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来到客房,立马打坐调息,运转功法,cao控真气修复内伤,继而蒙头大睡,醒来的时候,就到了傍晚时分。
他揉了揉眼睛,伸了一个懒腰,体力全然恢复,jing神抖擞,但肚中闹起了革命,咕咕的叫个不停。
夏宇一打开门,就见到一名女婢,守在门外,见他醒来,赶紧道:“公子,你醒了,老爷已经摆好筵席,就等公子一个了。”
夏宇微微一怔,俄而点头,道:“带路。”
遂随着女婢一路行去。
程灵得救,对于整个程家来说,是件天大的喜事。
整个程灵都陷入一片莫大的喜庆之中,张灯结彩,鞭炮声响,如火如荼,热闹非凡。
与夏宇之前来的,全然是两种情况和氛围。
夏宇一到,程芝山等一众长辈,都迎了出来,目光崇敬热切的望着他。
这个时候,他们内心早就认定夏宇是一个神医了,程灵的病有多重,他们最清楚,几乎已经到了死亡边缘。
夏宇凭一己之力,颠倒生死,反转乾坤,把程灵挽救回来,这样的医术,足以让每个势力,奉为上宾。
这样的人,一旦得罪,都是一种莫大的损失。
谁不怕死,人活到老,谁不生出一些毛病来,得到一个神医的交好,那可是生命的一种保证。
筵席的规模很大,出席的不仅仅是程家的高层,还有岳州的一些高官贵族。约莫有数十人。
夏宇苦笑不已,最终耐不住大家的热情,就独自坐在一处,消灭面前的食物。
程芝山和张氏,一直笑面如风,女儿的病康复在望,这是他们一直所梦寐以求的,程芝山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径自塞给了夏宇。一个劲的说感谢。
夏宇也不推脱。一把接过,暗暗估算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银票,至少有二十五万两。
他倒吸一口气。深深的看了程芝山一眼。赏金是十五万。他却给我加了十万两,这其中的深意,耐人寻味。
夏宇最是厌恶应酬。宴席上,大家都知道他是治好程灵的大夫,就纷纷邀请他,开出天价,请他看病,但都被他拒绝了。
夏宇翻一个白眼,老子的专业又不是当大夫,这只是我的业余爱好,要治病,找别人去。
夏宇好不容易跑了出来,转身跑出了程府,回到了客栈。
接下来的几天,夏宇都呆在岳州,并未离开。
程灵体内大部分的毒,都被逼了出来,却依旧残留了些许,尽管含量少,却十分致命,一旦不排除,就难以康复。
夏宇不敢大意,也不打算留给其他的大夫来治,就全权留给了自己,每天程府和客栈之间来回。
这期间,程灵和夏宇的关系,与i俱增,剧烈升温,俩人你侬我侬,耳鬓厮磨,差点就要修成正果。
但程灵身子虚弱,大病初愈,弱柳一般,仿佛风稍微大点,就会吹走一样,夏宇始终下不了手。
迟到七i之后,程灵的体内的毒,彻底清除,夏宇才松下一口气。
而这个时候,也代表他要离开了。
分离之际,程灵万分不舍,泪眼朦胧,二人好不容易在一起,才不过数i,便要分开,任谁都会恋恋不舍。
夏宇有不可不走的理由,他出来近月了,如今初冬来临,寒风凛冽,温度骤降,前方大战连连,时有一个个战报传来。
耶律留哥和司徒雄铁,你来我往的,大大小小战役,都打了十几个回合,有胜有败,都是五五之数,一直在僵持着。
而益州方面张元宗,却是时不时传来些许捷报,令人振奋不已。
夏宇得知,原州大捷后,心中亦是激动不已,当初他设想突厥会突袭原州,没想到,真让他猜中了。
只是,朝廷所宣扬的,八千破八万,他就觉得太假了些。
再说,耶律留哥也会那么笨,突袭原州,还带那么一大支部队,最多五万就顶天了。
他心知肚明,这所谓的八千破敌八万,其中必有不少水分。
当然,这个捷报肯定能振奋整个大赵,无论军心和民心,在一定程度上,都得到了巩固和稳定。
但不管怎样,如今吐蕃和突厥联合来攻,整个大赵人心惶惶,表面平静,暗地里却chao浪翻涌。
在一些时i,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夏宇倒是想去看看,所以不得不赶往金陵,和安如烟回合。
程灵身子虚弱,俏脸恢复血se,但仍显苍白。
岳州城中的大夫,早就离去,或许寒冬降临,冷风凛冽,今i的大街上,行人少之又少,程灵穿着厚厚的棉袄,外面披着一件戴帽子的小红袄,整个人看起来胖了一大圈。
她的心情一直不好,自昨i夏宇说起,她就闷闷不乐,恨不得自己的病永远都要好,或是现在再大病一场,这样一来,男子或许会留下。
她胡思乱想着,满怀的不舍和难过。
她大病这么多年,从未尝过男女之情的美好,如今方才经历,可兴犹未尽,一眨眼,就到了离别的期限了,怎能不让人家伤心/
夏宇轻轻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宠溺的道:“来,笑一个。”
程灵别过头,撅着小嘴,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还娇嗔般的哼哼了一下。
夏宇忍俊不禁,莞尔一笑,抱着女子,就在她的脸蛋上啄了一口。“小妞,给爷笑一个,不然的话,嘿嘿...”
程灵羞急,粉颊蓦然红了,狠狠的瞪了夏宇一眼,这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说笑,真是太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