虽在心中暗自盘算,可耳朵仍旧十分灵光,只听旁边的那名女子低声赞道:“还是二师兄把持得住,没有被那个妖女迷惑住。”
刘寄北微偏着头,想用眼角余光瞧一瞧旁边的女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可是他稍一动弹,就觉得脖子陡然一痛,显示已被利剑割破了皮,不由得赶紧打消了念头,乖乖的将脑袋挪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听旁边那女子狠狠的说道:“你这个贼官军若在肆意乱动,可别怪我剑下无情!”
接着当她看到刘寄北果然像个睡觉的乌龟似的,一动不动的伏在那里,心中觉得十分好笑,怪里怪气的低声说道:“这就对了,你要知道,我这把剑可是很锋利的呦!”
刘寄北听她语气颇为捉狎,心里面不住的苦笑,暗道:听声音此女绝不会大,可手段却真是狠辣,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听她适才管巴菍?可是听她的语气,似乎对墨帖巴颇有微词,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巴菍?”
那女子似乎没有料到刘寄北有此一问,惊讶地问道:“你怎知道我是谁?”话一出口,她便已然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不由得气道:“看来你早就对我不怀好意,快说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的?你想对我做什么?要是有一句瞎话,我就一剑宰了你这个贼官军!”
刘寄北听她语气不善,真怕她不识轻重之下,一剑伤了自己,于是轻轻的问道:“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如今我说了话,你可不要胡来啊!”巴菍气道:“刚才我不让你说,你还不是说话了,现在我让你说了,你却执拗了起来,是不是我给你放点血,你就不再这么油嘴滑舌了?”
刘寄北苦笑不得,暗道:自打我出生到现在,还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油嘴滑舌,这等头衔我可真是受之有愧。
刘寄北正要解释,却见洞外的墨帖巴和ri客额已然命人将稀里糊涂的王轨和昏迷的宇文神举弄上了马,瞧那模样显然是要走了,便低声说道:“你的大巫师和二师兄押着人要走了,你还不去帮忙?”巴菍哂道:“他们做他们的,这与我可没什么关系!”她虽是这么说,可是眼光却也锁定在那些人的身上。巴菍为何会这样说话,脑海中浮现出这一天所经历的事情,总觉得乱糟糟的,根本就理不出个头绪,心中叹道:若是妹子在我身边就好了,凭她的聪明劲,一定会理出个所以然来。巴菍见到刘寄北没有吱声,不由得奇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你不是挺想说的吗?”
刘寄北注视着墨帖巴和ri客额上了战马,心道:王轨和宇文神举为人很不错,杜杲更是我找回儿子的希望,如今他们仨都被捉了去,其结果如何恕难预料,我怎的也该想点办法将他们仨救出来,可是旁边这个chun巴菍看得我很紧,我该怎样才能摆脱她呢?
他搜肠刮肚的想着脱身之计,口中却不得不应付的说道:“他们做的事情怎会与你没关系呢?难道他们不是你的族人吗?”巴菍不以为然的说道:“其实这一次与官军为敌跟本就不是嗲嗲的主意,是那个墨帖巴从中蛊惑。放着悠然的ri子不过,偏要去争夺向城,说什么与其束手被擒,不如主动争雄,全是一派胡言!”
她似乎对墨帖巴成见颇深,说话间声音虽小,但语气很是激烈,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这些话是不应该说给旁边的贼官军听的,于是止住话头,用另一只手打了刘寄北一个爆栗,恶狠狠地说道:“你故意骗我讲实情说出来,没看出来你这个贼官军还是很滑头的嘛!”
刘寄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感受到头上爆栗过后的麻痛,心中不住的苦笑,暗道:今ri算是将这一生从未经历的事情悉数体会个遍,先是被冠以油嘴滑舌的头衔,接着被一个年轻女子打了一个爆栗,再又被说成滑头,这都哪跟哪啊?巴菍见到刘寄北不说话,禁不住得意了起来,抿着嘴浅笑道:“被我说中了!告诉你好了,其实我的事情你知道了也无所谓,等一会儿,人都走干净了,我就一剑杀了你,让你费尽心思知道的那些事情,随着你一起烂掉在洞里!”
刘寄北见她虽是笑着,说的话却很凶狠,便犹豫地问道:“从声音可以听出你的年龄并不大,你真的杀过人吗?”巴菍故意冷冷地轻哼一声,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短剑握得紧了紧,佯装轻松的答道:“在我的手中不知丧命了多少英雄好汉,你说我杀没杀过人?”巴菍说话时的做作,心中叹道:你若真的杀过人,就不会这般装作了。巴菍争论不休,于是便调转话题说道:“其实我并不是官军,你信吗?”巴菍似乎没有听到刘寄北的话,眼睛直直的盯着洞外,原来正当墨帖巴和ri客额将要离去时,不知从哪钻出个绝顶俊美的白衣男人。
这人显然与墨帖巴是旧识,因为他走到了墨帖巴坐骑旁,墨帖巴脸上忽然露出笑意,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又把笑容敛去,只是朝着白衣人微微点了一下头,而那个白衣人笑了一下之后,不理会其他人诧异的目光,就那么施施然地又走了。
ri客额显然也不认识那个白衣人,只听他不解地问道:“刚才走过来的那个白衣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族内还有这么一个人。”
墨帖巴淡淡的说道:“这个人就是我安插在向城的细作,此次提供羽林军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