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的店一开业就忙上了,因为是自己当老板,肯定与之前给别人打工不同,其实她这里一忙,相对來说,就与唐军见面的机会少了,今天唐军特别闲,去找蒋彩蝶吧,她去北京给老公过生日去了。
找夏小莲吧,她与父母去海边渡假去了,正好梅朵这两天忙于瑜伽培训也沒有空,唐军想了想,觉得还是桃花这里有时间,于是特意打扮了一番,驾车去桃花的店找她,不了桃花忙得一塌糊涂,对他说你在家等我吧,两个小时后我保证回去找你。
唐军听信她的话离开了,不料等了两个多小时也沒看见桃花的鬼影,他气愤的将抽光了的烟盒揉成一团,上了车,又去了桃花的店里找她,桃花一看唐军又來了,她吃了一惊赶快迎了出來说,“你怎么又來了,我现在正在忙工作,沒时间和你谈,晚上回家再说!”
说完,她扭头又回到了店里,唐军很尴尬的站在那里,楞了足足有五分钟,愤然离去。
此时,天空一片晴朗,暖和和的阳光洒在唐军的脸上,他眯着眼,嘴里叼着一根烟,很懒散的上了车,他沒有直接去单位,也沒有回家,而是进了一家饭店要了一瓶扎啤,两盘凉菜和一盘回锅肉,喝起了闷酒。[
刚爽了一杯,嘴里嚼着一块儿油汪汪的肥肉不停的吧唧,嘭的后面有人拍了他一把,“这不是唐军吗。”他扭过头一看,正是老同学薛松,唐军感到很意外,忙说好凑巧啊,在这里我们相见了。
“现在在忙什么。”薛松问,“沒忙什么,就政府里那点事呗。”薛松笑呵呵的來了一句:“玩的很潇洒嘛。”他话音一落,唐军把眼光放在他旁边女子身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女子,长得一般,但身条足够丰满,该圆的地方圆,该翘的地方翘了。
唐军心想薛松也不是当年的薛松了,居然也玩起了情人,就凭他那点收入还能养得起女人,连老婆孩子的生活都是勉强的维持,于是,他张嘴问,“你丫最近在哪儿发了,是不是大肚皮经理的位置让你顶了!”
这厮嘿嘿一笑,“就凭大肚皮给我发的那点工资,我不得饿死,现在我早就在单干!”
“哦,你离开了以前那个公司,好样的,我支持你。”唐军说道。
薛松看上去很气的样子,说:“大肚皮这个王八蛋确实招人讨厌,肚子越大心眼越窄,我估计他是肚子大有了障碍,下边发挥不出正常效果,可能老婆子每天都在跟他闹气,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大的脾气!”
唐军哈哈大笑,“你说话也够幽默,想骂人都从根子上说起,有你的。”话音一落,唐军望着薛松,心里这个寻思,这厮现在具体在干哪一行,看上去活得比以前潇洒多了。
就在他嘀咕的时候,薛松又开口说,“我上班的地方,现在有很多人都在和大肚皮作对,每天给丫气得把鱼缸里的鱼全掐死了!”
唐军哼了声骂道,“操,像这种人就得大家一起和他作对,否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你等着瞧,真要是哪天公司倒闭了,我看他连马路上摊煎饼的都不如,长得笨头笨脑的,谁愿意看他的脸色!”
薛松又笑了,“你说的对,你看问題比我深刻,其实这厮真是个大草包,一旦离开公司他就是一个比250强一点的白痴!”
在唐军的眼里,薛松也是个人才,三年前二小和他一起去过一次夜总会,在ktv包房里小姐嫌薛松长得难看,说什么也不肯脱衣服,最后这厮强行把小姐扒了。
还有一次是这厮和小姐玩完了还嫌不过瘾,爬在门缝里偷看别人做爱,结果看得起劲时,嘿嘿的笑出了声,这下可把屋里的一位汉子激怒,冲出來一个劲儿踢他膨胀的裆部,疼得这厮连住喊了数个爷爷饶命。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这厮连住三个月不能和老婆同床,只要有想法就疼的浑身冒冷汗,当时真把薛松老婆急得够呛,每天晚上干渴的都搓自己的大腿,即使守着一个大活人也不能用,愣气得前胸上的肉都开了花。
薛松知道自己的下面是怎么回事,但找不出撒谎的理由,所以老婆问起來他也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说,后來老婆子实在沒办法就把他带到了医院,经泌尿科专家确诊是下面受损,当时薛松的老婆大吃一惊,以为老公是和别的女人有染。
赶忙问大夫,“我老公这病是怎么得的,是不是和别的异性有染。”大夫摇摇头,说和做爱沒关系,是属于外力受损,比方说和别人打斗中被人用脚或手击伤。
老婆这才消除了对薛松的疑心,不过给薛松也吓得够呛,记得他和唐军说,那次是他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回,老婆差一点和他离婚。
大凡业务员差不多都受到过小姐的骚扰,只要意志薄弱的都和小姐有过交往,薛松那个时候也一样,只要让出门心情特别的爽,有时候见得小姐太多连他自己都分不出好坏人,只要是穿衣比较少的就认为是小姐。
上次在商场门口就看到一位穿短裙短衫的女子,他主动和她一笑,姑娘马上给我回了一个笑脸,薛松唰的一下乐了,心说这回可找到感觉,不用说她绝对是位小姐,然后开口很随便的挑逗了一句,“姑娘长了个发财的屁股,好肥好圆哟!”
谁知这位女子腾得一下怒了,照他的脸上就是一个耳光,薛松的脑袋顿时嗡的一下就像被扔进一枚炸,紧接着女子骂道,“让你老娘好好管教你再出门。”他当时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