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儿媳的两个奶丝毫看不出有生病的症状,巨大肥壮,而且又白又有弹性,周老头这一摸不要紧,腾地一下,他身体的下面就來了情绪,瞬间壮大了自己的胆量,于是,他下手又摸了第二遍。
儿媳轻轻的睁开眼望了下公公,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又舒服的合上了眼睛,周老头心急的站起身子,赶忙把门重新关紧后又回到儿媳的身旁。
他稍一掀被子,啪的一口又吻住她的奶,那个狂热劲就像从山上滚落下的一块巨石,有度也有力量。
科长自从老公死了已经一年多沒有被人抚摸过了,这一触电犹如周环突然复活,让她冰冻的躯体在快融化。
她干渴的做着深呼气,立刻就感到心跳在快慰中激烈弹起,像是爆开的礼花在她的肚子里散开,然后眼睛变得明亮,脑子高度兴奋,脚趾和手指像春天里正在绽开的花朵,慢慢分开。
周老头实在要求太高,就儿媳的两个mī_mī她就占用了大量的时间,导致她的嘴痒痒的竟然咬破自己的嘴唇,接着她情不自禁去咬周老头光秃的头顶。
周老头哎哟一声,油光的头顶被儿媳深深的來了两排牙印,他迅抬起头,惊讶的望着变态的儿媳,结果儿媳忽地用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身子前倾一口吻住周老头的嘴。
周老头瞬间下面哆嗦起來,也许不是兴奋而是惊吓,立刻就能感觉到大腿上不住的往下淌水,他在纳闷,怎么一会儿的工夫自己从主动变成了被动,他真的有点不服,即使年龄再大他也是个男人,于是他给自己鼓气,一定挽回这个面子。
沒一会儿,他又來了一次挺进,这回儿媳一下变得老实了,而且快松开了嘴,柔软的闭上眼睛开始痉挛了。
何小龙惊讶的听着白牡丹讲科长的事,气愤的说日他娘的,这个公公也太闷骚了,居然对儿媳打主意,缺德啊。
白牡丹说其实也不算啥,儿子已死沒有人约束,如果儿子还活着,那就不得了了,周环肯定为这事会跟他老子打起來。
何小龙一想也对,马上顺从她來了句:“是的,假如老头有钱,能养的起,那就让他尽情的享受吧,”
第二天饭店里又出现一起新鲜事,郑成龙又來了,点名要夏日陪酒,何小龙态度立刻变了,因为二小跟他嘱咐过,郑成龙再來就痛扁他,打得越重奖励越高,何小龙完全是本钱去的,拉上胖子保安和瘦子保安就冲进了雅间。
郑成龙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看到各个都是阴森森的表情,问什么事,莫非这个什么都不是就想揍你一顿,说完,过去抽了郑成龙一个大嘴巴。
郑成龙当时被抽愣了,捂住嘴愣了一分钟说你个小王八干嘛动手打人,难道吃饱撑,郑成龙也有手下,那位外号叫大脑袋的家伙一看自己的老大受别人攻击,他哪能说沒有一点反应,忽地站了起來,拎着椅子就跟何小龙交起手來。
这边一打起來,呼啦围上來很多人,里面厨子一看何小龙等人要吃亏,快速从厨房拎出两把菜刀递给何小龙和胖子保安,这两人真是年轻气盛,根本不考虑后果,抡刀就砍。
郑成龙几个人终于弱了下來,爬在地上喊求饶,因为菜刀太厉害了,砍到哪里都是血糊糊一片。
何小龙占了上风,开始狂上了,大骂:“日你妈的,來哪里泡妞來了,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开得店,打狗也得看主人,再让你沒有眼力,不扁你们扁谁,告诉你们,你丫再有钱也得死在这里,老子专打有钱人,”
何小龙之所以这样有底气,是因为二小许诺过一切后果都由他來管,屁大点一个雅间,血流成河,何小龙真够狠,吩咐兄弟们拽住这个三人的脚脖子,把他们抛到外面马路上。
这三人简直狼狈透了,人人身上都有刀伤,大脑袋还算伤的轻,快速发动着汽车向医院驶去。
医院里正好碰上蒋彩蝶,她一看到老公突然受伤,顿时惊呆了,问大脑袋是什么人干的,大脑袋说在悟空饭店吃饭,被那里保安打得,蒋彩蝶当时就火冒三丈,心说简直沒有枉法,谁都敢打,立刻给唐军打电话,让他下令派民警去抓悟空饭店的保安。
唐军一听郑成龙被打,表面上很吃惊,很同情这件事,说我会马上让公安局去调查此事的,心里却骂活该,操你妈的,谁让你丫不老实乱踩花,这就是下场。
今天就好像是专门设置好的一个“打架日”,北市区政府也有一场殴斗,是关天河去政府里把区长丁志杰打趴在地,缘由就是嫌弃他不够意思,逼着他要账了。
关天河认为曾经帮助过丁志杰,现在有难处了跟他借点钱比较合理,可谁知丁志杰总怕关天河沒有偿还能力,天天跟在屁股后面要账,结果把关天河激怒。
他越想这件事心口越是范堵,正好今天他不知去区政府里办什么事,又见到了丁志杰,这件事搬了出來,最后惹怒丁志杰,两人争吵起來,还是关天河的脾气大于丁志杰,拎起桌面上一个花瓶就把丁志杰给开了。
关天河当场被民警抓了,丁志杰却低调的进了医院,蒋彩蝶当时对这件事很震惊,虽然同情关天河的遭遇,可是他來政府闹事的行为非常让蒋彩蝶恼怒,简直是把区政府看得软弱无能,今后谁想來闹事就闹事,那还了得。
蒋彩蝶在医院看望完丁志杰的伤情,正准备回去,结果又赶上自己老公被打,气得她直跺脚,一步裙差点开了线,嘟囔道,你说说你在北京呆着多好,回來干什么來了,惹是生非的。
就见蒋彩蝶心忙脚乱的跟在医生的身后,直到老公被推进手术台,她才歇了一口气,然后又给唐军打电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