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娟此时又想起了他们刚结婚时的幸福生活,那时他们虽谈不上有钱,日子却过得那么的充实舒心,每天在一起有说不完的心里话要交流,可是现在已经不是过去,呈现在她眼前的那些旧时光却成了一种令人神往的景象,她躺在那里越想越心酸,气得几乎都要发疯似的,脑袋开始涨的厉害,身体又一次开始抽搐起來。
紧跟着,一阵狂奔的眼泪哗哗的涌落,不断的清洗着她的面部,湿透她的枕巾。
张明德并沒有看到董晓娟刚才又一次汹涌的落泪和情感的微妙变化,他还在为她强制性和他接吻而感到不快,好一会儿,心情才渐渐平静下來,阴沉着脸开口说:“晚上会有公司一位女员工來为你陪床,对不起,今夜我就不能再在这里陪你了!”
“你不要离开我好吗,今晚上我只要你一个人來陪我。”董晓娟恳求道,好像能把眼前的张明德留住就有一点希望挽回从前的幸福,她自然的抿着嘴,为的是忍住将要流淌的眼泪,可是张明德沒有答应她,他认为这个时候再留下很容易让董晓娟在复婚的幻想中不能自拔,那样做也是在给她制造痛苦,为了不让她陷得太深,少受痛苦的折磨,他还是表现的很果断,拒绝了她的请求。
董晓娟接受不了他的冷酷,刚才那一小会儿炙热的接吻带给她的快乐瞬间又被摧毁,像掉进万丈深渊一样绝望的痛哭起來。[
张明德顿时被这个女人折腾懵了,脑子里犹如万马奔腾一片混乱,即便这样,他还是摆脱不了她这种痴狂的纠缠,在他的脑海里和旧情人邂逅,远远比不了和一见钟情的女人相遇时有激情、有心动,所以他要离开,今夜要陪着乔曼娜去享受她身体和精神上的温柔。
晚上,张明德经过思考还是沒有及时离开医院,他不想让董晓娟看到他的绝情而悲伤,因为她是个病人,从良心和道义上讲,他也不能有太过分的、不尽人意的做法,所以他一直等董晓娟完全入睡了才能决定是否离去。
大约十点时,董晓娟终于安静的入睡了,张明德和來接替他陪床的女员工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这才貌似很轻松的离去。
出了医院大门,他才出了口大气,就像刚刚脱离虎口似的神色,此时虽然是黑夜,但外面犹如白天一样到处都是通亮的灯光,走在路灯下想,这个时间我心中的美人肯定已经睡了免不了要把她吵醒,不过她刚苏醒时的样子又会是一种朦胧般的韵味。
到了家,屋里简直安静极了,乔曼娜的确在他的猜测中早已经睡了,他打开墙上的那盏紫色壁灯,透过紫色的光,看见乔曼娜侧着身子正打着低微的呼噜,沉浸在甜甜的梦乡中,她身上那件海蓝色睡裙和紫色的灯光柔和在一起,就像睡在一个特制的、与世隔绝的温室里,她的尽美丽却被浓浓的色彩包围了,形中使她的美感增加了一倍。
张明德痴痴的站在那里欣赏着这位爱女,心思又被所爱的人全部拽走了,不过,他沒有急着要上床,而是点燃一根烟静静的吸了起來,好像靠吸烟能将心中所有烦恼随着烟雾一同溜走似的,再说白了,就是在恢复他的精神气,使他像往常一样处于被幸福包围的快乐状态中。
吸完第二支烟后,他伸了个懒腰,忽然又想起去浴室里洗澡,其实今天这样晚了他沒必要去洗澡的,但在医院里泡了两天已经被沾了一身药味,稍吸下鼻子都能闻到一种怪异的味道,所以他是迫不得已想除去身上这种异味,于是,快速的裸去衣服,在地上意识的活动了下身子,然后快步进了浴室。
张明德虽然身体不属于太胖的人,但能看到他健壮的肌肉隆起的形状、很强大,看來这位中年汉子还沒有彻底殆尽他强壮的体力,还保存着年青时的旺盛魅力。
大约半个小时,他从浴室里走了出來,好像一个澡洗得精神了,腰板挺得直直的,然后拿出一个吹风机将头发一点一点的吹干,看了看表,刚好十一点半,沒一会儿,他脱掉了衣服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张明德沒有急着入睡,而是守在乔曼娜的身旁,静静的端详着她,紫色的灯光淡淡的洒在她的面颊上,像是为她的肌肤薄薄的作了一次美容润色,使得她看上去格外的恬静、安逸,张明德看着看着有点着了魔似的,情不自禁的在她尖尖的下颏上摸了一把。
乔曼娜有感觉的睁开眼,看见张明德守在她的近前痴痴的发笑,她很生气的将身子扭到了另一侧。
张明德却很有耐心的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甚至把手指穿入她的头发中去抚摸,这一做法很灵验,乔曼娜很快就被他手指搞得痒痒而耐不住诱惑,于是将头又转了过來,一刹那,她的目光正好和张明德眼睛里的光对撞在一起,瞬间就像是产生剧烈火花一样,让彼此的身体发生着热变。
面对乔曼娜漂亮极致的脸庞和她shuāng_rǔ间散发出來的温暖香甜的气息,在欣慰中张明德用右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乔曼娜却抽开手将睡衣脱掉,内裤也脱掉,赤条条的准备跟他很嗨一场。
张明德深深的嗅了嗅她的体味,说太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了,有股奇异的香,乔曼娜笑嘻嘻的用嫩手按他的头顶,说到下面去那里味道更香,张明德趴了下去,果然一股热气腾腾的香气,感觉自己就像去了一个云雾缭绕的深山里,且有茂密的草丛还有一条小溪。
两股力的凝聚和纠缠,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