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弯腰撅臀,扶桌而立,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摆,虽然姿势羞人,但这个姿势会让石越顶到最深处,顶的魂都飞了,舒服到了天上去,没有几下,娇娘承受不住,花蕊出津.液四溅,咿咿呀呀的泄了身。
她双腿发颤,软弱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使得丰满的屁股愈发翘挺起来,双腿紧闭,被裤子裹着差不开,美腿抽搐得厉害,当即将石越那根大物咬紧了,能深刻感受到软壁上有着无数张小嘴在啃咬自己,舒服的石越差点缴枪。
“好紧!”
石越咬牙挺过去,抽出来,看雪白腿心处的溪谷娇唇也粉嘟嘟的露出来,一见那处,抑制不住激动,也不管娇娘求饶,继续‘埋头苦干’。
红杏算计着时间过去好久,想着石越和娇娘也应该做完好事了,端着茶悄悄的上楼,见门半掩着,也没有咿咿呀呀的横生,就以为真的完事了,推门而入,就看着石越扶着娇娘饱满的臀将昂然大物送入腿心的画面,一时间就傻在那里,眼眸直勾勾的盯在石越那根东西上,心里就起了情念,腿间涌上酥麻入股的痒痕——她与石越是玩过这种把戏的,自然知道这种姿势有多么舒服。
“杏儿,你……你别看!”
娇娘哪里想到石越索要无度,没完没了,求饶不成,只好忍着羞,捂着小嘴,让石越逞强,心里却祈祷着红杏再晚一点上来,但红杏还是终于上来了,还看到了她被石越刺.入的羞人画面。
“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慢慢玩,我不上来了,我眼睛是瞎的。”
红杏慌里慌张的下去,脑中却回想着那根大物挺近雪白屁股的**画面,一个不小心,居然摔了一跤,又爬起来,一时间不知道到哪里去,觉得腿间湿痒,转身跑去出恭。
她褪下裤子,蹲在恭位上,虽有尿意,但憋了好半天,也没尿出来,脑中还是想着娇娘撅着雪白的臀让石越玩弄的**画面,心里痒的难受,将手擦干净,伸手在下面一摸,才发现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只是摸了一下,就一阵酥麻,差点叫起来,脸颊娇红,心中暗骂自己:红杏啊红杏,你怎么这么没出息?看人家那个,自己就想那个了?你才几日没要就想成这样子?好不要脸!
红杏出来,强迫自己将那事忘掉,又去探视黛丽丝,想找黛丽丝说说话,过去一看,却发现床上空空如野,根本没有黛丽丝的影子,红杏害怕黛丽丝跑丢了,即便知道石越与娇娘在战斗,仍忍着心慌爬上五楼去找石越。
可是,她刚刚爬上五楼楼梯口,就见黛丽丝正弯着腰,戳破了窗户纸,窥探里面的春光,看的津津有味。
黛丽丝睡一会醒了,不见了石越,口渴难耐,就出来找水喝,可是夜已深,无人答应,一个人四处溜达,就上了五楼,却听到女人那种**的呻.吟之声,以及男人浓重的喘息声,凑过去一望,惊掉了下巴,原来是石三在和一个妩媚到让她自惭形秽的女人在亲热。
这女人就是红杏儿吧?生的可真有味道啊。
黛丽丝是异族姑娘,风情大胆,就这么津津有味的看着石越与娇娘缠绵,忘记了口渴,下面那张嘴却禁不住流出水来,腿紧紧夹着,稍稍缓解洋意。
神情放松之际,瞥眼就看到楼梯口上来一位风韵女人,眉眼之间也是精致到与自己不相上下,心想着这肯定是明月楼的台柱子,真没想到啊,明月楼居然藏着这么多的美人。
看着这美女站在楼梯口冲着自己媚笑,黛丽丝玉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表情,招呼这个美人到跟前来,指了指屋里,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看,你们的老板娘红杏多么风sao,这叫.床的本事了得,你们还不好好学一学?”
“啊?”红杏愣了一下,见黛丽丝张冠李戴,忍不住笑,“你认识红杏儿?”
“你笑什么啊?”
黛丽丝骄哼:“没见过不一定不认识啊,你看这个妞儿,胸大、屁股翘,盘儿靓条顺儿,妩媚风情,她不是红杏,谁是红杏啊?石三可真有福气,不过,这个红杏可真够放.荡的,要了这么多次,居然还想要,不怕下面肿了啊?好不知羞!”
红杏笑得前仰后合,却不好出声,打扰娇娘好事。
“哎,你笑什么啊?”黛丽丝被红杏弄得莫名其妙,蹙眉问道:“你是谁啊?再笑我不理你了。”
“你好,我是红杏!”红杏拍着胸,平复心情,温柔款款的向黛丽丝介绍自己。
“啊?你……你是红杏?”
黛丽丝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一个大乌龙,想到自己刚才那放荡的言语,真尴尬得满脸涨红,手足无措,“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放.荡风sao,我的意思是,你很懂风情,很有女人味,你……你理解我的意思吧?”
红杏笑着点头:“别急,黛丽丝,我明白你的心思。”
“你还知道我叫黛丽丝?”
黛丽丝讪讪的笑,知道自己睡着了之后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忽然,她又意识到了什么,指着里屋,问道:“那这个胸大臀圆的妞儿是谁?石三在哪里勾搭的狐媚子?红杏姐姐,你怎么容得石三胡作非为?”
红杏抿嘴娇笑:“她是娇娘,你说我能不能容她?”
“娇娘啊!”黛丽丝忍不住惊呼起来,她从李闲鱼口中得知,娇娘是石越的初恋呢,地位无可撼动,但人隐匿在江南,怎么就出现在了京城呢?乱了,一起都乱了。
“哎,有人偷看,不是……不是杏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