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副科长的一位朋友就是遇车祸将腿撞折副科长去看他他不是在惋惜自己的腿而说害怕以后永远不能跟老婆上床了
当时副科长又同情又想笑寻思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有的人就为老二活着还声称沒有女人就等于萝卜找不见坑不是干死就是饿死
今天遇到艾和平又是一切为下面活着的思想副科长坐在那里情不自禁就笑了说你呀你呀让我怎么说你既离不开女人还让老婆犯错你平时是怎么管理的自己媳『妇』的
副科长一句话跟针一样扎在艾和平的心窝里顿时他脸又苦的成了一块儿麻布
四天后艾和平的大姨子听到妹妹出事的消息从海外赶了过來一见艾和平就哭上了说我妹妹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这样老实的一个人怎么能与在逃犯扯在一起是不是有人在陷害她
艾和平难过的动了下嘴唇“大姐你听我说沒有人陷害她她就是太贪了因为手里有这个办户口的特权以前她也帮别人办过很多户口根本沒出过什么事后來胆子就越來越大”
艾和平大姨子怒了:“你们是不是日子过得很艰辛很缺钱为什么用这种方法赚钱早知道你们需要钱跟我说呀我可以帮助你们也不至于让我妹妹去犯罪吧”
说完大姨子哭声阵阵一会儿就让她把艾和平折腾的心碎了大姨子确实很厉害在美国有自己的公司要说富有艾和平夫『妇』的钱财连人家的百分之一都沒有
也许艾和平老婆就是被姐姐的富有刺激的总想发财过上跟姐姐一样的生活所以有的时候人是不能比的知足者常乐如果过分的去和别人比不但起不了好作用反而让你大脑发热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错事[
刘嫦娥琢磨了好几天还是对艾和平的事放心不下于是他把公安局薛局长请到了大富豪酒店想从他那里探听点艾和平老婆的消息
薛局长感慨的说:“我从警三十年第一次见有这样胆大的户籍警而且还是个女的这事影响很坏公安厅的领导都火了让严惩犯罪分子我估计最少也得判五年甚至十年二十年”
刘嫦娥啧啧嘴一幅很惋惜的样子说这位女警好可怜啊
“她可怜啥谁让她那么贪婪简直太知作为一名警察居然不懂守法如果让她在银行上班每天见到的钱更多莫非把银行的钱也要变成自己的你说那可能吗”薛局长马上反驳道
看來薛局长对艾和平老婆的做法很是厌恶刘嫦娥只好顺着薛局长的脾气回道:“是的是的她的确太有点过分了”
过后刘嫦娥给艾和平打了一个电话她很会安慰他说你老婆的事谁也沒办法就等着法院判了以后看是否有机会把她再捞出來你呢先不要着急也不要为老婆的事再上火了
艾和平听了刘嫦娥的话很是感激说:“太谢谢你多亏有你这样一个好心领导在帮忙不然我早就崩溃了”
艾和平也是个沒出息的男人老婆突然不在家时间长了就受不了了每天就像一只寂寞的大鸟憋的到处『乱』跑
跟同事们喝了几次酒喝完就跑到歌厅里消遣去了
那些『性』感的小姐们摆弄姿势向他一招手再说两句肉麻的话立马就让他飘的什么都不是脑袋就像驴j8顶钢盔不锒铛不锒铛的晃动心想管她小姐不小姐一灭灯全是小明星
时间一长他认识一位叫阿英的小姐是个江南女子那皮『色』嫩的感觉都能捏出水一『露』脸就拽住了艾和平的心
老婆在的时候他认为老婆最美谁也替代不了;老婆不在了和阿英这么一接触他的古老观点立刻又变了觉得阿英又是一种味道
犹如桃酥和蛋糕都属于糕点类但风味绝对的不同有时一个男人『迷』上女人比『迷』上毒品都可怕一样能消磨人的意志让人颓废艾和平虽说不上已经被『迷』到那种程度但也是被吸引的像中了邪三天两头往歌厅跑
都说小姐是锤钩的线这话很有道理周末那天艾和平十分恼火一个來城里卖棉花的年轻人在里面和阿英进行ròu_yù战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这个吃醋了气的咬牙切此
点燃的烟只抽两口就被他踩在脚下心想一个卖棉花的臭小子也來折腾我的女人总这样下去可不是回事啊我应该让阿英从良不再让她和别的男人有事这样她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等卖棉花的小伙儿出來时艾和平用眼睛恶狠狠的瞪他有点想动武的意思
小伙子看都沒看他提了提裤子精神头十足的迈着方步径直走出了歌厅艾和平嘟哝了句妈个巴子的转身进了包房一看阿英被刚才那小子蹂躏的头发『乱』成一堆儿脸『色』蜡黄连衣裙领口的纽扣丢了二道脖子上还深深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唇印满身沾满棉花『毛』
顿时把他气得脚趾头都能抠烂鞋底说:“你怎么能和一个卖棉花的在一起你就不嫌他降低你的身份即使是小姐也要质量啊不能说连猪都不放过吧”
“沒事的我不在乎是谁只要挣钱就可以和我玩”阿英一本正经的说听了他的话艾和平心里这个怒火一拳砸在床面上他即使再有火也是被窝里的汉子不敢对阿英动手
因为阿英从事的就是这个工作也不属于他个人的专车说白了就是公共汽车大家谁都可以上
有人说小姐搞『乱』了辈分也搞『乱』了男人的身份一点不假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手里拿着一沓钱跑來她就给你开腿;还有人说小姐的职业就是在开『露』天银行只要往里存钱下面的门自然打开
其实阿英见过的男人简直太多了不仅是卖棉花的和她有接触就是进城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