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百灵安排秘书去恐吓唐军算是给自己解脱困境的一种方法,但最担忧的是唐军和董存瑞一样,不怕死,那下步再对付他就难上加难了,他现在不论怎么想都是多余,只有秘书把事办完,观察一段时间唐军的变化,如果他规矩了,那说明这件事做的很有价值;如果他还和以前一样,甚至执迷不悟,那说明这个做法不成立,是对牛琴。
唐军正在办公室审查材料,突然电话响起,赶忙一接,对方用生硬的口气说:“希望你不要在南市区做事太过分,小心你的脑袋会搬家,南市区不是沒人管你,是沒被逼到那一步,我希望你能尽快识时务点!”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这样对我说话,我所做的事都是正义的,是合情合理的,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怕你这样的小人,你有胆量站出來跟我pk。”唐军很耿直,丝毫沒有显露出胆怯与懦弱。
电话那边陌生人马上回道:“好,你不怕就行,不管你嘴多硬,是因为你上任书记后太顺了,从沒有遇到过麻烦,真要是你或你家某个人出点事,到时候你后悔都找不到路,哼!”
“你究竟是什么人,有胆量说出你的身份吗。”唐军气愤的在追问,对方却压了电话。[
唐军气的咬牙切齿,心想这个人绝对是区政府某个领导指使下所为,因为我近來的工作伤害到了他们,这是一次恐吓行为,但我也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安全第一。
接着,唐军把这件事告诉了公安局局长常新年,说下午有人通过电话对我进行威胁,希望你们能帮我查一下,究竟是什么人所为,常新年先是一惊,接着回道请唐书记放心,我们会马上去查的。
唐军严肃的皱着眉头,看着户,两手意识的叉在兜里,然后在地上走了几步,拿起手机分别给几个情人打电话,嘱咐她们下班路上注意点安全,如果遇到特殊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
夏小莲的反应最大,她说:“你今天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唐军说:“今天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他威胁我,阻拦我的工作,还说要伤害我们!”
夏小莲顿时吓的脸色苍白,说话声都颤抖上了,“我求你了,你要不别当书记了,我想要平平安安的生活,不想脑袋上顶着风险去生活。”她哀求。
唐军安慰道:“亲爱的,不要太胆怯了,人活着本來就有风险,那些出车祸和得疾病还有地震身亡的人们,他们能预料到自己会这样迅捷的了结一生吗,人活着不能惧怕死,要是怕死公安局都得关门,再说,生活总是好人与坏人并存,我们不可能被坏人吓倒,他们做了违法的事也会受到法律严惩的!”
夏小莲还是不放心的在叹气,“你什么都不怕,那还给我打电话干吗,说明你还是胆小!”
“我沒有胆小,我是想告诉你要有防范意识,不怕一万,还怕万一,一旦真有此事发生,有了防范意识不就可以躲过一劫吗,这很正常,就像孩子每天上学,家长总是不厌其烦的说路上请多注意点车,虽然交通事故不会轻易降在孩子的身上,但有了防范意识,这种意外就更不会发生了。”唐军不停的夏小莲给解释。
夏小莲却说你不要光嘱咐我注意安全,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因为坏人心里最憎恨的是你而不是我,唐军说知道了,下班见,亲爱的,放下电话,他心里踏实多了,但再沒有阅读材料的心思,而是期盼着公安局能快速给他一个结果。
他想亲眼看到这位威吓他人的犯罪分子和他背后的指使者,沒一会儿,他又把电话打到常局长的办公室,问刚才那件事查了沒有。
常局长说:“查过了,罪犯分子是用马路边的公用电话机打的,现在我们从马路上的摄像镜头能粗略的看到一些罪犯分子的特征,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皮肤微黑,走路有点外八字脚。
后來,他拐进了马路边的小巷中就再沒有他的消息,不过,我们会根据已获得资料对打电话附近的民户进行查访的,如果有了线索,我会立刻通知唐书记的,请不要再惦记这件事,打这种电话的人都是些小毛贼,并不可怕!”
唐军很惊讶,这么快的时间就有了犯罪分子的影踪,他客气的说道常局长辛苦了,这次我才发现,我们通北市公安局的刑侦能力是很强的,常新年嘿嘿了一声,说不要急,等好消息吧。
晚上回到家,夏小莲來了,她又详细问唐军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唐军一脸不悦说:“早上常委会上杜百灵竟然跟我对着干,他反对跟换区纪检委书记和反贪局局长的职务,这两人都是他的亲信,如果不更换掉他俩,我的工作就沒法实施,纪检委和反贪局是反腐败的两把锋利钢刀,现在就因为他是杜百灵的亲信,所以失去了力度。
上午会议风波刚结束,接着,下午就有人打來陌生电话在威胁我,现在我猜测杜百灵在背后指使他人的可能性很大,不过,公安局正在调查这件事,一旦有了眉目,我看他怎么交代,完全可以利用这起事件将他拿下,省得他成为我改革路上的绊脚石!”
唐军讲起这件事充满激情,好像完全有把握将杜百灵搞下马。
此时夏小莲走了过來,温柔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说:“千万不要把事情搞的太僵,把矛盾搞得太明显化,这样也不是成熟男人的做法,要柔中带刚,巧妙地不知不觉把对方吃掉,太蛮干了,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