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我们收拾好行李,三枪开着郑维德的那辆丰田商务车已经在等我们了。
“你们这次要去多久啊?”两天没见的于晓彤站在门口问二炮,眼睛还时不时的撇我一眼。
含了太多的东西了,让我马上想到了在动物园做的那个梦,想起苏悦那恶毒的眼神还有苏润那猥琐又危险的笑脸,我的身上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东子,难道昨天晚上没睡好?”老金看我脸色不大好在边上说道。
“还行啊,你昨天晚上又舒服了吧。”我撇了撇嘴,管好你自己得了。
……。
商务车换换的驶离市区上了高速,“三哥,我们开车过去要多久啊?”我对这里太陌生了,只想赶紧解决完事离开台湾,这个弹丸之地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虽说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但是就是觉得不舒服。
“三百多公里的路程,以我开车的速度不到三个小时吧。”三枪说话的时候猛轰油门,车子飞速的超起车来。
我拿出郑维德给我的联系人的名片想了想,还是快到地方再打过去吧,我估计老郑已经和那边交代好了。
这商务车坐着真的很爽,我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
一路上二炮没说过一句话,可能他在心里对三枪有了芥蒂的问题,只有老金叽里呱啦的跟三枪乱侃着。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我在一睁开眼睛的时候车子已经快下高速了。
“喂,你好,请问是篮子吗?”我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啊?篮子?哈哈,东子,你能不能不逗我?”老金又找到笑话了。
“嘘。”我瞪了老金一眼。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闽南语的声音,“是蓝zai,不是篮子了啦,你是李东吧?”
“额…是的,我快下高速了,你在哪里等我们?”
“你开车吗?”
“不是。”
“那你把电话给司机。”
我乖乖的把手机递给在前面开车的三枪。
“哦,知道,好的,见面聊。”三枪把电话还给我车头一掉往回开区。
“这是要干嘛?不去了?”我奇怪的问道。
“不是,我们走过了路口了,早点联系就好了。”三枪没有埋怨我的意思。
车子在“宜兰县”的标牌路口下了道。
“你是篮仔吧。”三枪的车子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在一家饭店门口听了下来,门口正站着一个瘦弱的男人,打眼一看上去就像个大烟鬼,宽大的体恤衫在他身上就像个箩筐一样的晃来晃去,双眼的黑眼圈浓的像国宝一样。
“是我,哪位是李东先生呢?”篮仔趴在驾驶位的窗口朝后座观望着。
“我就是,你好。”下了车后我礼貌的和篮仔握了握手。
“你出了好多汗啊。”我感觉这家伙的手上湿哒哒的。
“哦,不好意思啊,刚才针管掉洗手间里我才捞出来。”篮仔笑嘻嘻的将手背后去在t恤上擦着。
…。。
我们几个人在篮仔的邀请下进了饭店,这是一件看上去很普通的饭店,篮仔叫来服务生点了几个菜要了两打啤酒之后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李先生,不好意思哦,我最近手头比较紧,你别见怪。”篮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关系。”我摆了摆手,但是老金和三枪的表情不是很好,二炮一如既往的冷漠,好像这个世界上的事情都和他无关一样。
“郑老大应该和你说过了,我要找这个人。”我把六婶交给我的地址递给篮仔。
他接过纸条看了一下眉头紧皱,“老大是交代了你们此行的目的,不过这地址上写的太简单了,山区很大的,而且里面的土著居民都是很野蛮的,看这名字应该是部落里的一个人,这无疑是大海捞针一样啊。”
“没事,捞针你在行啊。”我笑了笑,心想话你刚才不就在捞嘛只不过那是厕所,现在面积大了点而已。
“额…。李先生挖苦我了,我会尽力的。”篮仔挠了挠头。
“行了,别李先生的叫了,以后叫我李东就行,我是想知道,我刚才下车的时候看这附近也没山啊。”
“哦,可以,那就叫你东哥好了,是这样的,这个宜兰县是个小平原,但是他的四周的山还是不少的,但是你只给我一个简单的名字确实是不好找。”篮仔说的没错,要在一个几十万人口的城市就凭借一个名字找一个人那纯属虚谈。
“哦,忘记告诉你了,这个人是个很厉害的巫师。”我想起了六婶的话说道。
“巫师?这就好办多了,你们先吃,我去外面打几个电话。”说着话篮仔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酒和菜已经上来了,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我们几个人早就腹中空空了,老金不管什么礼节,拿起筷子甩开腮帮子就开造上了。
“是这样的东哥,我刚才找了几个朋友问了下,巫师这职业在台湾以前很盛行的,现在还流传在民间比较有名的巫师有几个,你要找的这个人确实是个很厉害的巫师,他就在中央山脉中的某个部落里,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们也只能上山去寻找。”篮仔看到我们几个已经吃上了,他咽了几口唾沫说道。
看来这小子的办事能力还是很强的,“哦,知道了,坐下来一起吃吧,吃完我们上山。”我示意他坐到我身边。
“谢谢东哥。”
“您这是什么意思?”篮仔看到手上的钱有些疑惑的问我。
“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