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偷剑。”元宝好整以暇的抬着一双好奇的眸子,看着一脸害怕的女子。
“你那么多把这么好的剑,又用不了,何不给我一把。”女子像是豁出去一般,嚷道,她自小就痴迷收集宝剑,而就在刚刚,看着他一把一把的打开那些剑,早已是勾起了她心中想要据为己有的yù_wàng,可是,只恨自己技不如人,偷鸡不成,反倒把自己搭了进去。
“偷和给是两种概念,同样,抢和偷又不同,你刚刚是偷不成,就想抢,还想着杀人灭口,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怎么会有这种思想,好的东西,不是你的,就不该觊觎,否则小心招来杀身之祸。”元宝其实已经没有要杀她的必要,毕竟也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况且她也没有做出什么让她不可原谅的事。
现在,不过是教训她一顿罢了。
“梓萱,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一个中年男子突然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
“爹,快来救我,这个人他想要非礼我。”张梓萱激动的喊道,就连底气也足了。
元宝见人家爹爹也来了,就赶紧解开了她的穴道,她并不想事情闹大,惹出一通麻烦事。
“梓萱,你又穿成这样做什么,你瞧瞧你,到底在做什么?”张百年一把将张梓萱拉离了元宝的范围,指着她的脸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一边说,一边喘气,显然是被这个女儿气到了,看来平日里这个张梓萱也没少让他操心。
元宝捡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远离那对父女,本能的她对他们没有太多好感。
“这位少侠,刚刚定是小女做了什么惹的你生气了,还望你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不要和小女一般见识,你看要不今晚老夫请客,少侠你和你朋友都到我府上吃顿便饭,就当是赔罪了。”
“不用,老伯你客气了。”元宝怪异的看了张百年一眼,他明明是后来过来的,却知道她还有朋友,而且明明是她伤了他女儿,他却这般殷勤的邀请自己去他府上做客,真是殷勤的可疑。
就在元宝思量见,南宫清墨和慕延殇从河中飞了出来,两人的身上都湿漉漉的一片,可即便如此,却显得异常迷人,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们的肩膀慢慢的滑落,流过那线条分明的肌肉和人鱼线,没想到两人的身材都那么出众。
“哎呀,羞死人了。”张梓萱嘴巴上虽然这么说,可一双眼睛却是闪闪发光的盯着两人的胸,脸色潮红,带着少女的羞涩和一丝丝莫名的喜悦。
“把衣服给我。”南宫清墨显得有丝不快,被那些人这般看着,脸上已经蓄积起了一丝冷意,这个元宝好端端的把这些像是苍蝇一样的人叫过来做什么。
“不是我叫他们来的。”元宝嬉笑着将衣服递给南宫清墨,见慕延殇站在她身侧,只是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她。
四目相对,又是这样的情景,饶是元宝脸皮再厚,也有点不好意思“你的衣服。”
慕延殇接过,也背过身去。
“少侠,刚刚我说的那件事......”张百年不死心的问道。
“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元宝却是恶作剧似的突然挡住了张梓萱赤裸裸的视线,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
“你干嘛挡住我的视线。”张梓萱瞪了元宝一眼,即便元宝的相貌在青山可是有大批拥护者的,可此刻张梓萱的眼中只有那两个已经将她的心彻底征服的男人。
到底选哪个好呢?她的心小鹿乱撞,要是都是她的就好了,她也笑了,笑意盎然,只要是她张梓萱看上的,无论是人还是物,她都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