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含羞心里开始打鼓:“老褚的安排?不会是东窗事发了,某人很生气……”
“什么东窗事发?哎呀,反正你先跟我走就是了。”
无声似笑非笑瞅着月含羞:“落雁姑娘让你跟她走,就跟她就是了。我先回府了,估计府里已经乱了套了。”
含羞更迷茫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跟着南落雁来到清歌馆。
刚进清歌馆,月含羞就被等待多时的南幽兰拽进房间,看到她们一脸焦虑之色,含羞奇怪:“你们这是怎么了?清歌馆怎么这么早就打烊了?”
“出大事了,中午我们一听到消息,就打烊了,只等着你回来,看样子,你今天是不能回东宫府了。”
含羞眨了眨眼,试探着问:“是不是无争知道我把离歌送走的事,大发雷霆了?”
“离歌?离歌找到了?你几时把她送走了?”
“你们不知道啊……”月含羞觉得自己还是经验太少,人家什么都没问,自己就说走嘴了,幸好,南家这两个女人跟自己关系不错,想必也不会跑无争那里乱说话。
“离歌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我让谷金满带着离歌离开天下城了。”
南幽兰道:“难怪今天怎么都找不到谷老板,也不见洗金楼开张,原来你们还搞了这么一手。”
“我还以为无争知道我把离歌送走,大发雷霆了呢。”
“唉,少主是否大发雷霆我们不知道,但估计他现在离大开杀戒没多远了,不过跟离歌没关系,现在谁还顾得上离歌?这事儿跟你有关系。”
“到底什么事儿啊?你说得这么严重,别吓唬我啊……”
“这事儿,还真的挺严重。你知道独霸来天下城吧?”
“知道,早上听他们说了。”
“他来天下城,是带着皇上的诏书来的。”
“皇上的诏书?什么诏书?”
“指婚诏书,说是在泰山选这一届武林霸主时,皇帝下的诏书,诏书上说,谁当了这一届的霸主,谁就可以把公主娶回家!”
月含羞当时就傻了,没错,是有一个这样的诏书,当时在泰山,皇帝想逼无争参选这一届的武林霸主,就下了这么一道诏书,谁当了霸主,谁就可以成为她的东床驸马。可后来,王母教引爆了火药,搅乱了大会,争霸一事不了了之。含羞以为这事都已经过了,去年在京城重新选举霸主的时候,也没人提起过这档子事,万万想不到,独霸会突然拿着这个指婚诏书来到天下城。她还以为,诏书早就在火海中化为灰烬了呢……
“含羞,含羞!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们,来,先坐下,喝杯茶,我们大家都正在想办法呢。那个独霸拿着诏书就待在东宫府不走,非要见到公主您本人,还有一个什么雍王,是来做什么证婚人,现在他们正跟少主耗着。褚大总管怕您不知道缘由回去,被他们堵住,就叫我们半道先把你拦下,暂时藏在清歌馆,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