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掌灯时分,方冠群和徐允之对坐品茶谈论着今天看到的抬着大刘回县衙的那一幕,想象着何汝大那想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样子,想象着路宽一筹莫展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县衙和方冠群同时接到了吏部的文书。方冠群打开文书一看就扔给了徐允之允之打开一看不禁高兴的说:“冠群,你当官了。”
“七品官而已,不过这七品官也不容小觑,也是掌握一县兵权的官,允之,迈开这一部就到了我们大展拳脚的时候了。”方冠群长出一口气,对这份吏部来的任命书还算比较满意。
“冠群,这一县的总兵已经空虚很久,现在朝廷的建制不全,但是吏部的文书上也说了,咱们可以自己招兵买马,重新建立起来,承担一县的防务,只是这饷银朝廷却不管发放,也就是说给咱们官做,其他的要靠自己。”
“哈哈,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他若是有现成的兵马我还不放心呢,赶明个我们就开始招兵买马,自己人才用的放心,允之,咱那一万两银票没白花。朝廷不管饷银就不管,咱们劫来的银子正愁没用武之地呢。”
“哈哈,也是,你的这个想法与我不谋而合,咱们商议一下下一步怎么办。”允之放下手中的公文给方冠群倒了一杯热茶,招呼方冠群坐了下来……
何汝大拿着吏部的文书不知如何是好,不停地在大堂内走来走去,师爷走上前来眨巴着小眼说:“老爷,吏部下达的文书,让方冠群当咱们沧州的总兵,这可有点不好办了,我看这事你还得去胡府商议一下。”
何汝大无奈的摇了摇偌大的肥头叹了一口气说:“唉,这只能这样了。来人,备轿,去胡府。”
“什么,方冠群竟然被吏部任命为沧州总兵。”胡富海啪的一声把手中吏部的文书拍在了桌子上。“路宽,立刻写一封书信给雄儿,让他知会吏部撤了这该死的任命。”
路宽摇着手中的纸扇默不作声,胡富海急了:“你不写我写,皇上面前的红人撤一个小小的七品官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都他妈的废物。”
何汝大一听这话,心说:“唉,我这七品官办不好差事也是说撤就撤,天杀的劫匪你们怎么不劫别人偏偏劫了胡府,我的乌纱帽啊,恐怕戴不了多久了。”
“老爷,稍安勿躁。”路宽合上手中的纸扇,阻止胡富海写书信,“老爷,吏部左右侍郎乃是皇后娘娘的亲戚,平时不买胡大人的帐,恐怕这事不好办,胡大人在朝中虽然风光得很,却也不能不顾及皇后娘娘啊。如今我们也只能抓紧时间找到梁茹打开缺口,就不怕方冠群徐允之不倒!”
“等等等,整天让我等,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不管,你要是不把劫匪给我抓住,你们的荣华富贵也算享到头了。”胡富海指着路宽和何汝大咆哮着。
垂头丧气的回到县衙,师爷正在点头哈腰的伺候着一身官服的方冠群,只见方冠群一身古铜色的盔甲罩在魁梧的身上,虎头腰带腰间系,软甲护腕,一双镶边官靴穿在脚上,桌上放着一顶盔帽,一口七星龙渊剑系在腰间,剑柄剑鞘均以上等梨木做成,剑鞘镶有精致的银铜镂花装饰,剑柄上还镶有一颗熠熠生辉的蓝宝石,此剑长约一点二米左右,剑柄上方一条红穗自然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