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美凤的心眼比针尖还细,她会一粒一粒查到底你有没有喂药给过雨吃。要这样,才行。”他把少了一粒药丸的瓶子还给含羞,“知道怎么做、怎么说了吧?”
“哦,你在教孝子学撒谎。”
“你还孝子呢?差点就当了孩子的娘!”
月含羞又把头缩进被窝里。
他拥着她,呼吸着她的幽香,身体渐渐放松。
“无争……”
“嗯。”
“那条鼻涕虫最后怎么样了?”
“继续睡觉去了。”
“睡觉?你怎么让它睡觉的?”
“还记得你藏在头发里的三根蜂针吗?”
月含羞赶紧抬手摸头发,在甬道里被宁王带走时,她捡了三根蜂针藏在头发了以防不测,谁知道后面发生的“不测”实在太大了,根本没用上,她自己也忘了。
“别摸了,早就不在了,被我取走了。”
“啊?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刚见到你时就拿走了,那上面有剧毒,你放在头发里不是找死吗?万一不小心破一点皮见一点血,立刻就会要了你的命!”
“哦……然后呢?”
“没什么然后,我用蜂针定住了地龙的经络,它就睡过去了。”
“啊?你杀死它了?”
“没有啊,蜂针上的毒只对血液有用,地龙根本没有人类这种热血,所以,见血封喉对它没有任何作用。”
“这就完了?”
“嗯,完了。”
“这也太简单了……”
“本来就是这么简单。”
晕……
停了一会儿,月含羞又想起件事:“你怎么知道我藏了蜂针?又怎么知道我被困在那个兵器库?”
“嗯,我能看见。”
“啊?你能看见?怎么看见的?”
无争笑笑:“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再晕……那她跟无声在甬道里……应该他没看见那一段,因为那一段是全黑的,万幸万幸!
想了想,她还是放不下,又问:“那几把龙匙,到底那一把是真的?”
“你猜。”
“……”月含羞无语,追问:“为什么每次别人开锁就触发机关,我开锁就能顺利打开?”
“你不会真的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吧?”
“不是我运气比别人好吗?”
“做梦吧!”无争拧了她鼻子一下:“赶紧睡,我是累了,不理你了。”
他还真的说睡就睡了,弄得月含羞一肚子疑问还是没有解决。不过,她也累了,毕竟这次小产损耗太大,听着他的呼吸声,很快,也沉沉如梦。
一早醒来,月含羞睁开眼,却看到他正出神地望着自己,不由双颊一热。
他只是很温柔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乖,再多睡会儿。过雨若是不肯走,就让她留在你这里,有平安在,他知道怎么安顿她。”
“好。晚上你还来吗?”
“不一定,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就是还有个问题。”
“你的问题真多,只许问一个,我得走了。”
“地龙吃什么?你不会真的喂人给它吃吧?它的胃口好大哦……”
无争摇头:“你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看来不给你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