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强忍,御医不知刺了哪个穴位,她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坐起来,伸手想要推开按腿的宫人。

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月含羞双臂,她才没能挣脱宫人的按压。

暴君低沉的嗓音紧贴着她的耳垂:“你若是乱动,御医扎错了经脉,神仙也救不了你,羞儿就再也不能翩翩起舞,再也不能与那人琴瑟和谐了。”

“好痛!不要治了!我不要它了……”月含羞痛出一身冷汗,在暴君怀中不住地发抖。

“你必须治好它,因为你的身体属于朕,真不允许它有任何瑕疵,朕留给无争的,一定是最好的东西。”景弘帝腾出一只手,取来丝帕为她拭去额头的冷汗。

又一针下去,月含羞大叫一声,张嘴咬住最近的东西——皇帝的手。

景弘只微微蹙了下眉头,任由她咬着,直到御医施针结束。

拔去金针,她也力竭倒下。

医女为含羞揉跌打酒,御医赶紧替皇帝包扎手上的伤口。看来这次她痛得不轻,愣是把他结着厚茧的手掌咬出深深的伤口来。

景弘帝挥手让众人退下,俯身低头看躺在那里喘息的小东西:“御医说没事,养上一个月便会痊愈。”

她伏在那里不语。汗水湿透了她,柔软的长发丝丝缕缕粘在白皙的颈间,微微起伏。

景弘帝目光微微跳了一下,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轻轻为她拢顺长发,指尖顺着她耳后滑落,玉一样莹白温软的脖颈总是引人无限遐想,这么美好的东西,真是上天的杰作。只是,千不该万不该……

“嘶”的一声裂锦,含羞惊恐地张开疲惫不堪的双眸,望着面目狰狞的皇帝。

“月含羞,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她苦涩一笑,不想解释。男人总是要维护男人,皇帝更是维护无争。她讲不过他们那些大道理,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小女子有小女子的情怀,在男权世界里看似或许把这种情怀称之为嫉妒,称之为胡闹,称之为不可理喻,称之为刁蛮任性,但,她依然坚持自己没错。

她是心痛,她离不开无争,离开无争她六神俱无,她害怕,她难受,她痛不欲生……但她就是不认为自己有错。她只想要一份完整的爱,这错了吗?

“看神情,你还是不肯认错,那么朕来告诉你错在哪里,你最大的错就是,从没完完整整去了解过你爱的人。”

月含羞身子微微一震,一下愣住了,是,没错,暴君没说错,她的确从未完完整整了解过无争,时至今日,无争的过去对她来说依然是个迷。即便是现在的无争,依然有很多她不清楚不了解的另一面。

“羞儿认错了吗?”

月含羞秀眉紧锁,目光黯淡下去,如果是指这个,她的确无话可说。

“啪”的一声脆响,背上火辣辣痛,她呻吟一声,用力咬住被撕烂的衣角。

“错了就要为错付出代价,惩罚只是让你记住这个错误!”


状态提示:暴君的惩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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