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概是某个人腻烦了那人的牢骚,打断话题,问“圣使怎么还不回来”,这一句话,点亮了三个人的眼睛,看样子今天没白来。
含羞用手指了指上房,慕容喜和浩然会意,三个人悄无声息溜进上房,关上门,浩然这才道:“终于让我们找到了!”
含羞取出一颗夜明珠,四下照了照:“浩然,你把风,慕容喜,我们找找看天狼有什么机密没有。”
找了一圈,含羞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看慕容喜,他也是摇头表示没有发现。这时,外面忽然热闹起来,浩然紧张道:“天狼回来了!”
含羞透过窗缝看到天狼左拥右抱两个年青妩媚的女子回来,留守的四个人出去迎接,糟了,来不及出去,要被堵在这里了。眼看天狼交代完就要进屋,情急之下,环顾室内,只有床下可以藏身,于是先把浩然推进去,自己也跟着钻进去,招呼慕容喜藏进来时,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床底下的空间没有看上去那么大,不知道是东家还是谁,塞了些杂物在里面,剩下的空间只能容下两个人,虽则浩然和含羞都不胖,努力挤了挤,慕容喜也只能进来半拉身子。
天狼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眼看要暴露,情急之下,含羞一翻身,伏在浩然身上,腾出空位,慕容喜终于全身而进。
虽说是危难之时权宜之计,这个姿势还是让浩然浑身的肌肉一紧,他毕竟年轻充满活力,异性的身体自然吸引,更何况是他暗暗喜欢的含羞。含羞当然也感觉到了浩然的紧张,不由双颊通红,虽然翻身的时候她没有多想,只是着急让慕容喜能躲进来,可一旦伏在浩然身上,还是觉得别扭。幸好,慕容喜的脑袋在另一头,看不见此刻两人尴尬的神情。
浩然一动也不敢不动,只觉得四肢凝固石化一般,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被天狼吓住了,还是被这种状态吓住了,他从没敢想过可以跟含羞这么紧密的接触。他赶紧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念叨着非礼勿想,非礼勿想,非礼勿想……可,含羞那柔柔的长发就丝丝缕缕缠绕在他颈间,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还有她肌肤散发出的那股淡淡浅浅的醉人幽香……他忽然间觉得床底下好热,这空间实在是太小了。
天狼跟那两女在屋子里闹了一会儿,一起倒在床上。
床下,月含羞正努力撑着胳膊肘,尽量把背心往床板上贴,试着看能否与浩然之间留出点距离,可那三个人同时倒下的份量,一下子压弯了竹制的床板,生生将两个人紧紧挤在一起,别说空隙,现在挤得连喘气都困难了。最糟糕的是,这措不及防的挤压,竟让两个人的唇来了个亲密接触。
浩然触电般,所有的血液都涌向大脑,丹田中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热流。
月含羞赶紧把脸扭向另一边。
上面那三个男女*的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污秽。月含羞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这些乱七八杂的东西,越听越害怕,越听越紧张,可又没办法不听,想堵起耳朵都不行,生怕有一点点动静就会惊动天狼,暴露行踪。她现在最担心浩然落在天狼手中。
随着上面发出一些异样的声音,浩然身体某处忽然跳动了几下,迅速膨胀。他感到含羞紧张了一下,天,她一定是感觉到了,这下惨了,以后可没脸见她了……
上面其中一个女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喘,像是含着什么,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某种事情,另一个女子娇滴滴喊着“我也要,我也要……”
浩然觉得某处越来越涨,很难受。他手指动了动,犹豫再三,小心地抬起手掌,轻轻放在含羞纤腰两侧。她没有动,也许她不反对。
含羞不是不想动,不是不想反对,是不能动,也不能出声。她能感受到从那双掌心传来的热度,那热度,让她害怕。手掌缓缓游弋,最终将她整个环入臂弯。
浩然生平第一次这样抱着女孩子,她的腰肢好纤细,柔软的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怜爱她,他微微侧脸,用温热的唇轻轻厮磨桃花般香美的腮。
月含羞心中狂跳,越发不敢动,生怕被旁边的慕容喜发现这些异样。她小心地侧过头,冲浩然轻轻摇了摇,眸中带着痛苦。
浩然意识到行为不妥,可那种难以自持的炙热又把他烧得无比难受,又是矛盾又是歉疚。上面的游戏激烈程度不断增加,女人夸张的娇喘越发急促,床板“咯吱咯吱”地叫嚣、摇摆、颤抖……一股热血冲上来,他无法控制这股邪火,双股肌肉越发紧张,不由自主夹紧怀中的女孩儿,双臂用力箍紧,仿佛要将女孩嵌进自己的身体……
月含羞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如果不是天狼激战正酣,如果不是上面那两个女人毫无顾忌的呻吟掩盖了她不小心发出的声音,这会儿,估计死定了……她知道浩然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她被他的手臂箍得很痛,从不知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更难堪的是被某变得坚硬如铁的东西抵得很痛,很难受,也很尴尬,如果上面还不停止,她宁愿从床底下爬出去暴露给天狼,再想别的办法脱身。
还好,一番剧烈的摇曳后,上面终于歇战,床板精疲力竭停止了疯狂地叫嚣。
又停了好一会儿,含羞才感觉到浩然的肌肉逐渐放松,箍紧的手臂换成温柔地拥抱。她不敢看那双闪着异样光彩的眼睛,慌忙尽量扭转角度,去看慕容喜。
慕容喜也正小心翼翼掉转角度要与她交流,重复做着几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