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白初晴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轻轻啃咬着又痒又烫,她抓着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紧了紧,呼出口滚烫的浊气,娇媚的声音婉转地吐道:“老公,宝宝饿了,在踢我。睍莼璩晓”
果然,宝宝是他的软肋,叶俊凯闻言立即将覆盖在她胸上的手往下移,贴在她凸起的小肚肚上,停了许久也没感觉到胎动。
白初晴捂着嘴吃吃发笑。
“你骗我。”他的声音含了一丝危险。
白初晴欢乐极了,捏面团一样捏着他凑上来的俊脸,嘻嘻笑道,“老公,你好可爱哦,我好爱,好爱你。”说着,她扯下他的脸皮,在他薄唇上大大的啵了一口。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哼哼,上当受骗的叶少很愤怒,后果很严重。
白初晴干脆勾下他的脖子,灵活的舌尖滑入他口中,起初叶俊凯还能把持住,让她放肆,但随着这个吻的加深,他冷静的理智一点点的被她击溃,他缓缓闭上眼反被动为主动,卷起她的舌头,深深吸.吮,直吸得白初晴舌头有些发麻。
当白初晴再次睁开眼时,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褪去了,她脸颊一热,低头扫了一眼自己,也是赤条条的。
她就像个新婚害羞的小媳妇,含情脉脉又不失娇羞地看着他,眼里同他一样有情*欲的火苗在燃烧。
所不同的时,她有些害怕。
上个月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摔了一跤,流了很多血,所幸的是孩子命够大,保住了,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再出这样的意外,而且也不能做过激运动。
“老公,我有点怕。”她娇喘嘤咛。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笑,“我问过医生,他说孩子现在很健康,可以!”
“那……你轻点。”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可又着实心疼他,这一个月,叶俊凯当真是把她捧在了手心里疼,只要是能不下床干的事,都不准她下床,上厕所必须由他扶着,洗澡也得他来,她每天就像是个瘫痪在床的病人一样,虽然日子过得有点闷,但宝宝恢复得很好,她每天都过得很幸福。
这一切都要感谢这个男人,她的老公叶俊凯,她清楚男人跟女人生理上是有很大的差别的,她的老公又正值情*欲旺盛时期,好几次他替自己洗澡她都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比洗澡水还要滚烫,知道他忍得辛苦她却无能为力,宝宝太脆弱,她把那份心疼默默的放在了心里。
昨天主治医生来替她胎检,她有偷偷的问过,医生说可以。所以她是故意挑/逗他的。
她被叶俊凯捞起来,以跪着的姿势趴在床上,他从后面缓慢的进入。
他进出的动作比任何一次都要慢。
这扯爱结束下来,他身体上其实并没有得到多大的满足,但心里的满足却是收获颇丰。
他将额头布满细汗的白初晴搂在怀里,甜蜜地责备:“晴晴,我的小傻瓜,我做这一切都是出于爱你和宝宝,心甘情愿的,并不需要你回报我什么。”
白初晴靠在他怀里的身子一僵,抬起涨红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竟然能看穿她的心事。
“我……”她想狡辩,可转念一想他是那么的聪明自己根本就骗不了他,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反正他们是夫妻没什么好丢脸的。
把头缩进他的胸膛里,她感动地说:“老公,你对我和宝宝太好了,我受之有愧嘛,什么都不能替你分担。”
叶俊凯被逗笑了,“你和宝宝都好好的,健康康的,就是分我最大的忧了。晴晴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出伤害自己和伤害宝宝的事。”1d3l1。
白初晴懵里懵懂,愕然抬起头来看着他:“老公,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话?”
她爱宝宝还来不及,怎么会做出伤害宝宝的事?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答应我,就行了。”
他的眼神太过复杂,白初晴看着心情莫名的变得沉闷,她点点头,然后又再次靠进他怀里,目光有几许忧乱。
她涩涩的咬了咬唇。
其实她心里一直有诸多疑问,她的过去,还有她的亲人。
她不问是等着他主动开口告诉她,可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在她面前提过只言片语。有一次她问过她还有没有什么亲人,得到的就两个字没有,然后就被他以唇封住了口,后来她也就不问了。
其实她心里多少能猜到一点,叶俊凯并不希望她知道太多过去的那段记忆,从知道她怀孕后第二天就悄悄将她带到爱尔兰她就猜到了,他是要她逃避。
为什么要她做逃兵?
那段记忆对她来说有那么不堪么?
她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是为她着想,为她好,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明知真相是血淋淋的,也想揭开那层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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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住在爱尔兰的一个小镇上,这里一到冬天,积雪就会覆盖厚厚的一层,房顶上就像是盖了床天鹅毛的柔丝被。
里他白她里。在爱尔兰的这四个月,叶俊凯不仅学会了持家,也学会了替她梳辫子扎头发。
白初晴一边享受着老公给她扎头发戴围巾,一边看着窗外的雪地感叹说她想要在窗外堆一个大大的雪人,在它身上缠上一串霓虹灯,晚上把灯亮起来一定很美。
其实她也就这么随口一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下午,叶俊凯就在窗户外面给她堆了个又高又大的雪人,上面缠了一串霓虹灯,就连雪人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