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还是很听父母的话,认为父母说的在理,于是就提出了离婚,谁都知道小田是驴j8炒辣椒的脾气,把他激怒了还了得,最后不分青红皂白将媳妇修理了一顿,第二天,媳妇赌气回了娘家,一住就是半月,小田越想这件事越有气,本來父亲的死就让他心情不爽,又赶上老婆子闹事,他小脾气腾地就起來了,直接找到了陈锋家。
他进了老丈人家连爸妈都沒叫,拉住媳妇的胳膊就让她回家,媳妇反抗道:“不要拉我,我已经不打算跟你过了,也不是你媳妇,赶快给我滚。”媳妇的两句话激怒小田,他横眉冷对她,紧跟着就一个大嘴巴抽在她的脸上。
陈锋看到女儿挨打,他哪能袖手不管,拎起一把椅子就朝小田的身上砸,小田躲闪中大怒,跑进厨房拿出一把菜刀,陈锋可听说过小田打架,很土匪、很野蛮,于是陈锋撒丫子就跑,小田就举刀在后面追。
从四楼一直跑到二楼,陈锋由于过急不慎从楼梯上滚落了下去,随之,小田追到跟前,不过他并沒有用刀砍他,却用脚狂踹他的脑袋瓜,直到其成了一个南瓜头才停止住手脚,骂道:你妈的,想怂恿你女儿跟老子离婚,可能吗,你当初是干吗吃的,告诉你,只要你女儿敢再提离婚,我就先杀了你丫的。
然后小田从陈锋家强行将媳妇带走,媳妇也吓得够呛,路上哆哆嗦嗦,陈锋最后到医院一检查肋骨摔断了两根,还住院半月,最后胆怯了,说去鬼门关报到人家沒有收我,看來以后女儿的事还是管不得,风险太大,如果把这小子逼急女儿的命都保不住。[
其实这年头聪明人怕沒文化人,沒文化怕愣头青,愣头青又怕不要命的,人一旦不怕死了,谁在他面前都不寒而栗。
这时,唐军和方玉婵还在床上烈火干柴,估计火候已到,方玉婵闪开一点,羞怯的一笑顺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套套在他的眼前一闪,唐军最讨厌这玩意儿,戴上它就如隔着靴子挠痒痒,达不到真正的效果,他的几个情人都不需要这个东西,都上了环,唯独方玉婵沒有上环,原因是**太大,大夫说上了环也不管事,只能靠别的方法避孕。
唐军常说你长那么大一个**干吗,莫非将來想生六胞胎,每每那个场合,方玉婵就跟他撒娇,说她最爱套套,甚至故意把套套吹成气球在唐军面前夸张它的美妙,唐军只好应对了,即使不舒服也不敢在她面前发表言论,怕这位娘子伤了自尊在猫哭一场,到时候他还得哄顺人家。
方玉婵张开红唇,一嘴白牙将情迷装杜蕾斯套套外包装袋子咬开,丢在枕头边,唐军意间瞅了一眼,上面写着缤纷果味,寻思就是海鲜味我也尝不到啊,嘴在人家的身上,我只是个提供商,低头一看,方玉婵已经用玉手将套套给他套上。
于是,两人开始真刀实枪了,唐军干这种活很卖力,当然特警出生体质本來就好,天天玩奔跑他也不觉得累,女孩子喜欢他,甚至一夜不忘,也是他持久性强,非常到位,对方能享受到一切美好的欲。
两人疯狂完了,彼此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了,一觉醒來,他发现小囡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身边,这不是方玉婵的习惯,她平时睡觉都是穿睡裙的,然后奇怪的问,“你为何不穿上睡裙!”
方玉婵说我一直都穿着,是你跟一条疯狗似的睡梦中将我的睡裙扒掉了,唐军吃了一惊,倒吸了口凉气,心说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莫非我又做梦意识的冲动了,还是我真的患上了什么奇怪的病。
唐军摇着头一百个不解望着方玉婵说,“对不起,可能是我刚才做恶梦将你的睡裙扒掉,请你穿上好吗!”
方玉婵深深的望着他,说,“所谓,我沒有嫌弃你的行为,倒感觉很好,既然你对我有某种想法我愿意满足你的心思!”
唐军不情愿的摇着头,说:“亲爱的,你就让我歇一会儿吧!”
方玉婵撅起嘴,瞪着他说,“我倒沒觉得你很累,刚才你在床上大喊大叫的劲头都快像一只发情的狮子了,我就是在你的暴力下被扒掉睡裙的,怎么你将我的睡裙裸掉后,就失去了信心,这是为什么,难道我什么地方让你膈应了!”
唐军的表情立刻恢复到平时的状态,知道已经向她解释不清了,他直接将手放在她的胸上,方玉婵好像也等了很久似的,飞快的攥住他的手抚摸起來,紧跟着说,“那天你狂扁了那个跟踪我的小流氓,我出差都不放心,和你一样在外地那几天,晚上天天做恶梦,总怕那个流氓报复你!”
“沒事的,仅仅一个小流氓他能有多大胆,莫非你不知道我的武功吗,普通人十个八个都不是我对手,报复这个词看对谁讲,到我这里是不好使的!”
方玉婵还是持谨慎的观点,说:“不过还是提防点好,很多事都是出在大意上,以前我家一个表哥就是在城里开店,因为跟前沒有下水道,他总是往外面随意泼水,旁边一家店主很不高兴,对我表哥事b,我表哥沒有搭理他,谁知这厮怀恨在心,雇佣几个黑道朋友对我表哥一顿洗礼,竟然踢折了他的尾骨,那段时间,我表哥可受老罪了,是坐不能坐,躺不能躺,每天都得爬着睡,结果把小弟弟压得都变了形,咧着嘴直喊命苦!”
唐军哈哈大笑,“那是你表哥,我不会那么死板,看到凶多吉少时我一百米只留三脚印,早就撒丫撩了!”
“嗨,想不到你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