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冷,在发抖,虽然已经到了秋天,可温度不算低,不至于这么冷吧?”
月含羞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被逼着嫁人,结果新郎死掉了,然后新郎家被灭门,接着被糊里糊涂被带到独霸门,被一群女人浇了一头凉水,还差点被毁容,好容易逼着独倚楼送自己去春秋城,可又碰上一个凶巴巴的老伯,非说自己是奸细,饿了自己两天,还把自己吊起来拿着银针比划来比划去……还会有什么更倒霉的事等着自己吗?
银针顺着粉颈往下,往下,又往下一点……月含羞本来被吓得苍白的脸忽然一下变得绯红,他怎么……银针在她胸脯上缓缓画着圈,最后竟然停在那一点点凸起上来回拨弄,虽然隔着衣服,可她还是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紧紧咬着红唇,两行清泪滚滚落下。
银针终于离开胸前,滑向腋下,好痒,月含羞扭动起身子来,她生来就怕痒,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不要……”
柔弱无骨的佳人,丝丝缕缕的幽香,美好青春的身体,修长曼妙的身材,加上绵软娇柔的声音,无一不是令男人血脉贲张的致命武器。独霸也不例外,身体某处有了变化,他对女人需求之强烈,有时候一夜之间甚至不是两三个女人能满足他的。
他看到这个女孩第一眼时,就被她绝世脱俗的美貌吸引了,女孩不仅仅美丽,身上自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甜美温柔中藏着卓尔不群拒人千里的清冷,那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可这两种矛盾的性情却被她天衣无缝地糅合到了一处。当时他便下了决定,不管这女孩有没有问题,都会留下她。男人天生就喜欢征服,就算这女孩是奸细,带着目的来的,相信他独霸也有办法驯服她。
银针忽然加重了力道,毫不怜惜地刺进月含羞的身体,腋下忽然传来的疼痛令她发出一声哀鸣,自从被东宫无争带进天下城,就再没受过一丁点的委屈,这种刑罚显然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外面,独倚楼在衣袖下攥紧了双拳,掩饰着内心的不安。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让他的心揪起,他也算交往过不少女孩儿,原本,他带回来月含羞只不过想玩玩而已,可不知为什么,此刻竟然会为她担心,这个叫月儿的女孩子,到底是不是像伯父说的那样是个奸细?是别人派来处心积虑接近独霸门,是有目的的?江湖上风云叵测,尤其是临近十二年一次争夺武林霸主大会的日子了,并且,这次武林霸主会获得当今皇帝钦命认可,每一个江湖人都眼红这个位置,而独霸门是最有可能胜出的门派之一。
银针一下又一下,月含羞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唇上几乎没有了血色。
银针暂时停下来,慢慢又移回到她胸前。
“要是你还不肯说实话,下一针,就会从这里刺进去,女人这里很敏感很娇嫩,而且你还是个姑娘家,如果……还是说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