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靖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暗忖道:“方冠群也来了,最好他是来给刘威求情的,正好一锅端了他,省的日后再专门对付他!”
皇上捏起胡靖的下巴,无比爱恋的说道:“每日这么多烦心事,若不是有爱卿身边,真没个高兴所在了。朕将他们打发走了,再回来陪爱卿,如今御花园里的花也都开了,等会朕陪你去赏花。”
御书房里,逍遥王不舍的看着方冠群,“冠群啊,你真的想清楚了,趁着皇上还没来,还有转还的余地,见了皇上,话说出来了,可就收不回了。”
“冠群不改初心!”方冠群目光坚定的说道:“王爷,我知道您不想我死,冠群心存感激,只是有一点,千万别为了救我,牺牲无辜的人。”
“本王明白,你想用一己之力平息祸端,本王听你的就是了。”
“皇上驾到!猓钱公公的公鸭嗓骤起,一行人跪倒在地,看着皇上的脚步在众人眼前掠过。
一阵悉嗦声后,皇上满是不悦的声音响起,“众卿平身!”
“谢皇上。”
皇上打量着站在书案前的几个人,耐着性子问道:“你们今日找朕何事?朕警告你们,莫再为刘威求情,朕不想在听到任何关于他的事情。”
“皇上,既然你不想听大将军的事情,有一件事你可能会感兴趣,相爷,安逸侯也会很感兴趣!”
皇上上下打量着方冠群,“你是那个,那个……”
“|回皇上,臣,保定知府方冠群。”
“哦?你刚才说什么,有什么事让朕和胡相感兴趣?”
“皇上,臣说的事情,当然和杀害胡富海的凶手有关,皇上可否想听?”
胡靖此时正馔低档奶着,一听到凶手恨不得走进去听个明白,心里在打鼓,“难道杀我父亲的人另有其人,如果真是这样,那刘威那老匹夫岂不逃过一劫?”但转念一想,“如今兵权已在我胡家人手中,留那老匹夫苟延残喘几年也不会再兴风作浪!”
“你是说杀害安逸侯父亲的凶手,快说,到底是不是刘威。处决刘威之事,朕知道有些大臣都觉得刘威冤,尤其是朕的皇弟,你说给朕听听,到底朕有没有冤了刘威。”
“启奏皇上,大将军确实是冤枉的!”
“什么?”皇上大吃一惊,不由得站起身来,几步走到方冠群面前,略带恐吓的说道:“方爱卿,你可别为了保住刘威,就在朕面前胡言乱语。”言下之意就是,你竟然不顺着朕的意思说,这分明是为刘威和我做对啊。
“嗤……”方冠群冷笑一声,“皇上,臣并没胡言乱语,谁能为了保一个人而断了自己的性命!”
“此话怎讲?”
“皇上,臣是说,臣还没有无聊到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时候。”
“哼,最好是这样,你说的要是有真凭实据,朕就信你,要是有一丝对不上,你的命……”
“皇上,若是臣说的合情合理,就请你放了大将军,否则,臣的命任凭你处置。”
“好,实情是什么,凶手是谁,如实说来!”
“好汉做事好汉当,宰了胡富海那个杂碎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我,方冠群!”
此话一出,不但皇上愣住了,就连门外偷听的胡靖也呆了。殿内殿外静鸦雀无声,掉根针都听得见。半晌,皇上回过神来,“果真是你?”
“正是j上要不要听一下我是怎么杀死那个早该活剐的杂碎!”方冠群此刻也不管什么君臣,双眼带着嘲弄,带着鄙视,带着愤怒的神情看着皇上,大义凌然的样子展露无遗。
“住嘴!”突然,异口同声的话语传出,皇上震怒说话的同时,胡靖也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一把抓住方冠群的衣领喊道:“不许你侮辱我的父亲!”
“哼!”方冠群狠狠的甩开胡靖的手,夸张的拂了一下被胡靖抓过的衣领,就像上面粘上了不干净的东西,鄙夷的说道:“说你爹是杂碎,难道还说错了?胡靖,你爹那个杂碎是我杀的,他早就该死,我后悔没有早了结了他!”
“你……小爷杀了你!”胡靖哆嗦着四处找寻着,只盼着谁手里有把刀,自己好拿来砍了方冠群。
“安逸侯,你当这是什么地方,竟然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此事如何,还需皇上定夺,你贸然闯进来,你居心何在,眼里还有皇上吗?”逍遥王看着完全乱了章法的胡靖,觉得好笑,此时的胡靖就像个猴子一般,上蹿下跳。
“臣无状,请皇上恕罪!”胡靖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急忙跪在地上请罪,又不失时机的说了句,“只是方冠群这样说臣的父亲,臣气不过才……皇上恕罪。”
胡靖这般,皇上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不过转念一想,换做谁的爹被人骂,也都会出现这个状态。皇上不避嫌的扶起胡靖,“爱卿,你的心情朕知道,有朕在,一定会还你个公道,你且站在一旁,朕自有公断!”
“公断?”方冠群心里在冷笑,“要是有公断,就不会不问清事实而定大将军的罪,你们所谓的公道也只是满足你们自己的喜好,还有脸在这里谈什么天理公道!”
“皇上,你也不必费心问我为何杀胡富海,我现在就跟你跟胡靖说个清楚明白,说完,是杀是剐,我都无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希望不要累及无辜之人!”方冠群将如何杀掉胡富海的经过了个清清楚楚,只听的胡靖是火冒三丈,听的皇上是心惊胆战,为啥哆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