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月含羞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过雨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惧承担责任,这事原本就是自己惹出来的,就算花过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自己也无妨,据实说就是了,为什么要撒谎,诬陷自己跟那三人大搞暧昧?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花过雨继续道:“是啊,小妹确实贪玩,许是年龄太小,现在的忻娘,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天下城的时候就是这样,做了义父的女人之后,依然贪玩不收心,家人们有数次看到她和浩然在一起胡闹,有一次还让夫人撞破他们两个在床上打滚……后来,浩然只好带着女友远遁南方求药。这次她跟义父闹翻离开天下城,也是因为她跟城主纠缠不清,第一次被义父撞破后,依然不知道检点,两个人居然半夜三更跑到城外幽会,被城主夫人撞破,义父一怒之下便冷落了她,另结新欢,两个人才闹得不欢而散。”
角落里的月含羞听得心里一阵发寒,花过雨说的那个人是自己吗?不是那样,不是那样!她很想冲出去质问过雨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歪曲事实?为什么要如此抹黑自己?可,她被暴君封了穴位,根本动不了,无法发声,无法移动,连跟手指都动不了,何谈辩白、质问?
景弘饶有趣味地听着,他相信花过雨所言月含羞与东宫浩然、东宫无声之间的暧昧存在,像月含羞那样美又那么不安分的女孩子,即使她不找绯闻,绯闻也会找上她。可是,怎么从花过雨嘴里说出来后,完全变了个味道?那是月含羞吗?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月含羞,如果说月含羞还有另外一面,那一面可实在是太……
景弘突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啊呀,恕臣妾一时失言,陛下千万不要当真,小妹还是孝子,顽皮而已,或许现在她们这么大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把这些当回事,不过是好玩而已。”
“那么你呢?你会不会也把这种事当好玩?”
“臣妾……臣妾怎么会把这种事当好玩?臣妾很守旧的……”
“是吗?”景弘弯腰,伸手抬起花过雨的下颚:“朕也觉得,过份放纵的女人,总让男人把持不住,犯下错误。可是过份保守的女人,又总让男人索然无味,提不起兴致。你属于哪种女人?”
花过雨微微斜挑向上的眼角眉梢,透着十二分的妩媚:“臣妾应该是那种思想保守,身体放纵的女人。”
景弘帝大笑:“你可真会夸自己!”
花过雨的眼眸春波荡漾:“有句话,臣妾很想对陛下说,陛下能给臣妾个机会说出来吗?”
“说说看。”
“其实,上次泰山行宫一别后,臣妾就再也忘不掉陛下。”
“这个,你已经说过了。”
“臣妾喜欢陛下。”
“什么?”景弘嗤笑:“喜欢朕什么?喜欢朕对你施以酷刑,把你打得不人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