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打着,副经理没喝多少酒,身上还有劲儿,一直站着上风,忽然猛地一拳头砸向费理的嘴,费理的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血不停地流出来。
苗种见越打越起劲,上来劝道:“你俩再打,我跟司机俩人就走了,给你俩扔到这儿。回家给王书记说,不再管你们哩事儿!”
俩人听到这话,才停了手。苗种叫费理坐到前面,自己跟副经理坐在后面,车才走没几步,费理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满脸都是血,怒气又上来,猛地扭过头,拽着副经理的头发,叫道:“妈了个b,瞅你把老子打成啥样儿了!”
苗种喝道:“再打,你俩都下去!”
俩人方停了手。快到梓圩的时候,副经理酒醒了,从后面抱着费理的头说:“费总,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我喝酒喝醉了,才跟你打架。我哪儿敢得罪你呀!你清是我哩爷呀,我哩爹呀!”
费理说:“知道就好,我就是你哩衣食父母!”
苗种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到家了,当心街上哩人笑话!到河里洗洗,别弄成这样儿回家,人家还想着咱出车祸了!”
苗种简单地把事儿给王剑汇报了一下,王剑知道合作的事儿肯定无望了。给李渔打了个电话,李渔也没办法。王剑也就不再过问野菜厂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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