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被分配到一个小队当兵,这个小队有五个人叫伍,伍是当时军队的一种编制,李立也被分配到这个小队,这个小队的伍长叫姜才,本是武家的家丁,被武戈带到了战场上,这几年也立下的功劳,混了个伍长,比芝麻还小的官员。
王安开始打量渔阳段的长城,发现这段长城为夯土筑成,非常坚固,蜿蜒在崇山峻岭之间,如同巨龙一般。
塞外现在已经开始落叶,塞外早寒,气候凉的早。王安没有准备秋冬之际的衣服,身上还是夏装,一时之间被冻的瑟瑟发抖,王安急忙找到伍长问道:“大人,我们什么时候能发军装”,伍长说道:“很快就会发下来”,王安顿时一喜,姜才接着说道:“不过军装只是外面薄薄的一层,只是一个外罩,如果你没有从家里带棉衣来,就等着被冻死吧”,王安一惊,急忙问道:“棉衣不是国家给发吗”,姜才笑了一下道:“国家是给发,但是钱到了宰相那里扒一层、各部官员扒一层、各部小吏再扒一层、各级将官也层层扒皮,到我们手里能有一身外罩就不错了,你看我们伍,五个人只装备有刀一把、弓一把而已,这么少的兵刃如此如何对敌,所以匈奴每次入侵,渔阳军民都是死伤涂地啊”。王安一阵感慨,心道如果我要当上将官,一定要好好的整顿边防,把边境打造成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的钢铁堡垒。不过想到面前的处境,又是一阵泄气。
武戈来检阅姜才的部队,姜才立即诚惶诚恐的走了出去迎接武戈,姜才心中也是一阵不安,心道千夫长大人从来不来我们伍,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武戈在一些百夫长与卫队的带领下,来到了这个伍,弄得其他伍的人一阵羡慕,道武大人的排趁大。
武戈检查了整个军营,继续问道:“谁叫王安”,王安只得走了出来。武戈顿时被王安狰狞的面目吓了一跳,武戈对他说道:“你家乡的人,托我照顾你。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其他伍的人一阵羡慕,心道被千夫长大人照顾,王安定是前途无量啊。王安心中也是一阵迷茫,心道:“托武戈照顾我的人到底是谁呢”。
武戈继续对王安,道:“来展示一下你的能力,让我看一看”,千夫长每次下部队检阅都会检查士兵的训练情况,所以武戈如此说,别人都不以为异。
姜才拿来了这个伍唯一的弓,武戈拉开了一下,撇撇嘴说道:“太轻了,这是军队列装的最弱的弓,不过我们对于新兵不苛求,你把他拉开吧”,王安上前,学者武戈的样子拉了一下,但弓弦纹丝不动,王安也很尴尬,只得用力再拉了一次,这回他把吃nai的力气都用上了,但是仍然没有拉开,围观的人发出了一阵笑声,心道:“这样的废材真是难得一见”。
武戈露出了笑容,接着说道:“好,没关系,你再练习几次刺杀给我看一下”,王安拿起刀练习了二十几下,立即气喘吁吁。武戈大笑起来,心道:“这么废物的人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王安心道,我的身体本来就弱,而且患过痨病,对身体也有所伤害,现在自然无法从事重体力劳动。
武戈说道:“不错、不错,姜才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这样我就放心了”,姜才脸上一阵发红,他认为这是千夫长大人在嘲笑他,不过看到武戈大人笑的真是很开心,心内又是一阵疑惑,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戈说道:“现在匈奴活动猖獗,为了为匈奴的入侵提供准确的入侵情报,防止边疆人民出现重大的伤亡,我们决定派遣你们到长城外去防守烽火台,当敌军入侵的时候点燃烽火,为长城内的兵民报jing。你们责任重大,使命光荣啊,希望你们不负重托,早i建立功勋”,姜才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感谢千夫长的信任,只是我们都是新兵,未经训练,恐怕有负重托”,武戈说道:“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完成此次任务的,不要再说了,收拾一下,准备上路吧”。
姜才拿起了军队的武器,一把弓,一把刀。然后让李立、王安砍了一段树木,削光了上面的树皮,做出了一个木棍,其他的两个老兵也拿起自己的木棒跟随伍长上路,这两个老兵一个叫张万、一个叫杜路。
武戈在回大营的路上心情出奇的好,心道:“原来王安是这样一个废物,杀他变得非常容易了,只要把他派到前线去,一旦匈奴遭遇,那简直是有死无生。把他派到关外去,杀王安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什么后患,这300两银子挣得就非常安全”。
胡莹莹在xing高彩烈的准备自己的嫁妆,时间不长,她现在心内充满了幸福的感觉,有时她也会想起王安,不过自己深深的后悔道:“我当初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废物,不过他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吧,虽然他的疾裁了,但是战场上刀枪无眼,他又是一个书生,绝对难以生存下来,我没必要为一个死人浪费感情”。
王安跟随伍长来到了长城外的烽火台,这里距离长城有20几里,孤悬在外,一旦匈奴大兵到来他们即无法逃走,也很难守住烽火台,一行五人无不叹气,心道:“我们真是太倒霉了”,姜才振作了一下说道:“赶紧把东西卸下来,准备一下,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姜才心中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这里多半也是我们的坟墓。
王安在打量着这个烽火台,只见这个烽火台大约有九米高,下面有梯子通往上面。来的人一