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道:“哦。”临来之前,我将有关于阎会的所有事迹全都带来了。
双手奉上后,我妥帖的站在一旁:“你叫阎会。是阎国的五王爷。”
安步忘翻阅着手里的纸张,每一页都翻的很仔细,生怕遗漏了什么一样。
我跟阎昔瞳大气也不敢喘。
半晌,安步忘闭上眼睛,唇边溢出一丝微笑:“明天我就走。”
我跟阎昔瞳满脸的吃惊。
“你真的是阎会?”我有点不确定了。
安步忘笑着看我:“有什么好怀疑的?”
“你不是说自己死了很久了?”
“对啊,可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死了多久,或许只有两年,我却觉得很久呢?”
这厮说的也不完全没道理。
阎昔瞳松了口气:“五哥,当初杀你是不对,可原本四哥并不想这么做的,是你太咄咄逼人……”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反正本王已经死了,如今心愿已了,当初答应过你们,帮本王找到名字后,本王便将这躯体还给阎……阎啸卿。”
“准备什么时候还?”阎昔瞳追问起来。
安步忘看了看他,露出些许伤心来:“你就这么希望本王快些离去?”
阎昔瞳陡然意识到暂时还不能得罪他,连忙赔笑:“再怎么说,你也是五哥,还有一天的时间,倒不如咱们兄弟聚聚?”
“嗯,也好。就光是我们兄弟两个,明天天一亮,你差人准备寒玉,一定要是百年的老寒玉。”
“要这个做什么?”阎昔瞳不解。
“拿来就对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阎昔瞳硬着头皮道:“好,好,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今晚我们兄弟喝一杯,其他人不要带了。”安步忘道。
安步忘说‘其他人’的时候,还刻意看了我一眼,我草。
阎昔瞳一并同意了。
从皇宫离开之后,阎昔瞳路上跟我说,小时候他跟阎会的关系其实还不错,但是因为观点不同,以及价值观的不同,两人最终拉远了距离。
待阎昔瞳换了衣服,又叫兴复弄来一颗百年的老寒玉,足有巴掌那么大,因寒玉寒气大,拿了盒子装过来,我还看了一眼,打开那盖子,一股扑面的冷气。
“本王去了。”
“王爷,您就不怕那鬼魂耍诈?”兴复忧心忡忡道。
“怕什么,就算阎会对本王怀恨在心,在酒菜中做手脚,本王有菩提子护体。”阎昔瞳自负道。
兴复想想也是,便没有阻拦。
可这句话却被我放在了心上,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阎昔瞳进宫没多久,我便穿着夜行衣,跟在了后头。但跟到一半,发现身后来了一群尾巴。
夏衍、巴图子、黑魄、裴肆、火麒麟、木樨、固伦、沙克舍、兴复。
大家一水儿的夜行衣。
“你们来做什么?”我小声问道。
谁想过,一座宫殿的屋顶上趴了十个人?眼睛得多瞎,才看不见我们呀?
巴图子拉下面罩压低声音道:“放心吧,这些侍卫都是我们的人,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的。”
原来他们也担心这个假货对阎昔瞳不利。
ps:我特么真恨我自己!为什么还不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