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姐姐出嫁我都没来,也不知道小哥取个啥样的嫂子,村上的鼻涕丫头小梅是不是又漂亮了,想着想着我乐出声来。
“乐啥,我咋发现你前脚病好了,后脚又要犯病呢。”我爸拍了我脑袋一下,把我从意淫中拉回了现实。
“孩子病好了是好事,你老敲打他干啥。”我妈护着我跟我爸抬着杠来到大姨家。
一进大院,哇塞,院子里好不热闹啊,打眼一看起码有哥百十来号人,搬桌子的,端盘子的,准备鞭炮的,这场面比成年过年还火爆。
“小东子,几年没见你张这么高了。”人群中穿出一个小黑人,我仔细打量一下,“啊,小哥,你好像没怎么长个子啊。”看着眼前这个貌似水浒中的“武大郎”我很是惊讶。
“子哪能和我大外甥比啊,几年不见出落成公子哥了。”大姨笑着走过来掐了我脸蛋一下,我能看出她大姨今天特别高兴,儿子娶老婆,我想我到那一天,我妈应该能乐出花来。
我爸妈跟着大姨前面进屋去聊了,“我说小哥,我国法律规定男人要二十二才可以结婚啊,你这才十八,是不是也太急了点,这是犯罪啊,赶紧给老弟介绍介绍未来的小嫂子吧。”我在后面调侃着小哥也跟进了屋。
那个时期在我们东北结婚都挺早的,特别是农村,就算你不着急结婚也要先订婚占个坑,不然等男人过了二十岁在想找对象连个歪瓜裂枣你都找不到,我后来也思考过农村结婚年龄早的原因,那就是到了十七八岁的青年不结婚真的没事可干,结了婚才算找到自己一生的事业,繁衍。
“过来见你小嫂子。”我小哥笑啼啼的拉过一个身穿红色小凤仙棉服的女人,准确的是还是女孩儿。
“这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我一阵神魂颠倒,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娇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轻盈,脱俗清雅。
都说苏杭出美女,我们东北的山沟子里也能长出这么漂亮的美人,一时间我脑子里涌出个念头,将来一定要来东北农村找老婆。
“小梅啊,以前你老欺负她,不记得了?”小哥看我傻傻的样子给了我一拳。
“啊?啊!嫂子好。”我服了,就是女大十八变吧,这变得也忒离谱了吧,曾经鼻涕拉瞎的爱哭鬼居然能出落成这样,逆天了。
“呵呵,东子,以后你再敢欺负我,我就以嫂子的名义掐你耳朵咯。”小梅笑的好开心。
“不敢,不敢,你现在有人罩着,我怕怕哟。”调侃了一句我速度的跑到酒席桌边挨着我爸妈入座了。
随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酒席正式开始,小哥小嫂二人挨着桌子的给大家敬酒,我也端起酒杯准备喝上一小口。
“恭喜恭喜啊。”这个我记忆深处的声音还是那么沙哑。
大家也都转身向门口望去,热闹的婚礼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没错,老周头来了,但是他今天的装束着实让大家不得不震惊的齐刷刷的望着他。
一身青色的长袍,头戴道观,手持浮尘,身挎八卦乾坤袋,背后还露出一柄宝剑把,这是要唱大戏吗?不过还别说,老周头这样一打扮还真有仙风道骨的感觉,看上去似乎比前几年更招人稀罕了,只是眼神让我不舒服,一个劲地盯着我不说,我总感觉他的神光不怀好意。
“哎呀,周老爷子,子结婚我本想通知您的,怕你年纪大了,受不起折腾就没叫您,快来请坐。”我姨夫看着不请自来的老周头也不好坏了婚礼的气氛就给他在主人座位上加了张椅子。
“哈哈,好说,好说。”我还是去那边做好一点,这老周头不顾姨夫的邀请直接奔我的座位走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让我浑身难受,但是我还不敢走开。
“小娃,我们又见面了。”也不管我愿不愿意这老头拉了把椅子直接坐到我身边。
看着他的装束我想起了小时候他给我讲的吊死鬼的故事,“你就是那个小道士?”
老周头没有接我的话茬,自顾自的喝上了。
我爸妈也注意到不寻常了,但是毕竟是我小哥的婚礼,他们也没说什么,等到酒席结束后,村里的亲戚朋友走的差不多了,姨夫带着一家人坐过来,“早些年听我父亲说您是个道士但是从没见您穿过道衣,今天是我家子的喜事,不知道您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事啊。”姨夫感觉到事有蹊跷不由得担心的问道。
“我今天这样过来是为了他。”老周头直接看门见山的把话头指向我。
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我怎么了,我和你很熟吗?你不就是给我讲过几个故事,少和我套近乎啊。”我是真的不想和这个老家伙扯上半毛钱关系的。
“道长,你可别吓我们啊,我家儿子有祸事吗?”经过上次大仙儿的事,我妈是生怕我再出什么乱子。
“我只问你,这几年是不是霉运不断。”这老家伙表情严肃的看着我。
我回想起这些年的经历,确实不顺,我点了点头。
“你前些天是不是梦见红衣服的女人了,而且找人做过法事”老周头手缕浮尘道。
“道长,您真是高人,我儿子是得了一场不干净的病。”我妈表情惊愕的瞅了瞅同样惊讶的我爸。
“那又怎么样,没看我现在好了吗?你这老头别想骗我妈钱。”想起上次那大仙儿拿到钱的表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