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长长叹口气:“你们好烦啊,我跟魏王之间,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总之,全是假的,都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
“设计好的?为什么只设计你,不设计别的姑娘?”
含羞一脸愁苦无奈:“姐姐们应该知道魏王跟贵妃姑姑的事吧?魏王心里只有姑姑,你们就别瞎猜了。”
花过雨摇头道:“含羞,姐姐们太了解你了。你要是跟魏王真的没事,会这么烦恼?连提都不愿意提他。照你的性格,在京城发生了那么惊天动地的事,你早就等不及讲给我们听了。”
含羞正想着怎么摆脱姐姐们的盘问,眼角的余光忽然扫见秋锁烟鬓间插了一朵金菊,立马露出神秘的微笑:“咦,三姐,你头上这朵金菊,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在哪里呢?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呢?你看我这记性……”
秋锁烟怔了一下,神情有些微微不自然:“这菊花是再普通不过的饰物了,有类似的也不足为奇。”
“不是类似,是一模一样,大小,形状,做工,哎呀,简直就是一对儿。到底在哪里看到的?”
秋锁烟赶紧打断含羞:“坐了好些天的马车,真的有些倦呢。这都过了中午了,我们只顾说话高兴,肚子都饿了,晚宴的时候还早,要不要先吃些东西?”
含羞赶紧点头:“恩恩,三姐一说,我肚子也饿了。”
校管家刚让人把几位秀要的小菜摆上桌,老太君那边就来人了,说老太君和城主听说三位秀回来了,晚设宴,要给三位秀接风洗尘。含羞原本就对老太君擅自做主她的婚事不满,一听这个就来气,想都没想就说,爹爹早就安排好晚上在西府为三位姐姐接风。
来传话的人是打老太君出嫁就跟着她的陪嫁宫人好姑,她可没把含羞放在眼里,当时就不软不硬给顶了回去,说老太君说了,三位秀对天下城有功,好容易回来一趟,作为城主设宴洗尘是理所当然的,少主既然也有这个意思,不妨就过去跟城主一起为三位秀接风。如果少主认为城主的安排不妥,请他自去向城主说明。
春带愁拦坠想争论的含羞,微笑道:“好姑姑辛苦了,麻烦您给老太君回个话,虽然我们姐妹并没有做什么事情,更不敢居功,但既然城主抬爱,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晚上一定过去。义父他一向通情达理,尊敬老太君和城主,看到城主如此厚爱我们姐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异议?”
好姑非常满意春带愁的答复,还是这三位秀懂事,不像那个四秀月含羞,野蛮丫头一个。
好姑走后,月含羞再也忍不住,忿忿道:“你们都听到了吧?左一个城主,右一个城主,这不摆明了在说,无声才是正宗嫡亲的天下城城主,爹爹再怎么着也没有她们母子尊贵!也不想想,如果没有爹爹,天下城早就成了一堆瓦砾,他们母子指不定这会儿在哪里要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