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朵耗尽了心力,身体支撑不住长久的灵力输出,步子虚晃了几步,两腿无力的瘫软。
丰子恺担心的大步走向她,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心疼,“让你受累了。”这丫头,每次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每次牵涉其中之时,都毫无保留的付出,标准的傻丫头一枚。
司朵吃力的举着手中的戒指,朝夏毅成道,“这枚戒指可以送给我吗?”只有待在她的身边,有她的照看,娟和墨才有修成正果的可能。
夏毅成犹豫,这是他家的祖传之物,只给长媳妇,而他和司朵,非亲非故,“这是我家……”
丰子恺开口,“交给司朵,你奶奶才会有一个她想要的未来。”
夏毅成与丰子恺私交不错,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拜托你们。”
丰子恺点头,接过夏毅成的支票,扶着司朵离开了房间,“不要忘了我的份,老规矩,打我银行账户。”
话刚说完,司朵就倒在了丰子恺的怀内,她耗费了太多的灵力,严重超出了身体的负荷。
丰子恺明亮的双眸内满是宠溺,无奈的摇着头,“你这丫头,就知道钱,”拦腰将司朵抱起来。
在外等了许久的巫文谦,见司朵昏睡在丰子恺的怀内,皱眉,“你们到底去做什么了?”伸手将司朵从丰子恺接到他的怀内。
丰子恺双手依然伸着,怀中的温暖消失,嘴角滑过一抹苦笑,很快有换上他惯有的微笑,带着一丝戏谑,“文谦,你好像很在乎小朵。”
巫文谦没有回答丰子恺,只是将怀中的人儿抱的更紧,“她是不是和你一样是除妖师?”
“是也,非也,”丰子恺很了解巫文谦,从小到大,也许只有他才是最懂巫文谦的那个人,自从那件事后,他变得更加不信任人,躲在他自己的世界,演绎着一个又一个陌生人,将自己藏在这些面具之后。
“你会因此而畏惧她吗?”为什么非得是他呢?当初楔猪无缘无故咬他时,他就该猜到了,不是吗?宿命的轨迹,一直朝着他该前进的方向前进。
“你见我怕过你吗?”从小身边就有一个天赋极高的除妖师,他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关心道,”她没事?”
“只是灵力耗尽,睡一觉就好,”丰子恺心中默念灵咒,打开天眼,看着自己右手小拇指,以及司朵和巫文谦的小拇指,果然……司朵右手小拇指上的红绳已现,只是还未和任何人的相连。
丁斐然在花园内,通过落地窗看到司朵昏睡在巫文谦的怀内,心开始焦躁,如履针毡,他应该放下,放下司朵,放下过去,放下感情,司朵,不能使他平步青云,不能给他想要的支持,他只是做了对彼此最好的选择,他没有错,可是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不过酒宴上其他人诧异、疑惑的眼光,巫文谦将司朵抱在怀内,大步稳健的离开,陈安芝躲在宴会的一角,眼神内满是恨意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司朵,我不幸福,你也别想重新拥有幸福,欠我的,必须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