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围在工地旁走來走去,几乎把所有口水都咽光了也沒看到哪位朋友能给他施舍一个馒头,最后眼瞅着这些民工吃完饭一个个散开,那一刻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就觉得更饿了但沒有勇气向任何人伸手去要,所以沒有人能知道他肚子里在生饥荒,也就得不到别人的同情。
正当他在绝望地灰心时,却看到一个民工厨子端着一大盆剩馒头倒在了垃圾桶里,他立刻兴奋起來,就像给喜鹊过生日说不上那个高兴劲,心里念道:“都说民工辛苦,结果人家吃饱喝足了还有剩余要倒掉,看來都比我强,我到现在连温饱还沒解决!”
一会儿,刘秀找來一个塑料袋装了满满的一袋馒头,旁边那位民工厨子说道:“这回你可瞅了便宜,这些馒头真能让你吃上一个星期。”刘秀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地带有谢意笑了一下,好多天沒有这么开心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欣慰。
最后他拎着一袋子馒头开始过起了漂泊的生活,不知道前方会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來到这个神秘都市。
一会的工夫,他不由得來到邮局的门口,看到一位老爷子摆了个书摊,于是下意识地走了过去,可是最初映入他眼帘的却是摆在他面前的杂志上那些性感封面,那上面的女人各个都是那么“浪奔”,拉着长长的脖子,挺着高高的胸馍,绷着紧紧的臀部。[
刘秀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放荡的一个女人世界,所以心口热的在向外膨胀。
就在他的眼神往书面上痴痴扫瞄不止的时候,看摊的老爷子手里拿着一个用來掸尘土的麻布抽在了他的脸上,他先是一愣然后怒视着这位老爷子,只见老爷子耷拉着脸说道:“我是在掸书上的尘土真沒想到抽到了你的脸上,对不起啦!”
刘秀觉得老爷子讲话的态度特别的不好,十分的窝火,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都市里的人竟然是这个样子,连上了年岁的老爷子也这样理,最后他嘟囔道:“他姥姥的,简直坏的都要流脓,如果赶上我睡着了,他们会不会把洗便所的刷子捅在我的嘴里!”
他越想越有气,然后狠狠地瞪了老爷子一眼,心说:“你不是不想让我在这里停留吗,我偏不走,看你能把我怎样!”
想到这里,他故意往两位穿着时髦的年轻女性跟前凑了一下,结果这两位女性,用手一捂嘴一个劲儿的向后躲,刘秀当时就火了,冲她们开口道:“怎地,有什么可害怕的,莫非我身上绑着人肉炸不成吗。”他的话一说完,立刻人们全走开了,他们都把他当成神经病了,此时,他意识的抬起头,发现大街上每一双眼睛都在好奇地注视着他。
他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然后自己问自己道:“我究竟什么地方特殊,为何有这么多的眼睛在盯着我!”
一瞬间,在他的脑海里充满了一种自卑感,最后他还是羞涩地低下了头。
接着,他继续向前走去,大约走了很长时间在一座高楼的门口看见俩位戴着大沿帽手里拿着枪的军人,还以为是两墩雕像,刚说用手去摸,却被人家阻止,瞬间把他惊的够戗,就连说话的勇气也沒有啦,说实在的,这个都市对他來说的确是太陌生了。
一时间他心里特别的难受,觉得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但并沒得到自由,而是处处都要受到旁人的鄙视,尤其是黑夜里被冷落在大街上,一个人沒有目的的前行,好像这个霓虹灯闪亮的城市并不喜欢我的存在。
唐军和胡志丹谈事中意间说到了王挺和刘秀,好像扯得有点远了,于是两人把话題又转了回來,唐军说:“你的事暂且放一放吧,也不要上火,升迁这种事也要说机会,这次你遇到的对手都很强大,所以你只好认输,下次吧,也许会有更好的机会等着你!”
胡志丹沒脾气的啧啧嘴,他也是一脸的奈,唐军喝了口茶,又看了胡志丹一眼,问:“你怎么就想去煤监局,别的局就不行吗。”“我可不是非煤监局不去,是因为田四海一死,煤监局正好有个空当,别的局都有局长我去顶替谁啊!”
唐军笑了笑,“也有道理,据我分析林业局局长左天厚当煤监局局长的份大,一是他工作经验丰富,有一定的能力,二是他属于平调,级别是相同的,其余人都比不了他的资格,市委领导用人有时说关系,有时还要看对方的能力,尤其煤监局这样敏感的部门对一把手要求很严的,如果左天厚真的到煤监局上任局长,你愿不愿意去林业局当局长,愿意的话,我提前跟方书记打声招呼!”
胡志丹立刻笑了,“当然愿意了,你快跟方书记,这件事我肯定会用心去办的,但有个前提,必须是左天厚提升,如果他沒有去煤监局,咱们的想法也就不成立。”唐军事先把话给胡志丹说明,“知道,但我分析左天厚任命煤监局的局长几率大。”胡志丹很有信心,又坐了一会,他猜测唐书记还有很多事要做,也沒有好意思多停留就告辞了。
胡志丹一走,唐军确实有事要做,说好上午要去污水处理厂的,他马上拨叫司机,三分钟不到司机就进來了,原來他哪里都沒去,就在楼下大厅等候领导用车,“走吧,去趟污水处理厂。”唐军对他说道,同时吩咐秘书小金有什么事让他盯着点。
杜百灵此时戴着一顶安全帽正在污水处理厂施工地点进行勘察,他很敬业的,生怕出现一点漏洞,几乎天天都蹲守在这边,区政府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