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黑狼哈哈狂笑道:“折人四刑为‘望闻问切’,望则是让人没有眼珠子,闻则是让人去掉鼻子,问就是让人没有舌头,切就是让人没手没脚,嘿,小杂种,你说我做的多不多,哈哈,论折腾人的法子,老子天下第一!你们这些小杂种,岂能与我相比?”
“你说了这么多,难道就不怕我们将这些统统用到你的身上?”却是韩雷突然在旁边冷笑道。
“哈哈,你们若是想拾老子的牙慧,就尽管将这些招往本人身上使,能死下自己发明的招上,也是一种享受!!”他说话之时,舌尖微动,像是在口中掏着什么东西。
叶凡觑得真切,突然冷笑道:“说出这么多折腾人的招式,就想服毒自杀,想得到美!”言罢闪电纵出,呼呼两掌,几乎不分先后,落向黑狼前胸与腹部。
黑狼此时正说得痛快,全然没想到叶凡会突然袭手,猝不及防,前胸中掌,腹腔一涌,顿时嗷嗷大吼,口中鲜血长流,与此同时,一点白光也射了出来。
叶凡站在旁边,看到那点白光,伸手一引,掌力阴柔袭上,将那点白光纳入了手中,不料此物刚一入手,叶凡的手臂陡热,一股阴毒直冲肺腑。
“好恐怖的毒药!”叶凡双手一抖动,将那浸入的毒气逼出,同时将手中的那点白光连忙射入地下,顿时冒起了‘哧哧’黑烟,连地面也让浸噬了一个洞。
“哇靠,这是什么毒药?”韩家三少在一旁看得冷汗直流。
黑狼见自己口中用来自杀的毒药让叶凡给逼了出去,脸色陡然一变,再也不复先前的狂妄,心头一面鼓更是擂个不停:“我之所以说出那些折腾人的方法,是依赖着自己口中那种可以安乐死的毒药,本想将这些方法说与他们听后,就立既服药自尽,让他们就是有这种折腾人的方法,也无法往自己身上使,到时候他们一定爆跳如雷,自己如此算计,本是想在临死前,再羞辱他们一番,如今毒药已去,可如何是好……”
要是将那些方法都用到他身上,想想就是心有余悸了起来,此时怯意一生,急思对策,对了一会,当下目光一闪,忽地哈哈长笑道:“怎么着,夺去老子口中的毒药,是否要用那‘望闻问切’来招待老子,那可是老子发明的残酷之刑,你们这些小杂种要用,就叫声师父如何!”
“你那些心计就不要使了!”一听这话,黑狼脸色顿时一变,叶凡冷笑的看了他一眼,又接着道,“放心,你那鬼劳子的‘望闻问切’我们不会使的!”
看着神情微微放在下的黑狼,叶凡心中却是冷笑不已,殊不知,自己折腾人的方法却是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目光微斜,看向韩家三少,胡波会意,手中一抖,一张渔便出现在了手中,双手一震,渔便将黑狼整个包裹了起来。
“小混蛋,你们这是做什么?”看到这般阵势,黑狼奸猾有余,但论及沉毅勇略,却有不及,先前之所以敢干狂妄,全凭口中毒药,就是死也能落个好死,此时毒药一去,已是大乱阵脚。
“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叶凡势子甫动,手中天剑唤出,眼角余光到处,便是满天碎裂的布条飞起,很快那些格之中就露出了一块块的肉。
黑狼朝自己身上左顾右盼,神色惊惶,瞪着叶凡道:“你想做什么……你……你别……过来。”语无论次,声音微微发抖。
叶凡冷笑道:“你当初敢向我家小妹下手之时,就应该想到有这样的后果,嘿嘿,听说用格将全身血肉分开,照着格割肉,就是割上几千块也是不会死,老子以前不信,现在正好拿你要试试!!”叶凡目如冷电,看得黑狼毛骨悚然。
黑狼虽然不知道这是种如何折磨人的刑罚,但仅仅想想那种血肉分离之痛,恐怕就比自己所想的‘望闻问切’还要变态的多,心中惊悸之下,当即吼道:“臭小子……圣者有言: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的故相识,我们虽然是在这种情况相遇,怎么说也是一种缘份,要杀就给个痛快,岂能如此折腾于我……”
韩家三少听得这话,每个人脸色都是数变,韩坤一咬牙,嘿笑道:“就算是前世有缘,也是孽缘,你就混球就不要枉费心机了!”
黑狼当既望着叶凡厉叫道:“小子,两国交战,自古将帅不辱,是男人,就给本大帅一个痛快……”
“妈的,这是什么歪曲道理!”韩家三少每人都对黑狼痛之入骨,只怕叶凡被他说动,韩雷挥手一鞭打了上去,韩坤则是急急掐住他脖子,塞块破布进去,黑狼气不能出,嘴里呜呜作响。
叶凡淡淡得看了黑狼一眼,仰首望天,怎么也没想这家伙竟然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沉默片刻,忽道:“本欲真给他割上千刀,如今,就割上一百刀吧,我曾经起个誓,谁要是敢向我所守护的人下手,一定让之不得好死,今日看你说出这么话,暂且减轻一点,哼,一百刀之后,你若是没死,就会给你个痛快!”
这话一说完,再也不顾黑狼的叫喊恳求,转身便走出门外,不料刚一进入宫殿之中,正与灵儿那四处张望的目光相对。
可就在这时,叶凡突然脸色一变,连忙奔出三百来步,忽地用手支柱,吐出两口鲜血。
灵儿在背后看得清楚,急忙道:“哥哥,你受伤了么?”话未说完,眼泪先滚了出来。
叶凡用手试去嘴角的血迹,喘笑道:“不碍事,这是一口污血,吐出来是有益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