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这飞刀,梁茹更是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怒气,再一次冲了上去,方冠群和允之连忙上前拦住。方冠群捡起地上的飞刀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对路宽说:“路爷,不必下此杀手吧?”
“方大人莫怪,我的职责就是保护胡老爷,见有人要对胡老爷不利,出于本能所以……请方大人不要见怪。”
方冠群没予理会,转身看着已经换了一身破旧衣服,故意把头发弄得凌乱的梁茹叹了口气说:“梁捕头,你受委屈了,现在好了,你可以回家了。”
“是啊,是啊,梁捕头,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回到沧州老爷我摆酒替你压惊。”胡富海从路宽的伸头伸出半个脑袋讨好的说。
“呸,如不是你和何汝大设计把我绑入你家,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你还在这假惺惺的装好人,我很不能杀了你!”
何汝大一听梁茹这样说连忙跑上前来嬉皮笑脸的解释:“梁捕头,你误会了,这,这完全是大刘为了劫胡府用你引开我们的注意力才把你绑入胡府,和胡老爷与我没关系,现在好了,大刘已经死了,你也算报仇了,是吧。”
“对对,是大刘的诡计,和我没关系。”胡富海也把责任全部推倒了死无对证的大刘身上。梁茹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还要与他们分辨,方冠群连忙压低声音说:“正事要紧,这帮狗东西以后再收拾。”
梁茹愤恨的扔下手中的钢刀,冲出山洞靠着一棵大树忍不住哭了起来,徐允之快步跟了出来,守在梁茹身边一言不发……
方冠群看着离去的梁茹,压制住心里的怒火对胡富海和何汝大说:“胡老爷,何大人此事到此结束,马明一伙所劫财物应该都在此,你们点收一下吧。”说完,示意李进把马明洞里所有得财物尽数摆在了胡富海和何汝大的眼前。
胡富海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堆的东西,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多时就大喊起了:“这帮千刀万剐的土匪,这些东西还不够从我府上劫走的一半,那些都藏哪了?”
“是啊,我的也没多少,从我府上劫走的也有五六万两,这还不足十分之一啊。”何汝大也着急了。
“怎么,不够?”方冠群皱着眉头问。
“胡老爷,何大人,想必那些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这般土匪肯定都挥霍了,否则也不会冒险再劫胡府了。”徐方冠群看着急得跳脚的胡富海和何汝大心里暗暗发笑,接着说:“胡老爷,何大人全当破财免灾吧。”
胡富海哭丧着脸看着所剩无几的财物欲哭无泪,喃喃自语:“要不还能怎样,有总比没有强,唉。”何汝大也拿着所剩不多的财物瘫坐在了地上……
“既如此,那么请胡老爷,何大人收拾好东西,本官要赶回沧州,你们请自便吧。”说完,方冠群大步走出了山洞……
闹了一个多月的胡府及县衙劫案终于告一段落,何汝大撤掉了对梁茹的画影缉拿,梁茹匆忙赶回家看望终日悬心的父母。方冠群,徐允之等人忙碌了一天一夜,也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歇着,而胡府却正热闹着……
何汝大哭丧着脸站在胡府的正厅内,胡富海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茶杯立时被摔了个粉碎。胡富海叉着腰在厅内不停地走来走去,路宽坐在一旁手摇纸扇不声不响的看着不停发抖的何汝大。
“废物,你这个县官怎么当的,老爷我损失的财物都怪你这个废物,养了大刘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也和大刘一伙的。”胡富海目露凶光的盯着何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