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清危险的迷了眼睛:“省亲,说的倒是好听,你且记着,他生是北乾的人死是北乾的鬼,没有朕的允许,她就是在这深宫中住一辈子永远都哪里也不许去。”
转身冲向宫门大吼出声:“来人啊,封各大城门,出入皆要出示身份凭证通过审查,可疑之人立即压上京城,特别要注意女子,将皇后的画像给守城门的各大将领送去,皇后精通易容之术,;另派三千精兵严加搜索,务必将皇后给朕追回来。”百盛听了这一声又一声的怒吼不由皱眉,钟离清啊钟离清,你真当我们秀是与你一样的人吗,这时候我们秀怕是已经到了西瑞境内了,这路程放在常人是要走上两个月,可我们秀,不过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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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瑞公主府中,绯烟将孩子抱到了两位老人那里,自己则是叫上了云纹云清云澈,坐在刚刚新建好的园子中喝茶。
“姐姐今日的茶必定不是好喝的了,我还是不喝了,免得肚子里面的宝宝说这茶苦又要乱动可是会累了我的。”
云纹面上红润了不少,只是到了这最后的几个月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些浮肿,当真是有些乏了。
云澈没有说什么只是接过茶杯放在石桌上半晌也没有想要喝一口的意思。
“绯烟姐,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行不,秀给我的事情那可不是一般的多,我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好兴致在这里陪你们喝茶。”
云清,直接从绯烟手中抢过了茶壶一杯一杯得倒好,空过了自己那一杯。
绯烟叹气,坐到了石凳上,双手握住茶杯像是感受着那上面的热气:“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件事情想要问清楚,所以这茶不喝也罢,我本就是没有心情喝这些的。”
说罢,手腕一抖整杯热茶就倒进了草丛中,这一举动看在三人眼中很是识相的闭了嘴安静地等着接下来的话。
“上次你们同我说的那件事情,现在你们也还是一样的想法吗,云舞走了,便也不问她的意思了,想来那丫头也不会有什么自己的想法,想来是你们说什么她跟着说什么,我且问你们,你们是真的觉得,将七爱一辈子锁在深宫中是一件好事吗?”
云纹云澈低了头,只云清一个坐在绯烟对面向左看看向右看看一脸的不解:“啥?”
绯烟的面色说不上好,手又紧了紧,三人似乎听到了杯子裂缝的声音这才异口同声的说到:“是。”
云澈转向绯烟:“绯烟姐,我们知道您的想法,可是,冷静的思考的话,您想的事情怕是不会那么容易发生,您应当知道秀的心性,容不下半点的瑕疵,不论是西瑞太子还是海泰皇太子,怕是都没有办法做到让秀真正的不受伤,秀若是在意,必然会受伤,这般是没有什么的,可是秀最怕的应该是背叛,被自己相信的人背叛。”
“绯烟姐,与其让秀跟着两位太子之中的一位为了未来辗转反侧最终落得满身惆怅,倒不如像现在这样一生在皇宫之中做皇后,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您知道的,不是秀没有获得幸福的权力,而是,那两位皆不是良人,秀她若是真的一意孤行,只一卦折了云纹五年的寿命,您忘了吗,那卦得出的结果,何止是艰险两字,算卦之人最怕的不是喜或哀更不是死卦,而是空卦,卜了一世道尽天明得不到终果,秀没有理由一定要追随那样的命格。”
绯烟面上瞬间挂满了伤感她知道,云纹这一卦的十年命数并不是得了结果,而是为了找到结果一年一年的搭了进去才知道以人力无法得天恩德:“我懂,我都懂,只是,我们不是七爱,她应当3”
“绯烟姐,你还是没有办法说出秀有权利选择他的人生,然后为了自己的选择受到伤害,心灰意冷,遗憾后悔失了所有孤独离世是吧,您担心到了那一天您会比秀更后悔,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尽力阻拦挽留,给他一条其他的选择,至少还可以活着,我们还能够在他身边看着她鲜活的笑意。”云清插言只是表情总不想是平日里那般无所谓。
“云清,我从没有说过,秀的命格是这样的,那不过是卦象之后没有显示出来的,究竟是好是坏没人知道,总也还是有可能恰恰与之相反的。”
“云纹姐,那空卦为什么可怕,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可能性,可能性此时最让人不安的不是吗,常人身上不存在的可能性在秀身上确实出现了的,就按照冷静的想法去分析,那与别人身上不会发生的事情,在秀身上会发生,有多大的区别吗,若是真的只是一种可能性的话,为什么不在别人身上也加上这种可能?”
云清看向绯烟:“绯烟姐,你不是好奇嘛,我现在就可以很确定的说,无论过了多久我都会尊重秀的想法,但是这件事情上,我自己的想法永远都不会变,与秀的选择无关,云清只觉得,至少这是我自己的想法,秀,便是一生都做北乾的皇后,云清只要能时刻见到秀然后死在秀前面,云清便心满意足了。”
“绯烟姐,秀将云舞送走为的是什么您应该清楚,秀如今已经做出了选择,剩下的只是在等我们作出选择,若是想要阻止秀只有现在了,若是绯烟姐不同意我们的想法,那么,云澈过一段时间便跟着左右回到红月楼去,免得在这里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