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龙如晨刚脱掉外衣躺下床,就听到窗口“咯”的一声轻响。
他心一跳:夜来香女神这么快就到了?!
一条白影轻灵如猫般从外面掠进,却是那个在后花园看见的、和邵镇峰偷情的白衣少女!
龙如晨拧起眉:她来干什么?
白衣少女蹑手蹑脚走到床前,巧笑嫣然地看着他:“嗨,戌哥你好。”
龙如晨头痛地呻吟:他最近的桃花运真旺!总有美女自动送上门来,昨天是黑衣美人,今天是白衣美人―――他招谁惹谁了啊?想好好的睡个安稳觉都不行!
龙如晨瞪着她:“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白衣少女明眸一转:“你觉得我应该去谁的房间?”
“当然是邵总管的。”
“咯咯,我又不喜欢他,干嘛要去他房里?”
“呃……我中午还听到你们情深款款的在花园里*,现在就说不喜欢他了?”龙如晨感慨的道,“女人的心真善变!”
白衣少女敛起笑容:“我本来就不喜欢他―――我的目标是勾引梅映红。”
“啧啧,想打我姑丈的主意?野心不小。”
“可惜你姑丈是头用情专一、坐怀不乱的大笨牛,他眼里只有你姑姑一个。”
龙如晨悠悠的道:“那当然,他要是这么容易被你迷倒,就不配做我的姑丈了!”
“我不想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所以只好改对姓邵的下手了!”
“你处心积虑破坏人家夫妻的感情干嘛?”
白衣少女格格一笑:“因为我寂寞呀!”她靠近龙如晨,吐气如兰的道,“戌哥,你今晚寂寞吗?要不要我陪你?”
龙如晨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抱歉,我虽不是柳下惠,但也没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白衣少女挺起胸膛:“难道我还不够美吗?”
“一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心肠这么坏,再美也是徒有其表―――”龙如晨哼了一声,“老实说,像你这种货色,给我提鞋都不配!”
白衣少女不怒反笑:“你的嘴巴真毒,不过我喜欢!”
龙如晨叹道:“我真怀疑邵总管的品味,他瞎了哪只眼,才会鬼迷心窍地看上你这种不知羞耻的贱女人?”
“咯咯,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我倒想看看,你的品味又有多高?”白衣少女在床边坐下,开始动手脱衣服。
龙如晨扬扬眉:“喂,你要发骚请到邵总管房中,别在我这里丢人现眼了!就凭你这点姿色,我还真的看不上眼!”
“哟,眼界真够!本姑娘虽不是人间绝色,但起码也是个美女,居然还入不了你的法眼?”
“姑娘?别给自己带高帽了,你和人尽可夫的婊子有什么区别?”
白衣少女的衣裳缓缓褪下,露出半边雪白的sū_xiōng,娇嗔的道:“戌哥,别这样嘛!人家真的好喜欢你,来亲亲……”
“你可以滚了,我不想长针眼。”
白衣少女咬了咬牙,突然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龙如晨一指点出,疾封了她全身三十六个穴道:“妖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衣少女登时动弹不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可她却一点也不惊慌,笑嘻嘻的道:“你最好别杀我哦!不然我一喊‘非礼’,你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倒是个问题。
杀不得赶不得,该怎么处置这个擅自跑进他房里的坏女人?
龙如晨正头疼间,忽闻一阵幽幽的香味袭来,窗外蓦地飘进一团黑云,带着淡淡的哀伤,“夜来香女神”终于到了!
看到一个sū_xiōng半裸的白衣少女坐在龙如晨床前,她惊愕得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白衣少女张口欲叫,龙如晨一指点了她的哑穴,沉声对黑纱少女道:“帮我弄走这个贱女人,她妨碍我睡觉了!”
黑纱少女轻轻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默默地走过来抱起白衣少女,身形一晃,就如行云流水般往门外掠去。
这么听话啊?连个原因都不问,真乖!这才是他喜欢的类型―――
龙如晨摸摸鼻子,有些满意地笑了。
他平生最讨厌胡搅蛮缠、喋喋不休的麻烦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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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金陵城内爆发了一条特大丑闻:向来以惧内出了名的“荡剑山庄”大总管邵镇峰,居然瞒着“醋坛子”邵大娘,和别的女人私通!
奸情暴露后,邵大娘即时拿着一把菜刀从厨房里冲出来,大哭大吼着要砍下邵镇峰的脑袋当球踢!
当众家仆手忙脚乱地上前夺下她的菜刀后,她又发挥女人的三大“看家本领”,哭着闹着要上吊,弄得“荡剑山庄”上上下下鸡飞狗走!
梅映红迫不得已点了她的“昏睡穴”,命丫环送她回房休息。
龙如晨对黑纱少女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只不过叫她弄走那个贱女人,她却把她送到了邵镇峰的床上,无巧不巧让人捉奸在床,真是高明啊!
大厅里。
梅映红问跪在地上、负荆请罪的邵镇峰:“邵总管,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邵大娘虽然对你凶了点,但她毕竟是你的结发妻子啊!你怎能对她始乱终弃?”
邵镇峰抬起头,望了望身旁的白衣少女,深吸一口气后,向梅映红磕头道:“庄主,我是真心爱白梦的,求你成全我们!”
她也姓白?
龙如晨的心“咯噔”一响:不会这么巧吧?她竟然和白妤姬同姓!
由始至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