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朵再一次懊恼没有带着花花,不然也不会陷入这样的窘境,司朵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她身是的人,此时司朵已经被退的坐在了洗手池的平坦之处,那男人乘势的站在司朵的两腿之间,用身体阻挡着司朵两腿并拢。
司朵的小礼服裙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露肩的礼服更方便那人袭胸,而手臂上用作固定的礼服那截,一边也已经被拉下,司朵一手遮挡着前胸,一手又要阻挡在裙摆内的毛手,又要推开全力往她身上倾的人,“他妈的,到底有没有人能来帮忙。”
司朵的头脑此时异常的清醒,可是在清醒的头脑,也无法控制双手有效的阻挡眼前这只发了情的公猪。
裙摆内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底裤,司朵急得眼泪直打转,难道她的第一次就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了?
“该死的,”巫文谦听到肖燕说的后,立马飞奔了过来,一手将司朵身前的人来开,一手帅气的一拳冲那人面上打去,“滚!”
那人好像被打醒了,“你……你……等着瞧……”
司朵一手拉着已经被撕破的礼服,一手挡住胸前的春光,巫文谦褪下西装,将司朵包裹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司朵用力将他推开,“如果没有你,我根本不会遭遇这些。”
跃下洗手池,狼狈的离开此处,这简直比噩梦还要恐怖,最近流年不利,她思考着是不是要找丰子恺做场法事。
巫文谦大步一跨,将无视走过他身边的司朵拦腰抱起,“我会保护你。”
司朵不吭声,她只想快点离开这儿,不想和巫文谦呈口舌之快。
“你这是去哪?”司朵见巫文谦不是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而是去宴会大厅。
“替你讨回公道,”巫文谦的眼睛在喷火,帅气完美的公子哥形象不复存在,此时的他是来自地狱的复仇使者。
司朵挣扎着想要下地,“要疯你自己疯去,别拉着我,我丢不起这人。”搞笑了,难道要让宴会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差点被那啥了?
巫文谦停住了脚步,司朵说的对,女孩子名誉做重要,“该死的,一遇到你的事情,我就会失控,变得不像自己。”
“送我回去。”司朵冷冷的道,“再回去的路上,如果有咖啡馆,麻烦您去给我买一杯热巧克力给我压惊,可以吗?”
“啊?”巫文谦一时没反应过来。
“现在您要做的,就是乖乖听我吩咐,”司朵见他还发愣,伸手拉住他的耳朵,“你那些偶像剧都是白演的吗?”
巫文谦吃痛的挑了挑眉,不过不敢反抗,任司朵蹂躏着他的耳朵,“什么意思?”
“白痴,”演了那么多偶像剧都不知道发生这事该怎么办,那些剧本白看了吗?“此时,我只想喝一杯热饮压惊,然后回家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上一觉,醒来后,男猪脚会告诉我,一切他都已经处理好,恶人已经被解决。”
巫文谦好似明白了什么,喜上眉梢,抱着司朵往停车场而去,“这个剧本不错,我挺喜欢,咱们就按照这剧本来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