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没锁就无影无踪了,他干嘛去了?就不怕招贼?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月含羞忽然觉得不对劲儿,最近天下城发生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别是谷金满出什么事了吧?前些日子不是在红柳林发现了王母教教主的王母针吗?前天天狼也出现在震宫外,会不会是王母教找他的麻烦?
想到这些,她赶紧往外就跑,跟正好从外面回来的谷金满差点撞个满怀。
“我的忻奶奶+主,你慢着点啊!”谷金满看样子也被突然从院子里跑出来的月含羞吓得不轻。
看到谷金满没事,月含羞才松了口:“吓死我了,你怎么也不锁门就跑出去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你的伙计呢?怎么一个也不见?你今天不开张啊?”
谷金满扬起手中的酒壶和几个纸包:“我就在对面打斤酒,买几样下酒菜,家里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锁门干嘛?”
月含羞跟在他身后:“你每天不是挣很多钱吗?那些钱放哪里了?总不至于随身携带吧?”
谷金满撇撇嘴:“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了,贼是找不到的。”
“哪里?”
“不告诉你。”
“财迷!你如此贪财,今天怎么舍得不做生意?”
“我把伙计都打发回家了,放几天假,轻松轻松,反正这大热天的,生意也不好。”
“谁信?到底什么事?为了离歌的事吗?”
谷金满找个几个盘子,两个酒杯,把下酒菜都放进盘子,油纸随便团成一团,扔到外面,满上酒:“怎么样,公主要不要也来一杯?”
月含羞蹙眉:“不是吧,大早上起来你就喝酒?”
“反正也没事干,不喝酒干嘛?”
月含羞在他对面坐下,道:“我昨天又见到离歌了,她现在在无争手中。”
谷金满一仰脖,把杯中酒干了,抹了抹嘴,又斟满,随手捏了颗油炸花生嚼着。
含羞看他不声不响,急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谷金满一边嚼花生,一边道:“你让我说什么?离歌已经落在少主手上了,我还能怎么办?去跟他抢过来不成?他手下那么多人,我单枪匹马,就算他瞧得起我,愿意跟我一对一对决,我打得过他吗?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按死!不过,落在少主手里,比在褚随遇手里强,至少,少主不会害离歌。”
含羞看着他:“无争说,要帮助离歌恢复健康,恢复记忆。”
谷金满愣了一下,端起酒杯,又喝了个底朝天:“那……你咋想的?”
“我还能怎么想?他问我的意思,我……我想了好久,还是觉得,应该离歌恢复记忆。”
谷金满拿了一粒花生,又丢下,一脸烦恼:“你这丫头,你怎么可以让她恢复记忆呢?”
“为什么不可以?她……她那么可怜……”
“那她恢复记忆以后,你怎么办?”
月含羞双手托腮:“我不知道啊……”
“少主现在在干什么?”
“他……陪着离歌,帮她疗伤治病,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