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突然,台阶下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厉声喝道。
众人探头望去,只见遁地蜈蚣吴公耀身着一身摸金倒斗时的的黑衣赤手空拳走了上来。他们暗自发笑,纵然你遁地蜈蚣本领在大,一个人就这么跟师傅硬碰硬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师傅,徒儿有一事不明,不知可问否?”遁地蜈蚣先礼后兵,走上来后还是按照旧礼,跪在了师傅面前。
旁边左右赶紧跑上来几个壮汉,左右架起了遁地蜈蚣,小声道:“大爷,您别闹了,今儿是您师傅接任大杆子的大日子,有啥话等祭礼结束以后咱再说不行嘛?”
吴公耀一身硬功夫傍身,岂能是他们几个粗人控制的住的?膀子一晃便把那几个人挣脱了,他虎眼一瞪:“滚开!”
众人知道这位常胜山大爷的火爆脾气,也不敢再劝,看了看信任大杆子金狗蛋,金狗蛋给他们打了个眼色,他们赶忙退到了一边。
“哼哼……徒儿,你我师徒情同父子,还有什么话不能明说?”金狗蛋虚伪道。
“敢问师傅,我师爷临终前可否传与你摸金符?”吴公耀高声问道。
“这个……公耀啊,你师爷临终前对我亲口说摸金符暂且封在了他的墓中,待为师有空自会亲自蓉。”
“哼!师傅,这恐怕不妥吧?历代常胜山大杆子都需有上一任亲赐的摸金符在身才算是名正言顺,这好比是新帝登基的传国玉玺一般,您少了摸金符何以服众啊?”吴公耀在众盗与宾客面前高声大喝,丝毫不给师傅面子。
钻天耗子小时候没少被师兄照顾,眼看着师兄与师傅撕破了脸,赶紧跑过来小声跟他说:“师兄别乱说话,现在山上都是师傅的人,你快走吧!要不……”
吴公耀推开师弟,叹道:“哎!师弟呀,你好生糊涂,师傅这是要谋朝篡位了!我怎能不管?师傅……他是……他是姓金的,不能执掌常胜山!”
“够了!吴公耀,老子忍你很久了!你这狼崽子,师傅云归西天,老子执掌常胜山是大势所趋,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如若再捣乱休怪我不认你我的师傅情分!”金狗蛋骂道。
吴公耀挣脱师弟,站了起来,都不正眼瞧一下师傅,转身面对众人,从身上取出了师爷留给自己的亲笔信,当然,只有一页,其他的都是摸金校尉的秘密,肯定是不会让外人看。
“众位请看,这是我师爷临前留给我的亲笔信,他老人家的字迹众位都认得,上边可是写着,姓金的不可执掌常胜山,写的是清清楚楚!姓金的,你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见,还想抵赖?”吴公耀道。
可即使他有证有据,怎奈孤掌难鸣,众人根本不敢上来检验查看,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看着金狗蛋怎么对付他。
“孽徒!放肆!老子今天是留不得你了!”金狗蛋掏出枪不说一句废话,对着吴公耀的胸口位置就是一枪,丝毫不讲师徒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