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告诉我。”
“去把安杰洛叫来,”他说道,“我们得往前走。”
“安杰洛死了。”我没对他说安杰洛是怎么死的。“我们的船员企图袭击我们。”
“他们在哪儿?”他又问道。
“有的死了,有的跑了。”
“那位姑娘和你在一起吗?”他问道。
“她在这儿。”
“我能不能上船?”他又问道。
我的枪口仍然对着他的腹部。“就你一个人。”
他翻过低矮的栏杆,登上甲板后便直起了身子。他个子很高,有6英尺2,蓝眼睛,红头发,长着胡子,穿着绿色咔叽布衬衣和短裤。“我昨天曾和你伯父通话。他想知道我有没有听到安杰洛的消息。你们本该昨天到的。这就是我出来找你们的原因。”
阿尔玛也站起身来。她手里还握着步枪。“现在我们怎么办?”她问道。
“我们先离开这儿,”他说道,“我给你们一根拖缆,带你们去下一个河湾。然后我们把货物卸下,我再领你们去伊基托斯,安排你们乘去利马的飞机;从那儿你们去纽约。”
“安杰洛有个方案,”我说道,“怎么处理?”
“我会照办的,”他说道,“你伯父要我来处理。”
“我什么时候可以给他打电话?”我问道。
“今天晚上我们到了旅馆就行。”他回答说。
“那我怎么办?”阿尔玛问道。
“你跟他一起去利马,”他回答说,“你可以当他的导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