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个好天气,吃过午饭黑子和艾瑞耶夫开始躺在床上休息,他们必须养足精神,劫狱是个体力活儿,到时候会很紧张,也许还很费力气。
快到四点的时候,外面传來钥匙哗啦啦响的声音,黑子睁开眼看看,他从毛毯下摸出肥皂手枪塞进裤子里,撩起上衣遮住跳下了床。
艾瑞耶夫也跟着跳下床,他看了看黑子点点头向牢房外走去。
还象往常一样,大家排着队缓缓來到放风的笼子里,黑子抬头看看,岗楼里的机枪手懒散的站着,负责警卫的士兵抽着烟在聊天,每天都是这样,大家已经习惯了。
一般狱警是不进入放风场地的,除非有事儿发生,黑子向艾瑞耶夫扬了一下下巴,艾瑞耶夫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想谢辽莎走去。
黑子的计划只告诉谢辽莎,他一再嘱咐不要告诉其他人,免得给金色俄罗斯带來麻烦,谢辽莎作为一个街区老大最关心的就是金色俄罗斯的利益,如果金色俄罗斯垮了他也就完了,所以黑子的安排谢辽莎不折不扣的执行了。
金色俄罗斯的人知道艾瑞耶夫和黑子一起的,他走到谢辽莎身边其人人都沒在意,他们还在谢辽莎周围站着,有的聊天,有的看人打球。
艾瑞耶夫过去嘴里嘟囔了一句抬手一拳打在谢辽莎的腮帮子上,谢辽莎的手下和其他囚犯都傻了,这所监狱的囚犯宁愿打狱警也不敢动谢辽莎,打了狱警最多蹲小号,打了谢辽莎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这个猪猡敢打我。”谢辽莎吼着扑向艾瑞耶夫。
艾瑞耶夫出拳很快,谢辽莎刚刚扑过來就被他一拳打翻在地,谢辽莎的手下这时反应了过來,呼啦一下围了上來。
艾瑞耶夫笑了笑对周围的人发动了攻击,不一会儿他的周围倒下一片。
黑子看着乱了起來开始竖起耳朵听声音,四点放风,从牢房出來就四点零五了,按照约定四点十分直升机來到监狱上空,黑子在听直升机的声音。
执勤的狱警和墙上的士兵被下面的打斗吸引了,一般遇见这样的事儿他们都会很高兴的看热闹,这次是谢辽莎挨打,更有乐子看了,所有人都一边议论一边看下面的打斗。
囚犯们也都高兴的看热闹,有人惟恐不乱还给艾瑞耶夫叫好,整个放风场乱成了一团。
执勤的狱警知道事情非常严重,很快就有人报告了典狱长,典狱长得知谢辽莎被打知道要出大事儿,他担心一般的狱警压不住金色俄罗斯的人,自己必须亲自出面,他从墙上摘下枪背在身上跟着狱警跑出了办公室,边跑边喊:“所有人都带上武器跟我去现场!”
放风场里的囚犯中黑子是最悠闲的一个,这一切都是他导演的,只要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他就不会干涉,他在计算着时间,直升机应该正在接近监狱,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不了五分钟直升机就该出现在监狱上空,他侧耳听听,在嘈杂声中好像有微弱的马达轰鸣声。
典狱长刚刚进入放风场地黑子就注意到他了,典狱长带着狱警一过來,囚犯纷纷给他们让路,黑子慢慢的接近典狱长,站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
十几个人正围攻艾瑞耶夫,谢辽莎坐在地上看着,他沒有起來,他只知道艾瑞耶夫袭击他之后黑子就要动手,至于接下來会发生什么事儿他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有好戏看。
“都他马不想活了,给我住手。”典狱长大吼一声。
艾瑞耶夫并沒停手,谢辽莎的手下住手的时候,他乘机打倒两个。
典狱长大怒,伸手就掏枪,按照规定出现这种情况他有权利开枪,即使杀了这个囚犯上头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反正现在的警卫都是自己人,囚犯不敢乱说话,报告怎么写还不是由自己。
典狱长的手刚按在枪柄上就个感觉不对劲,他发现背后多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多了一个囚犯,多了一个拿枪的囚犯。
“都别动,谁敢动我就打死典狱长。”黑子吼道。
这次带给囚犯和狱警的震惊比刚才艾瑞耶夫突然打谢辽莎更厉害,连谢辽莎也吓了一跳,他自认为自己在监狱里是无所不能的老大,但是弄枪这种事儿他想都不敢想,连管制刀具都弄不上,他要干掉谁不是让手下把对方直接打死就是用牙刷之类的东西磨成锥子当匕首用。
艾瑞耶夫见黑子掏出枪顶在典狱长的头上急忙过來下了典狱长的枪,黑子的枪是肥皂做的艾瑞耶夫亲眼所见,他必须在被人发现之前弄到一把真正的枪。
“都他马的给我往后退,把你们的枪交出來。”艾瑞耶夫用枪指着狱警吼道。
狱警被艾瑞耶夫吓坏了,他们都看着典狱长,典狱长见手下都看着他,他担心黑子一想不开把他给毙了,急忙大喊:“听他的,把枪交出來,都别乱动!”
十几个狱警把自己的配枪都放在地上往后退,有的囚犯以为艾瑞耶夫和黑子要暴动,冲上來拿枪,艾瑞耶夫上前一脚踢开上來拿枪的囚犯:“谁敢拿枪我就杀了他!”
囚犯们都傻了,艾瑞耶夫向谢辽莎使了个眼色,谢辽莎马上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这可是大好的立功机会,他在艾瑞耶夫转身的同时带着手下捡起了地上的枪。
谢辽莎带人用枪指着黑子他们,让人沒想到的是钱川突然从人群里跳了出來,一个快摔把谢辽莎摔倒在地,枪到了他的手里
墙上的士兵和岗楼里的机枪手都紧张起來,他们都持枪瞄准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