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躲到一边说悄悄话,也不知道都说了些啥。
搞不定阴弃爱,月含羞只好躲出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个月老?
菊仙下了舞台,一进化妆间便愣了,却只见红、黄、白、墨、紫、绿、橙、粉、雪青……开满了拔蕊怒放的菊花!
那白菊吐丝含蕾,晶莹透明、洁白无瑕;****雍容华贵,金光灿烂;粉菊淡妆素裹,清洁怡雅;红菊绚丽如火,热情奔放;紫菊苍劲有力,凝重浑厚;绿菊,青翠欲滴,疑似碧玉……各种颜色,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更有那飘盈满室的菊香,更是陶醉。
菊仙问递茶的小童,这是怎么回事,小童回答,送花的人说是一位名叫倚楼的公子所赠。菊仙闻言,双颊微红。
在莫愁楼,月含羞亲手将一盅汤和几样小菜摆进精美的食盒,想了想,又把一朵淡绿的菊花小心翼翼放进盘子缝隙当中,交给伙计。
伙计问:“如果对方问是谁送的,怎么回答?”
“你就说是妙音馆的菊仙姑娘……”月含羞想了想又摇头,“不不,你什么也别说,就说是一位姑娘让送去的,她不肯留下姓名。”
伙计答应一声走了。
春带愁一边拨拉算盘,一边问:“你又想什么鬼点子呢?一边去送花,一边去送汤,这是要替人做嫁衣吗?”
“我要做月老!”
“唉,只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月含羞眨眼:“什么意思?我觉得菊仙姑娘挺中意独倚楼,难道菊仙姑娘另有所爱?”
“姐姐的意思是,菊仙姑娘是落花,倚楼公子是流水。”
“呵呵,这个嘛,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何况菊仙姑娘长得那么漂亮迷人,京城里那么多男人都为她倾倒,只要她对倚楼公子有意,一定能把他钓到手。”
春带愁摇头:“那要看她的对手是谁,若是寻常庸脂俗粉,男人对她自然把持不住。可若是换了你这个小妖精,恐怕再来十个菊仙也不行。”
“什么啊,大姐你没搞错吧,我是在帮他们两个牵线搭桥,怎么让你一说,成了我要横刀夺爱?”
“我觉得,你别瞎掺和,或许人家还能成。”
“呃,我怎么瞎掺和了?”
春带愁无语。
月含羞去八角玲珑楼小憩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并且她也渐渐习惯一觉醒来睁开眼时,身边盘着两条大蛇。
岛上的肥鹅也不再把她当做外人,她散步的时候,只要大蟒不在,那些肥鹅很乐意跟在她身后,因为,跟着公主走,有肉吃。
于是,膳房的人总是抱怨,最近府中老鼠猖獗,厨房的鱼啊虾啊的,总是少。
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月含羞想,如果能这样终老,也不错,没人打搅,没烦恼,喂喂鹅,抱抱蛇,然后在回忆里念着某个人,迷迷糊糊睡去。
可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总是一波三折,总是看不惯她有一点点轻松。
菊仙姑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