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琪睁大了眼睛拽着林嬷嬷的衣袖,泪水连连:“奶娘,你不用安慰我了,皇上的心我已经看得清楚明白,皇上的心中没有我,没有我啊,你让我怎么办,我再在宫中没有办法活着了,奶娘,你出宫去告诉爹爹,就说,就说我要回去,我要回家,再不会为难爹爹坚持进宫了。叀頙殩伤”
林嬷嬷急着去捂林妙琪的嘴,自己眼中也是蓄满了泪水呜咽道:“哎呦喂,我的秀啊,您可是要了奴才的老命了,秀啊,再怎么也不能说这样的话啊,秀,这宫中有那个是从一开始就拥有一切的,您瞧瞧咱们的太后娘娘,身为皇后,自己的亲生儿子成了皇上,太上皇却坚持不让太后娘娘成为太后,可如今,您瞧瞧,太后娘娘可不是也得了自己应该有的,再说那盈妃,被皇后娘娘赶出宫去,收了多少冷眼,最后还不是娘娘您做主将她接了回宫,现在有了身子又有了妃位,便是在皇上那里不受宠又有谁敢对她不敬。”
“娘娘,说实话,奴才从一开始就反对您那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还不是因为这个,只有孩子才是女人的依靠啊。”
林妙琪身子抖得更厉害,索性放开了嗓子哭号:“奶娘,我有了孩子又如何,那孩子生下来也是要低人一头,我整日见了那个死丫头要下跪磕头不说,难不成等着我的孩子出生了,也要在那个什么劳什子太子面前伏低做小一辈子混个奴才?”
林妙琪越说越是伤心:“奶娘,别说您不想,我也不想啊,好歹是我肚子里面的肉,是我的亲生骨肉啊,奶娘那是我第一个孩子啊,你说说若不是被逼无奈的话我怎么会用他的生命来开玩笑,我只不过,只不过是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皇上对于这个孩子的期待,说的倒是好听,什么皇长子,最珍贵的存在,到最后不过是不了了之,奶娘,你可是听到了那日皇上与那个死丫头的对话?轺”
林妙琪用手帕擦干了眼泪,怨恨的盯着墙角:“是了,你们谁也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奶娘,我心中有恨啊,皇上那日与皇后的谈话,我虽然听不懂,可到底还是知道,皇上是可以救得了我的孩子的,可是皇后却说盈妃怀着的是皇子,皇上便将那灵药给了盈妃,救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一日皇上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我的想法,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更是将我的求救置之不理,我已经伤够了心,我已经伤够了心啊。”
林嬷嬷听这话也是惊呆了,难怪自己秀总是嚷嚷着不甘心,原不知还有这样一回事情在里面,当下哭的更是悲戚:“我的娘娘啊,你当真是命苦啊,我的娘娘,老奴竟是连着事情都不知道,还埋怨娘娘,娘娘赎罪啊,娘娘赎罪。”
林妙琪拉过林嬷嬷的老手:“嬷嬷有什么罪,嬷嬷有没有做错过什么,不过是我命中如此,如此而已。鞍”
林嬷嬷抹了眼睛,有将林妙琪揽在怀中:“娘娘,皇上这般对待您,您不用怕,更是用不着灰心,您要记着,着进了宫的妃子与娘家就是相互依存的,只要将军还坚持着,皇上定是要给您一个交代的,就算是现在丞相出马,让皇上不再追究此事,皇上也一定不会就这样冷落了娘娘,只要皇上还在娘娘这里,娘娘总是会在怀上孩子的,那时候谁又知道皇上的心是不是还会在皇后那里。”
“娘娘,你且听老奴一句话,皇上的心爱给谁就给了谁把,咱们不争那个,娘娘只要努力怀上孩子,太后娘娘那般喜爱您日后,不论这宫中多出来多少个大主子小主子,能够母凭子贵的,只有娘娘您一个啊。”
林妙琪便是在不甘心,也明白林嬷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说想要出宫,不过是一句气话,成为了皇上的女人,就是锁在了笼子里面的金丝雀哪里还会有可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活不下去也得活,撑不下去也得挺着,进宫之前她是众人惦念的美女才女,将军的掌上明珠,有恃无恐的千金大秀,进宫之后,不过是一个小妾,在说什么也毫无用处,,她没有皇后漂亮,没有贤妃的气质,更是没有盈妃那样魅惑的脾性,皇上不会在乎他是不是博览群书,也不会在乎他是不是早已经习得诗词歌赋,皇上只是无缘无故的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在她看来除了容颜哪里都赶不上她的,甚至还不能称之为女人的女人,只可惜的是,那个女人成不了她,她也成不了那个女人。
“嬷嬷,你说的话我都懂了,我都听您的,在这宫中,怎么也要闯出来一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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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爱带着雷雷散步逛御花园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那些个不像话的传闻,百生在七爱身后半弯腰拉着雷雷:“秀您的好心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散发到哪里,百生跟着你时间长了,睡觉的时间都少了,是不是啊雷雷,咱们担心的实在是睡不着了。”
雷雷莫名其妙的表情看向百生,刚想摇摇头,就听见七爱说:“百生啊,你最近实在是张能耐了,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话呢,我毫不在乎的事情这些个人总是喜欢没完没了的拿出来嚼舌头,百生你也跟着凑热闹。”
“所以就说,秀你为什么好心的让钟离清留下来用饭,还让他从凤鸣宫上朝,这宫中有点儿事情就注定要传到各个角落的,秀的一时不忍可是给自己带来了不少麻烦,听说今天早上,不止一个宫里面发出了各种刺耳的声音,秀可真是帮助他们晨间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