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难她也就罢了,为何要危及她的孩儿呢!

银面看着晚清忽然伤痛的脸,清冷的脸上露出心疼,手伸了出来,却是在半空中手拧成了拳头,却不知应不应该将她拥在怀中。睍莼璩伤

看着她故作坚强的脸上,渐渐地落下两行泪珠,终于不忍,轻轻地将她拥入了怀中。

叹了一口气,晚清这样的女子,看似对一切都看得很薄,偏偏有一点,她却永远也放不开,那就是亲人,所以,失子之痛于她而言,怕是终其一身也难以平抚的:“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孩子也许重新投胎,说不定能够投到另一个更幸福的人家呢!岂非更好。”

银面说完抬头望向那一抹艳阳,烈烈地刺得眼睛也睁不开了,他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是否也能成为她的亲人,让她能够为了他而心疼,为了他而伤心,为了他而开怀大笑呢?

他在努力向前,可是她却止而不行,这么久了,他却依旧,不能明白她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

他不想逼她,他会等她的,不论多久。

晚清靠在他那坚实的胸口,心中的疼却怎么也无法平息,每每午夜梦转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她就止不住心中的痛。

那个孩子,曾经寄托了她所有的希望,她曾经,在每一个发呆的时候,幻想着她的模样,小巧而玲珑,带着几分调皮,游戏于她的膝前。

亲热地叫她一声‘娘亲’,而后躲入她的怀里撒娇,可是这些都没有了。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她如今,也是希望孩子能够投胎更好,这样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淡淡的,低低的听来十分疲惫而软弱:“希望如此吧!”

“会的。”银面轻轻地道,却是再多,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因为他明白,有些伤痛,不是言语或者时间所能抚平的。

只能等着慢慢积垫,成为生命的一部分。

突然,感到怀中的女子整个僵硬了起来,他低头望去,却见她脸色一片青白,嘴唇雪白得惊人。

大惊之下,用力地拥紧了她,扶住她渐渐软下的身躯,激动地问道:“晚清?怎么了?是不是毒发了?”

突然而来的乍寒之意如千年寒冰突然罩下,全身猛然间陷入一种极寒之中,全身无法自制地颤抖了起来。每一寸血脉,犹如被抽打着一般,痛苦不堪。

那一种痛,不是人所能想象的,忽然乍寒,极冰还没过,忽然又是一阵狂热袭来,似乎要以烈火,烧毁了她一般。

乍寒乍热,让她全身的血脉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动了起来,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全身,开始剧烈地疼痛了起来。

这一次的毒发,来得猛而烈,在晚清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已经如狂风袭卷了。

听见银面惊慌的问话,她颤抖着嘴唇,挣扎着点头应道:“嗯、、、应该是、、、”说出这一句话,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这种致命火寒粉,是足以要人的命的毒药,而且在让人死之前,还要承受着比死还痛苦的罪。

只是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还要严重,而且,毫无征兆就发作了。记得上一次发作,虽也是让人生不如死,可是却没有这一次来得猛烈,而且,这次的毒发,毫无征兆,让人措手不及,虽然已经料到会在这一两天内发作,却不想来得如此之快,而且上次在发作之前,就已经感到全身不舒服,可是这一次,却没有任何感觉,说来就来。

银面看到她发作的模样,又惊又痛,只恨不得,这毒,是发作在他的身上,那么至少他可以替她承受了这一份痛。

她不知道,每一次看到她发作,他的心,比她还要痛。

将那颤抖的娇躯拦腰抱起,向着屋里跑了去,而后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犹如放着一尊珍贵的瓷器一般,就怕将她摔碎。

看着她整个人如失了血一般,止不住颤抖着,他多怕,自己稍微一用力,她就会就此消失。

他的手,拧得死紧,只恨不得,拧的是那个歹毒的女人的脖子,他要杀了她,才能泄了心头的恨。居然下如此恶毒的毒!

晚清手抓着被褥,全身开始扭动着,想借此减轻那种难忍的痛,可是,却根本减不去半分,那种冰火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啃食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痛、、、、、、”却是承受不了那一种钻心的寒毒,口中,喃喃地轻轻哭嚷了起来,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掉落,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落在了雪白的绣枕上,晕出那美好得让人心疼的花来。

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银面脸色变得冰寒若冰,一咬牙,狠狠地暴喝出来:“我要杀了那女人!”

依晚清的表情,知道这一次的发作,比上一次,甚至要厉害得多,她才会如此痛嚷了起来的。

晚清听着他的暴喝,很想说点什么,可是毒的发作,早将她的意志摧毁,她根本无力开口说些什么,只有那泪,一串串地落下,虽是滴在了枕垫上,却是滴滴落在了银面的心上。他将她的手轻轻地拉在了手中,轻轻呵着,却无能为力。

他恨自己,为何当初就不多学学医术,至少此刻可以为她解毒。

看如今的他,只能看着她在他的面前一遍遍地忍受着那冰火之毒的发作,却无能为力。

实在看不下去,他伸出手,轻轻地点住了她的睡穴,看着她眼睛缓缓地合上,身体也渐渐地软了下去,他才放心起来。

只是这睡穴却不能点太久,她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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