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长眠,一睁眼,只觉得头晕脑胀,浑身酸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岳震的小房间了。估摸着应该不早了,我也得回学校了,今天下午可有一门考试。于是,我翻身下床,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钟兄弟,你醒了,没事儿吧?”刚一出来就看见了躺在太师椅上的岳震,见我出来,起身询问道。
“嗯,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岳大哥,现在什么时候了?我下午三点还有一个考试呢。”我一边活络着胳臂,一边向岳震问道。
“啥?三点有考试?钟兄弟,现在可就已经两点半了!”听我一说,岳震哭丧着脸回答道。
“啊?这么晚了?那可怎么办?”虽然古坊街离我们学校也就**公里,可是这空当赶公交是来不及了呀。
“嗯,打的吧!走,哥出钱!”岳震带着我出了万祥古玩店,在的士站等了几分钟,正好等到一辆,我是心急如焚呀,上了车,叫司机全速奔向我们学校。
十几公里地,又正值车流量少,十几分钟就到了学校,我奋身冲下车,直奔考场。今天考的是专业公共基础课,高等数学,我一路狂奔正好赶上。静下心,坐了下来,埋头就开始考试。
题目并不难,但是计算量太大,每一题的计算都是绞尽脑汁。一番苦战,终于还有最后一道大题目,略一思考,先码出一对公式。
“咚咚!”正在我埋头苦干的时候,前排的周富帅通过课桌传来了求救的讯号。
我们班安排寝室是按照学号来分的,也就是说我们寝室四人学号是连着的。正是这样,考试的座位顺序就是李英俊,吴是非,周富帅,我。周富帅这家伙平时不学无术,经常出去跟女生勾勾搭搭,考试前就给我们寝室的三人发了求救函。
这会儿见他敲我的桌子,扯下一张纸把选择题,填空题,答案上,悄悄的从课桌下递了过去。俗话说:久走夜路必闯鬼。估计是监考老师发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当周富帅满心欢喜誊抄答案的时候,监考老师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
“你们规矩点!”监考老师是个四五十岁的女教师,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脸严肃。
“老师,你是在说我吗?”我低头奋笔疾书并没有理会那女老师,打算忍气吞声就怎么息事宁人,可是?哪想到前排的二货竟然一脸正经的抬起头发言了。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家伙脸上还戴着一脸欠揍的笑。原本静悄悄的教室,被着二货一搅和,所有同学都轰然大笑起来。只见那女老师脸色随之阴沉,扶了扶镜框,猛地一拍桌子,教室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两立刻交卷走人!”女老师一脸冰霜的对着我们两人说道。
“老师,这,这不是还没到结束时间吗?”一听这话,周富帅一脸谄媚的说道。
“再不走就当你们两作弊处理,都记零分!”没想到那女老师竟然是个食古不化的‘老古董’,丝毫不留情面。
“走吧!你还想背个鸭蛋回家孵鸭仔?”见那女老师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里也犯虚,扯了扯周富帅的衣襟。
随后,我们两人在全班同学的‘崇敬’瞩目礼中,昂首挺胸的走出了考场。周富帅那二货走出来的时候还装得满不在乎的样子,刚一出教室就鬼叫起来。我一夜苦战,懒得理他,回到宿舍到头睡下。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李英俊把我睡梦中叫醒,哟,外面都已经黑了。
“钟南,快,快下去,楼下有个妞在等你!”刚一醒,周富帅就凑到我面前,一脸怪异的笑容。
“一女的找我,谁呀?”寝室的三个家伙一向喜欢整蛊搞怪,我可不大相信这哥三的话。
“真的,没骗你,一长得特漂亮的女孩儿,就在楼下大厅呢?你自己下去看看吧。”见我不信,吴是非一脸急切,‘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
看三人演的也有几分像,我也不再多说,开门走下楼去,正好去小店吃点夜宵。我琢磨着就到了一楼大厅,还真有个女孩儿在大厅等着,走进一看才发现竟是那叫妙彤的女孩。见我下楼,她表情中透着些许微笑。
“你那天在火车站把学生证丢那儿了。”我这人这大半年很少和女孩儿说话,来到这妙彤身边不免有些尴尬,见我没说话,女孩儿微笑着把我那本墨绿色的学生证递给了我。
“啊?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学生证丢了,谢谢啊。”接过学生证打开一看,那天买的火车票还夹在里面,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
“钟南,带我去你们学校的图书馆逛逛吧!我听说你们学校的图书馆可是宁口市藏馆。”见我放好学生证,妙彤一脸期许的看着我。
“呃啊?现在都已经七点了,图书馆都快闭馆了,要不下次吧。哦,对了,我们也算认识了,还不知道你在宁口那所学校上学呢。”一听要去图书馆,我顿时不寒而栗,低头看了看表,扯开话题说道。
“这么早就闭馆了?好吧!那就下次吧!我学校就在隔壁呀,走几步就到了。”闻言,妙彤有些失望,随即又一脸兴奋的说道。
“宁口大学?”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与我们学校毗邻的正是宁口市的一所重点本科院校,宁口大学。
虽然这宁口大学比我们学校宁口工程大学还差两个字,可人家却是重点本科院校,而且我们学校多了俩字,却是一所一般本科院校。而且我们这两所学校不但名字差别不大,而且学校离得也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