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这一方印玺,我心中震惊万分,真没想到左翔竟是发丘中郎将传人!发丘油摸金符,自刘宋覆灭之后,便一直聊五音。而之前,在刘三那里见到了摸金符,没想到现在又在左翔手中看到了传说中的发丘印。仔细打量着手中的发丘印,底部是用墨绿色玉石篆刻而成,外面镶铸有青铜,顶部用青铜浇铸了一个手柄。
“左大哥,此物甚是珍贵,真乃你师门之物?”我打量了片刻将发丘印递还给左翔,神色凝重的询问道。
“嗯,我母亲怀我的时候撞了煞,影响到了腹中的我,致使我差点命丧母胎之中。幸好在危急关头,恰逢家师途径我家,听说后手持印玺闯进产房将我们母子两救下!临走,家师便将这方印玺留下了,嘱咐我父亲绝对不能示人,而且一定要佩戴在我身上!”闻言,左翔一边收起发丘印,一边郑重的回答道。
“你师父给你留下发丘印就走了?”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好奇的询问道。据我所知,倒斗掘墓这一行,都是师傅手把手带入行的,左翔的师傅身为发丘中郎将不会不知道吧?
“家师当时有事需要去做,所以留下发丘印只是想就我一命!两个月后,家师又回到了我家,只不过,却少了一条右臂,还身患重病!我父母本就是心慈之人,又念及家师对我家有恩,就收留了他。如此,家师在我家一住就是十余年,直到我十五岁那年他不辞而别!”果然,左翔接着一脸感伤的叙述道。
听到左翔此番叙述,我也心下了然。想来他师父当年处于仁慈,留下发丘峪他续命,却不料‘干活儿’时,没有发丘印傍身出了意外,最终丢了一条臂膀。摸金倒斗,肢体健全是首要,或许因此左翔的师傅便决意退隐,最终决定返回到左翔家中。
“家师早年修习茅山道法,所以自小便教授我道术,却从未对我提及印玺之事,直到他临行前,才向我道出实情!自小由于自身体质的因素,我只上完了小学,就一直跟着家师修道,所以对于驾驶口中的掘墓盗墓并不是很排斥。只不过,家师在我面前对于盗墓之事,一向讳莫如深,所以我了解得也就很少了。”左翔见我沉默没有说话,随即有回忆着说道。
“左大哥这么多年就一直没打听到尊师的消息?”看着左翔一脸感伤的神情,我不禁追问道。
“一直杳无音讯,家师离别之时已经年近七旬,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见我问及,左翔十分感伤的摇着头。
我们这边走边聊,不觉已到了万祥古玩店门口,正在楼上忙活的李胖子和刘三也看见了我。两人朝我示意打招呼,随即对那工人说了些什么,急匆匆的走了下来。随后,我们一行人走进了隔壁的店面里,冯瘦子一边看着店,一边喝张嵩闲聊着。见了我们进来,两人随即迎了上来。
“走,走,走,关上店门,我们兄弟几个找个地方好好聚一聚。”刘三一进屋,拿着钥匙对众人说道。闻言,众人陆续走出店子,等刘三关好门,风风火火的朝着街口走去。
因为今天交易圆满完成,所以我作为东家,应该请大伙儿好好吃一顿。到了街口,我们先后拦下两辆出租车,来到了上次大醉那家酒楼,定了雅间,点了好酒好菜,都坐了下来。
“这位是我刚刚结交的好朋友,左翔,由于有眼疾,所以一直戴着墨镜,还请大家见谅!”等大伙儿坐定,我起身向众人介绍道。
当介绍到左翔有眼疾,所以一直带着墨镜时,我忍不住扭头瞟了他一眼,毕竟,我这也是刚刚杜撰出来的借口,还不知道这么他能不能接受!而左翔闻言,先是一愣,怪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起身,频频点头向众人打招呼。
“这位是张嵩,张大哥,道门高手!”我第一个向左翔介绍的是张嵩,他可是在座年龄最大的,而且作为主儿,我理应想介绍客人。
“张大哥好!”闻言,左翔双手一拱,礼貌的称呼道。
“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张嵩见状,也随即起身回礼。
“这位是万祥古玩店老板,刘无灾,和你同岁。”随后,我伸手介绍刘三。
“刘兄弟!”左翔又拱手一礼。
“大伙儿都叫我刘三,往后自家兄弟,也叫刘三就好!”刘三起身说道、
“这位是李闯,李哥,天生神力,力大无比!他身旁的是冯凯,冯哥,身手矫健!”最后,我指着李胖子和冯瘦子给左翔介绍道。
“李哥,冯哥,往后还请两位多多关照!”左翔俯身一躬,客气的说道。
“左兄弟哪里话?钟兄弟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一杯酒下肚,我们就是兄弟!”李胖子闻言,起身大气的说道。
“对、对、对,都是兄弟,都是兄弟!”冯瘦子也在一旁附和道。
介绍完众人,大伙儿也就熟络了,男人间的情谊就是体现在吃喝上,随即举杯痛饮。说实话,我今天是真的特别高兴,因为自家底子已经完全建立起来了。只等到万祥古玩店装潢完毕,从滇南回来之后,到时候就开始着手寻找销路,开始我们的发家之路。
只不过,眼下却有两件最令我头痛的事儿!其一,便是滇南抢夺阴阳镜一事,一想到这事儿,我心里就没底,不过迫于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上!其次,就是此行滇南寻宝,我是不是应该打打自己的小算盘!虽然明理我是曹嫣然的手下,可不是还有那么一句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