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外有人拜帖求见。”将军府的守门军官入内禀报道。
“可知是何人?”一个白面书生般的俊朗男子从书案上抬起首来,随手放下了正在看着的书简……
此人细看之下,虽然是剃了发的,但是那骨骼、那面相居然是南朝之人,而在这西夏国的边陲重镇之中怎么会是一个南朝之人在镇守边关?
“禀告将军,小的不知,这是那人的拜帖。”守门军官拱手将那封拜帖递给了那俊朗男子。最新
只见那男子快速地将那拜帖浏览了一遍,猛然从座椅上惊立起来……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再次将手中的拜帖上的每一个字都认认真真地看过之后,忽然就笑了出来……
“来人,将拜帖之人请进府内,好生招待着。”将军随后又唤了一人,俯首垂耳低低吩咐了一道命令,隐隐约约好似是派军队出去的事情……
……………………………………………凌空皓月的分割线来啦………………………………………………最新
一阵马蹄声踏过,扬起一阵浮尘,乔姐儿本就不善骑马,如今又是穿了这一身的乔装,更是颠簸的不行,又不能说明此事,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一直勉强地跟在宇文都那匹快马之后……
而那批快马身后的那股滚滚扬尘简直把乔姐儿呛得不轻,那精心乔装打扮的和尚装束也被毁的七七八八了……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十分,远远地能瞧见驿站的影子了,乔姐儿见前面的宇文都丝毫没有停下稍作停留的打算,于是赶紧出声阻止……再跑下去,估计自己这条小命也要搭在这路上了……
“宇文施主,今晚就在驿站稍作逗留吧,就算人不累,马匹在连着几日的奔跑之后也得休息不是?”乔姐儿怕前面的宇文都听不清故意扯开了嗓子吼出去的……
“高僧还是再走一程吧,家主近日催促的紧!只能是到了都城再做休整了!”宇文都心里嘀咕着这和尚怎么耐力这么差,连匹马都不及……
“宇文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如若施主今晚不能在驿站休息,那贫僧的这匹马就是明年今日就是它的忌日了……”乔姐儿见宇文都没有停下休息的打算,索性就自行下了马,独自牵着马超着驿站走去……
宇文都见乔姐儿已经自行下了马,只能也跟着下了马,说道:“飘渺大师,稍作休整之后再换匹马赶路,如何?”
“好!”乔姐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赶紧到驿站里休息了下,又补了下装扮之后就躺下休息了。赖皮这种事当然不能让别人先知道的……
宇文都在驿站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乔姐儿出来,急急地就冲进了驿站去寻飘渺大师。他怕飘渺大师不告而别,这样自己就无法交差了……
没想着进门看到的却是那个呼呼大睡的人,这真是让他叫也不是,不叫也不能,直急得宇文都在屋内团团转……
宇文都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立即修书一封用信鸽将现在的情形汇报给主上,看主上如何定夺吧……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只信鸽却在半途被人截了去……所以在宇文都等待主上回复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就一直在驿站里住下了……这样一等就是两天,可是宇文都等的回信却还是了无音信……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