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让自己的日子过得糟得不能再糟。”
“时间久了,我越来越受不了她,如果让我一天到晚对着她,我非被她逼疯不可。我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每天不是在赌馆里度过,就是在酒馆里度过。有时候想起来了,我也会回家看看她,看到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做事越来越不方便,便又觉得良心上过不去,于是想法设法弥补,逗她开心,对她好,可不管我对她好坏,她都铁板一块,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这种日子一直延续到夏末秋初。”
“那天,我回到家,不见了离歌,却多了一个自称是她哥哥的男人。我知道离歌不属于那里,她迟早会飞走,可却想不到她的背景竟然那么复杂。当我知道她的身份时,关心的居然不是她母子的平安,而是自己还能活多久,那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怕那个传说中妖魔一样的无争少主找上门来,我不敢再待在家乡,开始四处流亡躲避。还好,少主始终没来找过我。”
讲完那段往事,谷金满像是放下了一个包袱,一下轻松了:“我就是那样一个混蛋,现在听完了,公主恐怕是更恨我了吧?你应该恨我,离歌从来没有爱过我,我也没有真正爱过她,没有君一个丈夫应尽的职责,更不要说父亲了。”
月含羞一直静静听他讲完,没有生气,没有责怪,反而微微笑了一笑:“我不喜欢吃面,不喜欢吃汤汤水水的东西,除了小赵家的羊肉汤。下次你要请我吃饭的话,一定要记得吃炒菜。”
谷金满脑子有点生锈,这算是什么信号?女人的心怎么总是这么难琢磨?
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踹门声,接着是纷乱的脚步声,伙计们的惊叫声,呵斥声。
谷金满一愣,机警地站起来:“公主待在屋子里别动,我出去看看!”他打开房门,刚到院子里,就被几把明晃晃的钢刀架在脖子上。
褚随遇抱着臂从破开的院门外走进来,扫了一眼已经被控制的局面,来到谷金满面前:“我说天熊圣使,你怎么到了天下城还不老实?”
谷金满一脸生意人的笑:“这不是褚大总管吗?我怎么不老实了?来这里后,我一直遵守城规,还帮过您的忙,你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公主呢?你把她藏哪儿了?”
“公主啊,我没藏她……”
“还敢狡辩,有人看见公主进了你的店,就再也没出来!怎么,你活腻了?连公主的主意也敢打?”
“我……我冤枉啊……”谷金满这个郁闷。
月含羞抱着枕头从屋里走出来:“褚随遇,你干什么呢?”
褚随遇看到含羞毫发无损站在那里,这才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公主还好吧?这厮没对您做什么吧?”
月含羞蹙眉:“褚大总管这话什么意思?”
“呃……没什么意思,属下只是担心公主的安全,最近王母教活动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