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倚靠着背后的石头等着那两个禁卫军远走。等了半天却没听见靴子远走的声音,倒是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
映月心里惊叹:这两个人不是在脱衣裳吧?难道要在河里洗澡?
瞅向胤禛,他也是紧皱着眉头。那两个人若真是跳下来洗澡,一定会发现她和胤禛两个人在此私会,她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恐惧就像一颗种子,就着河水哗哗声的浇灌,开始生根发芽,直至占据整个心房,竟让她有些发抖。
胤禛发觉她有些异样,贴在自己嘴上的手竟有些越变越凉,微微有些颤。她在害怕!他抓下她捂住他嘴的手,握进自己宽大温暖的手掌。另一手揽过她,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她本就比他矮上许多,如此被他抱在怀里,额头将将够着他的下巴。她偏过头,靠在他的肩窝,恨不得将自己缩小了埋进去。靠在他怀里,总算是少有安慰,这里不是她自己一个人,还有胤禛在,胤禛不会看着她白白死掉的吧?
“哗啦啦”有流水的声音,很轻微,只是像往河里泼进水的声音,而不是有人跳进水里激起水花的声音。
“哈哈哈,你丫还挺有劲的吗,能射那么远!”那个粗犷的声音又响起。
“那当然,若不这样,如何喂饱自己的婆娘,如何能三年抱俩啊。呵呵呵!”
另一个人也悉悉索索的解衣裳,笑着道:“我他娘的也不差,不信比比。我家那婆娘更厉害,每次回家都是是要榨干我啊!”
映月转头,看着从桥上往下的两道喷泉很无语,方才自己还担忧成那个样子,现在真是忍不住想要笑。
侧回头继续埋在胤禛的肩窝上,憋着笑,身子一颤一颤的,方才是害怕的,现在却是愉快的。
胤禛却没有映月那么轻松,方才担心着桥上那两个禁卫军跳下河来洗澡,不敢放松。现在是更不轻松。暖玉温香在怀,听着桥上两个男人颇为露骨的玩笑,心头突突直跳。
映月也不再笑的花枝乱颤,因为她也感受到了胤禛的异样。有东西顶着她的小腹,她不是傻子,也不是不识人事的闺中小女子。前世,她有过爱人,自然知道胤禛现下的反应是什么。
可是,现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这个场景,着实不对!她只能挣扎着想离他远一点,以免他更把持不住,她可不想和他做一对野鸳鸯。
“别动!”胤禛有些嘶哑的声音压抑着,混着热气扑上她的耳朵。
好吧,不动就不动!反正她不难受。
“啪嗒,啪嗒。”靴子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桥上的交谈声也渐渐远了。映月总算放下心来,终于安全了。
呃……可是,好像还不是很安全,因为她身边现在有一只狼,还是只发情的狼……
“四爷,他们走了。”
胤禛额头青筋暴起,想是忍的十分吃力。可是怀中的罪魁祸首,却是一派娴静,没好气道:“我听见了。”
男人一旦有了性致,只怕没那么容易消下去。难道送他回去找随行的小宫女?
不行,映月心里否决,她记得有看过野史上的一种说法,乾隆帝弘历的生母就是出身低微的热河行宫的宫女。因为此事,胤禛还被康熙训斥,八爷党也拿这事打击过胤禛。
“要不,四爷,很热吗,要不你进河里洗洗凉?”想了半天还是为他出了个主意,虽然是个治标不治本的主意。
“你……我……”胤禛对她大睁眼睛无辜的样子气到。想想还是算了,她是闺中少女,未经人事,怎么明白他现在的尴尬处境。
映月看他喜怒不得的样子,忽然很开心。他和自己一样,属于禁情禁欲型的人,情不外露,欲难生成。他如今这样难以把持,到底是心里有了她的缘故。想到此,她脸上更添了两分j□j。
背倚着桥墩,靠在他的肩上,伸出手,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夏天衣裳本就单薄,她的手,无异于燎原的火种,所到之处,熊熊燃烧,几乎将他焚烧殆尽。
“你做什么?”胤禛按住她的手,她难道不知道她现在是在引火烧身吗!
映月抬起头,连眼里都含了两分j□j,道:“四爷,难道要去找别人泻火?”
泻火?这样的话,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说的出口?
“嘻嘻嘻,四爷是不喜欢我?那就去换别人好了!”说罢,她便作势要推开他。
“你开了头,却不管不顾,就想结束?”胤禛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一把抓住她,将她摁在石桥墙上,长腿顶在她腿间,将她固定住,便欺身吻了上去。
糟了!映月心里惊呼,自己这是骑虎难下了。她没打算有什么实质进展的,只是打算用手帮他泻泻火而已。现在那灼热正顶在她的腿间,她要怎么办?难道能真的和他肌肤相亲?
不行,不行,宫女一年两验身,嬷嬷们没有一个是吃素的,她若是今天破了处,来年验身,必定会叫精奇嬷嬷发现,她必死无疑。
“嗯……四爷,四爷……放开我!”不能让胤禛再继续下去了,继续下去两人都没有好下场。
胤禛红着眼睛放开她,脸色比她还要红,虽然放开了她的嘴,却改为攻击她的耳垂,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
“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咬着她的耳垂,热气呼在她的脖颈上。
呃。。。这真不是她想要的好吗?最起码不是现在想要的。
“没有,我……不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